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成精APP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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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哼。”江灼冷笑一聲,跟著神色一斂,口氣重新恢復(fù)嚴厲:“說不出來了?說不出來我告訴你!你根本就是供職于特案組的情況調(diào)查部門,但是以權(quán)謀私,和外人勾結(jié),故意偽造假地圖誘使進入囦縣的特案組成員們深入險地,為你們的實驗開發(fā)計劃探路,我沒有說錯吧?” 其實他知道的不多,比如那地圖是否真是偽造出來的,再比如曾晚的工作單位是不是特案組,全都是江灼推測出來的。但是把所知道的信息串起來這樣一說,再搭配上江灼那種“少爺說的全是真理”的氣場,便顯得他好像已經(jīng)知道了對方全部的計劃一樣。 過去與現(xiàn)存世界的時間流速不同,曾晚也不明白為什么離開那樣一小會就知道了這么多的內(nèi)情,整個人嚇的連臉色都白了,過了片刻才道:“不、不是我的實驗計劃,我也是受了別人的吩咐,我弟弟生了重病,急需……” 江灼揮手打斷她:“不要給我說那些雜七雜八的繞彎子,我就問你,是誰指使你的。別想著說謊,話是真是假我能聽出來。” 經(jīng)過先后兩次的抓捕和對話,曾晚完全相信他的智商,更何況旁邊懶洋洋倚在欄桿上的云宿川看上去一臉笑,但實際上也不是個善茬,她咬一咬牙,不敢再做無謂的抵賴,說道:“沈鑫?!?/br> 江灼聽這個名字有點耳熟,一時想不起來來歷,看了云宿川一眼,云宿川果然不負他所望,沖著江灼用口型說了五個字——“沈子琛他爸”。 江灼:“……” 靠,就說一家子沒有一個好東西吧! 他直接問云宿川:“之前咱們碰見跟何箕在一塊的那個中年人,是他嗎?” 云宿川道:“這個嘛……我之前跟他打過幾次交道,但是你也知道,我從來不隨便看別的男人的,老的沒多看,所以碰上年輕版的也就一時沒認出來……” 江灼道:“你廢話那么多,所以是不是?” 云宿川:“……是?!?/br> 曾晚在旁邊看著,相信兩人的關(guān)系確實好了,就憑江灼那個她說一句截斷她一句的暴躁脾氣,竟然能聽云宿川把話說完才不輕不重地說一句“廢話”,得付出了多大的耐心! 但緊接著她就沒有心情去關(guān)注這種事了,因為江灼已經(jīng)粗暴地把她拽了起來,厲聲警告道:“我不管你有多少苦衷,你家里人有多少雞零狗碎的毛病,這都不是你坑害別人的理由。多行不義必自斃,你給我記著,等我手上的事辦完了,到時候天不收你,我收你!” 雖然曾晚僅僅是一個仿造出來的NPC,但這番話說出來,也算是出了一口心頭的惡氣。說完了話,江灼不客氣地將曾晚搡開,連一分鐘都不想與她多接觸。 只是推開曾晚之后,他臉上的表情突然扭曲了一下,吸了口氣,不動聲色地用手按了下腰。 云宿川一直沒吭聲,江灼的情緒積壓的太多,總需要一個宣泄的渠道,這時才在旁邊問道:“怎么?” 江灼道:“沒事。” 云宿川拍了拍他的肩膀,重重摟了江灼一下,然后才沖著曾晚說道:“起來吧。還不去前面帶路?” 帶著他們找到院長,是這場綜藝節(jié)目的最后一個任務(wù),但估計江灼和曾晚一個氣一個怕,早就忘到腦后去了,只有云宿川還記得這事。沒辦法,完不成任務(wù),七名嘉賓也出不去這個醫(yī)院。 云宿川不笑的時候說話的樣子會顯得十分冷酷和不近人情,曾晚不敢再說什么,老老實實地把兩人領(lǐng)到了院長辦公室的門口,說道:“就是這里了。” 云宿川拉住江灼,沖著曾晚抬了抬下巴道:“你先進去?!?/br> 他這么說自然是怕曾晚耍詐,在里面設(shè)下什么機關(guān)算計他們兩人,但曾晚早已經(jīng)被嚇成了鵪鶉,貌似根本不會產(chǎn)生這種想法,點了點頭,率先推門進去。 江灼剛說了一句“她應(yīng)該不敢耍心眼”,就聽見已經(jīng)把腿邁進房間里的曾晚一聲尖叫,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從里面沖了出來,驚恐道:“死、死人!” 江灼和云宿川同時一抬頭,因為房間的門已經(jīng)被曾晚推的大大敞開,他們此時可以毫無阻礙地看見,面前房間正中的電風(fēng)扇上,竟然掛著一具尸體,此時尚且還在微微地晃動。 這也是出乎兩人的意料,江灼一個箭步搶進門去,尸體的面容正對著他,臉上似乎還帶著笑。 江灼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張空白的紙,抬手一甩,鋒利的白紙邊緣竟然直接將上吊的繩子截斷,尸體落在地上。 云宿川上去看了一眼,死者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身上穿著件白大褂,目測就是曾晚口中的院長,至于長相……他應(yīng)該是沒有見過。 之所以說是“應(yīng)該”,是因為這個男人滿臉都是燦爛的笑意,甚至笑到大白牙都露出來了的程度,偏生他又是吊死的,舌頭外伸,笑容也因此多添了幾分扭曲,要辨認出真實的長相,實在不大容易。 云宿川半蹲在尸體旁邊,把他翻來覆去看了半天,除了尸體臉上帶笑有些詭異之外,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這人確實就是上吊死的,而且也不像他殺。 曾晚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這、這就是院長,我剛見過他不久的……” 云宿川扭頭問江灼:“認識嗎?” 江灼身姿筆挺地站在他身后,面沉如水,并不蹲下,說道:“沒見過?!?/br> 剛才推曾晚的時候,他把腰扭了。 江灼之前跟何箕動手,一來是受到憤怒的驅(qū)使絲毫沒有顧忌,而來也是這種交手受的都是普通的皮外傷,或者即使是一些輕微的內(nèi)傷,江灼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并不太當回事。 結(jié)果當時沒怎么樣,回到醫(yī)院里緩了一陣之后,前一天和云宿川瘋那一晚上的后勁又上來了,腰酸的不行,再一推曾晚,就給抻著了。此時連蹲都蹲不下去,只能棺材板似的戳著。 云宿川自然不會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復(fù)看了看江灼,本來想問點什么,又把話忍回去了,說道:“咱們并沒有調(diào)查院長死因的任務(wù),說明他的死法上沒有什么蹊蹺,應(yīng)該是真的上吊自殺而死。但這臉上的笑容很有意思,你說他笑的這么開心,代表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