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命大臣自顧不暇_分節(jié)閱讀_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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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觀塵終于回宮,飛揚轉(zhuǎn)頭看去,眼睛一亮,委委屈屈地喊了一聲“哥哥”,爬起來跑到他面前。 他擼起衣袖,露出手臂上兩道淤青。有些藥油味兒,想是小成公公幫他處理過了。 許觀塵回來的路上,聽小成公公說,蕭贄與飛揚……打架了。 他揉揉飛揚的腦袋,又輕輕拍了拍那兩道淤青,幫他吹了口氣,轉(zhuǎn)眼去看蕭贄。 蕭贄見他看過來,掩在衣袖里的右手握拳,使勁掐了兩下,掐壞了傷口,才抬起還纏著細布的右手。 細布包裹著,慢慢地透出血跡。昨日圈在上邊的香草枝子,卻還好好的掛在上邊。 許觀塵轉(zhuǎn)頭,彈了一下飛揚的額頭:“陛下手上有傷,怎么可以和陛下打架?” 飛揚很是不服:“他用左手拿刀!” 宮道上行駛的小馬車翻了。 飛揚繼續(xù)道:“他還用左手寫字!” 啪嘰一聲,小馬車翻了個徹底。 許觀塵垂眸,想了想,走去屏風后邊,拿了一枝香草遞給飛揚:“你拿去燒,燒成了灰,哥哥給你畫額頭?!?/br> 飛揚好得也快,被他這樣一打岔,什么事情都忘記了,捧著枝子,歡歡喜喜地就走了。 許觀塵轉(zhuǎn)回屏風后邊,把放在桌案底下的藥箱拖出來,藏在匣子里的念珠收在懷里,又抽了一枝香草。 他提著藥箱,在蕭贄面前盤腿坐下。 上藥時,許觀塵低著頭,隨口問了他一句:“你不會疼嗎?” 蕭贄不答。 包好了傷口,許觀塵又用香草做了個結(jié),扣在他的手上。 “很疼的?!痹S觀塵抬頭,看著他的眼睛,認真道,“前日你用拂塵打我一下,我到現(xiàn)在還疼。你這個看起來,恐怕還要更疼一些?!?/br> 蕭贄依舊不語。 許觀塵便起身,拿起他常用的長刀,抽刀出鞘,將刀柄遞到他面前:“要不你砍我一下試試?” 蕭贄終于開口:“那多疼?!?/br> 許觀塵笑了笑,重新在他面前坐下,用指尖碰著刀刃:“我都沒幾年好活的了,從前有什么……” 蕭贄猛地抬眼,將他的話堵回去。 許觀塵挑了挑眉,道:“你若不想和離,那便不和離?!?/br> 正巧飛揚捧著一小碗草灰浸水進來,蕭贄點頭,低聲應(yīng)了。 許觀塵也點了點頭,用指尖蘸著草灰,在飛揚額上描了一朵五瓣小花:“不要碰掉了,晚上守完歲再洗掉?!?/br> 再靠在爐子邊吃兩顆板栗,打坐似的,昏昏沉沉地瞇了一會兒。 醒來時,他卻枕在蕭贄腿上睡著。蕭贄把他的發(fā)冠拆了,手指繞著他的一縷頭發(fā),玩得正高興。 許觀塵不敢起來,醒了也假裝沒醒,想著悄悄翻個身,卻被蕭贄按住,繼續(xù)玩頭發(fā)。 倘若蕭贄有尾巴,這尾巴也得在他腰上錮兩個圈兒。 許觀塵被他按著,還扯著頭發(fā),動彈不得,終是無法,抬手推了一下他。 這時暮色漸昏,許觀塵揉著腦袋爬起來,走到盛著清水的銅盆邊,攏了攏頭發(fā)。 他回頭,問道:“晚上宮宴,還沒到時辰嗎?” 蕭贄道:“沒有。” 許觀塵懷疑地望了一眼窗外:“看起來不像啊。” 臨去時,飛揚還扯著許觀塵的衣袖,一定要他早些趕回來一起守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