邪不壓正[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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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現(xiàn)在還有這么一個賴不得分毫的鐵證,已經(jīng)足夠?qū)⑺斣趷u辱柱上,當著天下人的面,被凌遲致死了。 “備戰(zhàn)吧?!彼c在軟座上,身子有些難以抑制地發(fā)顫,語氣卻很是堅定。 避不開,只能戰(zhàn),絕不能有絲毫露怯,這上千號人的性命,可都在他手里握著…… 夜子曦猜的半點不錯,所有一切都像是被上了發(fā)條一般,精準到不可思議。 不過三天,他就收到了各大宗門開繳魔大會的消息,已聚集了大小三十個門派,甚至過半數(shù)都是他曾經(jīng)親手從那個地坑里拖出來的。 真是好極了! 被動挨打不是他的作風,于是同樣浩浩蕩蕩的幾百人順著那聚集地摸了過去,一路聲勢也不小,幾乎是將這場戰(zhàn)爭完全擺在了臺面上,兩方都屏息凝神,等著最終會面的那一刻。 “此次聚會,武林盟可有什么動靜?”行至半路,夜子曦突然想到這么一茬,偏頭去問韓楓。 韓楓卻也是一臉莫名,“不曾,自上次藏寶圖事件時候,武林盟的聲望已大不如前,內(nèi)部也并不穩(wěn)定,似乎有些旁支分家也在蠢蠢欲動,夜允……咳,蕭君逸大概也是分。身乏術(shù),更何況上次他曾經(jīng)當眾表明立場,此次事件被完全排斥在外也并不奇怪。” 排斥在外? 這話夜子曦卻是不信的。 對于那些所謂正道的想法,他還是能猜到一二。 正所謂非黑即白,在他們的概念里,只有同類和敵人兩種選擇,絕對不存在什么中間人亦或墻頭草,更何況蕭君逸的身份地位,對他們來說至關重要,甚至可以說是門面所在,哪怕是為了面子,也絕不會允許武林盟主跟魔道有任何沾染,勢必會逼他做出一個選擇。 是洗心革面與他們“同仇敵愾”剿滅魔頭,還是執(zhí)意要包庇魔頭,從此被武林正道所不恥,自毀前途? 所以說無論是那種,蕭君逸都非來不可! “帶上一隊人馬,去攔住他。”夜子曦有些疲憊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太陽xue突突直跳,這幾天殫精竭慮,精神高度緊張,身體到底是吃不消了。 “教主?”韓楓蹙眉看著他,眼中滿不贊同。 “去吧,我不希望他摻和進來?!?/br> 想起狼崽子,夜子曦心頭酸酸澀澀,一時也拿不準。 他會否信了那些流言和那看似“確鑿”的證據(jù),認定他為殺父仇人呢? 亦或是像他自己所說的,全然相信他,甚至愿意為了他,與世人為敵? 無論哪種,都是他絕對不愿看到的。 一行人浩浩蕩蕩進了陵城,跟上次又有所不同,給整座城染上了些許分外不同的氣氛,焦灼又不安,似乎空氣里都能聞到那nongnong的火。藥味。 聚會的場所還是那沈府,這沈世也不得不說挺倒霉的,武功并不如何出眾,充其量只能算個商人,卻因為性子圓滑反倒被當成了軟柿子,這一旦打起來,輕則損失些財物,重則根基全毀,也是倒霉。 “諸位來的可齊全,不介意本尊也加入探討一下吧?”夜子曦直接順著敞開的大門長驅(qū)直入,身邊不過帶了一個璃月和兩名暗衛(wèi),倒是讓虎視眈眈的眾人松了口氣。 他們互相看了眼,眼中滿滿的惡意與殺氣,悄然將大門闔上,十足的請君入甕。 “你這魔頭倒真敢出現(xiàn),今日我等必要替天行道!” “除魔衛(wèi)道乃我輩本分,還多說什么?” “似你這般喪盡天良的魔頭,便是凌遲分尸都不為過,以祭那些枉死的冤魂!” “……” 高高低低的呵斥辱罵聲響起,逐漸匯聚成宛若菜市場的喧囂,吵得人頭疼。 “閉嘴!”夜子曦低喝一聲,將那些蒼蠅般的聲音鎮(zhèn)住,自顧自地尋了個位子坐下,一旁的璃月甚至泰然自若地尋摸了一個茶壺,又從懷里掏出一個嶄新的白玉茶杯,倒了杯茶,仿佛面對的是多年不見的好友,而不是恨不得啖其rou喝其血,商量著該如何殺他的仇人。 “這一口一個魔頭,一口一個替天行道,倒是不知,本尊是做了什么喪盡天良泯滅人性的事,讓你們這般憤恨了?不如說出來,讓我也聽聽?!彼似鸩璞p輕抿了一口,自始至終語氣淡淡,似乎根本沒將眼前的困局放在眼中。 “夜小友倒真是好心性,老夫也不得不說聲佩服,可你縱使再狡辯,也抵賴不掉你曾經(jīng)做過的那些齷齪事,還不如自行認錯,求個從輕發(fā)落……”歐陽恕率先出聲,表情似悲似嘆,甚至帶著幾分憐憫,看著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不懂事的后輩,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和藹了。 他的身份在這場中算是德高望重,由他開口,眾人是服氣的。 “哦?歐陽長老這話我可聽不懂,不如您說得更明白些?”夜子曦勾唇一笑,落在他們眼中,可以稱得上是挑釁了。 “冥頑不靈!真真是冥頑不靈!”歐陽恕被他這種眼神看得胡子一翹,顯然是氣的不輕,“我且問你,當年你曾當眾覬覦那閆氏心經(jīng),更是喪心病狂地將閆氏族人全部抓了,只為了逼他們交出心經(jīng),可有此事?” “閆氏?”夜子曦挑了挑眉,語氣輕快,“確有此事,你不提,我都快忘了,不過是個小家族,并上一本不入流的心法,還以為有多厲害,倒是讓本尊失望得緊,早就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