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不壓正[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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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傻子? 還失憶又變?。?/br> 思及當時這小子從山上滾下來的速度以及撞上巨石的力度,似乎也不難理解,但是這未免太殘酷了,尤其他還是那么小一個孩子…… “這……這卻難說,要看淤血消散的速度,許是三五月,又或許三年五載,實在是……不好說啊……”老頭顫顫巍巍彎下身,難為他這一把年紀腰肢還能如此柔韌。 畢竟這一個回答不好,怕就要被扔進那蛇窟了。 然而令他驚異的是,他們教主今日耐心似乎格外好,也沒有提出什么莫名其妙的要求,便迅速從地上爬起來,一溜煙跑去煎藥。 夜子曦坐在床邊,看著蕭君逸睡著后尤其乖巧的小臉,唇角微微抿了抿。 這孩子本就生的好看,那雙詭異的眼閉上之后,身上的氣息都變得溫順,就像只漂亮和軟的貓兒,他極力控制住自己才沒有伸手去摸那小羽扇一般的睫毛。 正盯得出神,不期然又對上了那雙眼,清清冷冷的,好像什么都看透了,又像是什么都不曾被放在眼中。 小孩從被子里伸出手,再度捉上他的袖子,卻只是微微捏住一角,少得可憐的布料被他握在手里,輕輕一甩就能掙掉。 這種近似撒嬌般的依賴動作讓夜子曦怔愣了一瞬,然后瞬間反應(yīng)過來,剛剛大夫說的話,他應(yīng)該是聽到了! 再仔細看看小孩緊抿的唇,微微翕動的鼻翼,和越發(fā)黯淡的眼眸,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放心,我說帶著你,那就不會拋棄你,你現(xiàn)在要好好養(yǎng)病,才能跟我走,知道嗎?” 夜子曦軟下語調(diào)哄了這么一句,雖然明明知道這孩子現(xiàn)在可能傻了,聽不進去,卻還是耐心地勸誘著。 蕭君逸聞言,猛地閉眼,做出一副認真休息的樣子,只是那手,還是沒有放開。 兩根指節(jié)攥地死緊,又往手心扣了扣,才徹底陷入深眠。 受了傷,又還是個半大孩子,沒熬多久就沉沉睡去了,夜子曦動了動久坐而有些僵硬的身子,想起身,卻被扯住了袖子,動彈不得。 他低頭看去,小孩還是死死拽著那小塊布料,因為他剛剛的拉扯動作而微微蹙眉,并沒有醒,只是睡地不甚安穩(wěn)。 夜子曦這下犯了難,伸手想將他的手掰開,又怕自己那身怪力控制不好會直接掰斷手骨,一時有些躊躇。 “教主,此間事務(wù)屬下已處理完畢,您看是返程回教還是?”恰在這時,璃月走了進來。 推開門之后,裹挾著一身涼風走近,帶著些許刺骨的,卻被掩藏地極好的殺氣,絲毫沒有半分女子的柔弱和媚態(tài),反倒令人產(chǎn)生仿佛被刺傷的寒意。 “恩?正好,你幫我把他拉開。”夜子曦頭也沒抬,只最初被冷風撲中稍稍縮了身子,便再無所覺,仍舊專注地低頭看著蕭君逸。 璃月沉默了一瞬,伸手去扯,卻又被提醒了句,“別弄醒他,好不容易睡著的……” 冰墨般的冷瞳中劃過一絲詫異,卻依舊不曾多言什么,劍光一閃,輕微的裂帛聲傳來,那火紅的一片終究是飄然落下,乖順地垂在身側(cè),只余邊角還在顫動。 夜子曦被她這一舉動驚呆了,他原意不過是想她手腳輕些,這古人,果然是……性子耿直…… “附近可還有我們產(chǎn)業(yè)?”默了一瞬,夜子曦轉(zhuǎn)過身來,語氣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仿佛那鮮有的 溫柔在意不過曇花一現(xiàn)。 也許真的只是錯覺一場。 “丹陽城還有一家分號,但是來去需得一月,而一月后便是三月期滿,您還是……在教里比較妥當?!?/br> 三月? 什么三月? 夜子曦有些疑惑,可璃月的表情實在太過冰冷疏離,冰雪凍結(jié)一般,不曾泄露一絲情緒,讓他猜不透,也不敢貿(mào)然相問。 “那便回去。”他長袖一甩,旋身就走,寬大的衣擺在地上瞬間綻放,嬌艷奪目,又灼熱地近乎刺目。 回程的路途還是相對順利的,璃月貼心地又給他買了各色梅子,裝了整整一個小暗閣,才勉強壓下那翻江倒海的反胃感,好在是沒來時那般狼狽了。 而已經(jīng)醒過來的蕭君逸被貼心的韓楓直接扔上了夜子曦的馬車,剛剛重傷的孩子,確實不適合騎馬顛簸。 一鉆進馬車,小孩就略微驚詫的瞪大了眼,似乎是有些無法理解眼前看到的一幕。 作者有話要說: 夜子曦:小月月啊,你這是在暗示我,以后要斷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