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命大臣自顧不暇_分節(jié)閱讀_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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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贄凝眸看他,伸手一扯,就從身后把人抱進(jìn)懷里。 遠(yuǎn)處的金陵城有萬家燈火,身后的煦春殿有掛滿屋檐的兔子燈,其間天心月圓,流光皎潔。 許觀塵道:“給陛下念了三年的經(jīng),每晚念經(jīng),透過書頁經(jīng)文,看見的就是你。” “誰知道你這個人這么兇,誰看得出來你心里竟然喜歡?給你念了三年的經(jīng)書,你都沒有變得溫和一點。非讓我滾,我就滾了?!?/br> “我要是不走,在雁北的一年,若是留在金陵,非得把你拽下馬來,與你同歸于盡?!?/br> “一覺醒來,連仙途都斷了,你成了我唯一的退路,還說我不怎么喜歡?!痹S觀塵頓了頓,“那要怎么,才算足夠喜歡?” 蕭贄親親他的眼角,道:“足夠了?!?/br> 東風(fēng)拂過,行宮的宮墻那邊,傳來打更聲音,金陵城燈市上,燈火漸熄,歸于沉寂。 許觀塵縮了縮脖子:“天冷了,回去吧?!?/br> 兩人并肩,走過細(xì)雪濕潤的石階,穿過掛滿兔子燈的走廊,一起走回煦春殿去。 許觀塵道:“忘記的那三年,陛下什么時候再跟我講一講吧?!?/br> 蕭贄道:“沒什么可講的。” 又想起方才許觀塵抱怨他太兇,蕭贄想了想,又道:“那時候知道你失憶了,應(yīng)當(dāng)騙你叫我‘夫君’。” 許觀塵笑道:“我是失憶,又不是變傻?!?/br> 又過了一會兒,許觀塵輕聲問道:“你真的想聽?” 蕭贄轉(zhuǎn)頭看他,借著檐下燈火,看見他的耳垂紅得要滴血,于是他—— 點了點頭:“想。” 許觀塵卻攏著手,不說話了。 回了煦春殿,略作洗漱,許觀塵攏著頭發(fā),靠在枕上看經(jīng),蕭贄滿身熱氣,大大方方、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擠在他身邊坐下。 許觀塵往里邊挪了挪,卻將經(jīng)書往面上一蓋,分明是看不進(jìn)去的模樣。 就這么躺了一會兒,許觀塵拿開眼前書冊,抱著被子坐起來:“陛下,其實我還對一個問題特別好奇?!?/br> “你說。” 許觀塵強調(diào):“是因為我不記得了,所以才問的?!?/br> 蕭贄也正經(jīng)了神色:“嗯,你問?!?/br> 許觀塵咽了口唾沫,擰著眉頭問他:“那……疼嗎?” 很快就明白他問的是什么,蕭贄垂了垂眸,道:“不疼?!?/br> “你當(dāng)然不疼?!痹S觀塵看著他,“我是問,那時候我看起來疼不疼?!?/br> “不疼?!笔捹椧埠苷J(rèn)真,“你看起來很舒服。” 許觀塵扶額,分明是不怎么信他的模樣。 于是蕭贄順著他的話說:“可能有點疼?!?/br> “嗯……” “畢竟朕很大?!?/br> 許觀塵一怔,聽他用上自稱,抬眼又見他神色正經(jīng),竟一時之間被他唬住了。 半晌反應(yīng)過來,許觀塵捶床道:“現(xiàn)在是炫耀的時候嗎?” 蕭贄笑了笑,揉揉他的腦袋。 “我在正經(jīng)問問題,僅有的一次我都忘記了,我這個犯戒犯的,也太不值當(dāng)了?!痹S觀塵忽然想起什么,挑眉問他,“不就一回,到底有什么好炫耀的?” “道士,不是一回?!笔玛P(guān)重大,蕭贄不得不糾正他,“是一夜四回?!?/br> “啊……這樣啊……”道士干笑兩聲,爬到床榻里邊,給蕭贄表演一個迅速結(jié)束話題和迅速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