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不壓正[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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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不見,哥哥就只想打阿允一頓嗎?竟是半點都不想我?”那人幽幽地嘆了聲,語調(diào)低沉婉轉(zhuǎn),夾雜著nongnong的委屈和悲傷,讓他心頭一緊。 他剛剛說什么? 誰? 在這怔愣間,已被人抱了滿懷,夜子曦僵了僵身子,下意識地掙扎起來,腦子里更糊涂了,夜允什么時候會說話了? 假的吧? “看到哥哥身體康健,不再受那蠱蟲所擾,我很開心呢?!彼坪跏亲x懂了他陡然升起的警惕和疑惑,蕭君逸又慢悠悠的添了這么句,緊了緊手臂,視線卻沒有從他的側(cè)臉上移開半分。 午后陽光正好,投灑下來帶起些微的暖意,照射在夜子曦本就瓷白的臉上,蒙上一層淺金的光暈,幾乎晃地他失了神,差點不管不顧舔上去。 夜子曦這才回過神來,那一絲絲警惕頓消,輕輕掙了掙那雙鐵臂,卻被桎梧地更緊,緊到他已經(jīng)感受到了幾許痛感,抿了抿唇,稍微艱難地在他懷里轉(zhuǎn)了個身,對上了那人的臉。 俊美無儔的五官很是深邃,一雙眼愈發(fā)暗沉,但是隱隱能透出光來,明明是笑著的,完成一個好看的弧度,卻仿佛能看到里面有兩個漆黑無底的旋渦,扭曲著要將他拖進那無盡深淵中,讓他有種被大型猛獸盯上的錯覺,無端多了絲壓迫感。 他的身量極高,自己已算是體形修長,卻還是矮了將近半頭,被他這般抱在懷中,完全處于弱勢一般,哪處都不占優(yōu),更何況他體魄強健,寬厚的胸膛抵著自己的雙手,隱隱能感受到掌下微微凸起的弧度,結(jié)實有力卻并不會過分夸張,可以說男子氣概十足了。 這人就這么盯著他,唇邊是抹笑意,湊得極近,炙熱的鼻息噴灑在他的額頭,散去之后染上一層潮氣,有些微黏,讓夜子曦有些不自在地蹙起眉。 太近了…… “阿允?”他定定地看著蕭君逸,好容易從他的鐵臂里解救出一只手,摸上那棱角分明的臉孔,劃過斜飛入鬢的眉,視線專注的眼,高挺的鼻梁,心下詫異,這孩子竟沒了半點兒時的影子! 只有臉頰上還有一道細細的痕跡,是小時候受傷留下的疤,rou眼幾乎都看不出,只有敏感的指尖摸上去,才能覺出細微的不同來。 還真是……如假包換。 這孩子這些年都吃激素的么? 夜子曦茫茫然地抬頭看他,不知不覺又走神發(fā)起呆來,手指卻還停留在他臉上,那微涼的觸感激起一陣深至皮rou的癢意,讓蕭君逸的眼神瞬間暗沉了幾分。 他緩緩低頭,用唇輕輕叼了那根作怪的手指,柔嫩的唇rou抿了抿,溫軟的觸感,鼻尖嗅得獨屬于夜子曦身上的清香,索性張口含了進去,以舌掃過,又用牙咬了咬,似乎是在生悶氣,卻到底舍不得用力。 “干什么呢?!”被指尖的疼痛喚回神志,夜子曦就看到小孩面目表情地含著他的手指啃咬,雖說撒嬌的成分比較多,卻莫名讓他感到一陣羞恥,“多大的人了,還學小孩咬人不成?” 他將手抽了回來,倒是沒有感受到阻力,可牢牢禁錮他的懷抱,依舊穩(wěn)固異常。 “在哥哥面前,我可不就是個孩子?這么多年,哥哥可有想我?”蕭君逸耍賴般地俯身,在他臉側(cè)蹭了蹭,嘴唇若有似無地擦過他的耳垂,眼睜睜看著那玉白的肌膚染上一層薄紅,微微勾起了唇角。 “自是想的?!币棺雨赜行┡掳W地抖了抖,回過神來,猛地把人推遠了,那點羞怯也瞬間不見了蹤影,臉色冷了下來。 他本身就力量頗大,之前不過是舍不得真動手,蕭君逸被推得一個踉蹌,還沒回過神來,黏黏糊糊地想重新湊過來,卻被那冷冽的視線定在了原地。 “自說自話離家出走,一跑就是五年,音訊全無,出息了?。 币棺雨剞D(zhuǎn)身,坐回了椅子上,微抬著下巴看他,臉色不虞暗含著怒意,落在蕭君逸眼中卻是貓兒般的驕矜軟濡。 “我……”蕭君逸抿了抿唇,一時不知該如何答話。 “你若是想拿走這個東西,可以,但是你之后必須要回家!” “你以為你能保護他嗎?這么弱,根本什么都護不住!” “想要的東西要自己去爭取,可是沒本事的人,注定什么都守不住!” “……” 蕭景航的話和他語重心長的表情在他腦中盤旋,卻吶吶無語,說不出半句辯解。 他當時是真的沒有別的選擇,蕭景航不可能放自己兒子住在別的來路不明的陌生人那,哪怕他啞了聾了,都懷著失而復得的喜悅,絕無可能妥協(xié),所以頭兩年他被管束得格外嚴,半點風聲都不曾透出。 那后來呢? 兩年前父親莫名失蹤,他以十六歲稚齡一舉在武林大會中奪魁,穩(wěn)定下局勢和蕭家的地位,事務(wù)繁多不錯,可并非半點時間沒有,他也知道夜子曦不時閉關(guān)的消失,更是知道他瘋了般地在找自己。 那他又在躊躇什么? 蕭君逸有些痛苦地閉了閉眼,后退了半步,紛紛擾擾的思緒幾乎要將他淹沒,胸腔鼓鼓漲漲,幾乎想仰天長嘯幾聲。 為了那個無能的自己,為了那份,不敢訴諸于口,陰暗又狎昵的心思! 他怕啊,他怕自己一旦見到這個男人,就壓不下這洶涌的情思了,就像現(xiàn)在這般,只要看到了他的身影,就腦中一片空白,什么都顧不得,只想追在他身后,將他牢牢扣在懷里,鎖在身邊! 可夜子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