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成精APP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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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灼見云宿川只是看著自己不說話,心說壞了,不會加了滴血就把人搞出毛病了吧? 他試探著拍了拍云宿川的臉:“哎?” 這真實的觸感終于讓云宿川從殘存的夢境中醒過神來,他回手握住江灼的手,輕輕攥了一下,然后放開,嘆息似的說道:“是啊,做了個噩夢?!?/br> 說著,云宿川又記起了自己剛才身上的異狀,他十分聰明,瞬間想到一種可能,悄悄在衣兜里摸了摸,確認剛剛被自己藏進去的不晝石還在,這才稍松了口氣,又問江灼:“你好點了嗎?” 江灼上下打量他兩眼,道:“好了。倒是你古里古怪的?!?/br> 云宿川笑著道:“我可沒有,你不會燒傻了吧?” 他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摸江灼的腦門,心里卻惦記著那塊不晝石和單靜說的話。。 兩人各懷鬼胎,一個是怕對方不肯用這來之不易的寶物,無法重新變成人類,另一個則怕心上人為了幫自己付出什么有損身體的代價,所以也不愿意再讓他對這事上心。 這樣一來,反倒歪打正著,誰都想把剛才的異樣含糊過去。 江灼乖順地讓云宿川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說道:“我覺得好多了。” 云宿川覺得手下果然沒有那么燙了,挺高興地說:“看來真是好多了,等你吃了飯之后再把傷藥和感冒藥都吃了,明天早上應該就能恢復的差不多。” 江灼漫不經(jīng)心地答應一聲,仿若無事一般地說道:“對了,不晝石呢?” 他并沒有就算付出自己的生命也要讓這塊石頭成功發(fā)揮作用的傻念頭。 這并不是江灼怕死,或者對云宿川有所保留,而是他覺得這種辦法看似為了對方好、為了救人,卻反倒會讓朋友背上一生的枷鎖,是非常不妥當?shù)摹?/br> 做任何事情,都應該先弄清楚要付出怎樣的代價,會得到如何的后果,再行考慮。 云宿川微頓,不動聲色道:“哦,在我這里。我剛才記起來佛門的法慧大師好像對這種靈石很有研究,想去找他請教一番怎樣使用?!?/br> 不晝石來之不易,他想變成人陪在江灼身邊,也不愿意放棄這個希望。但單靜的話提醒了云宿川,他怕江灼會為了自己付出一些有損身體的代價,因此在弄明白石頭應該怎樣使用之前,云宿川也不愿意讓江灼接觸這東西。 兩人對視一眼,心頭各自轉(zhuǎn)念,江灼道:“嗯,那樣也好?!?/br> 云宿川暗暗地松了一口氣,總算可以將這個話題揭過去了。 他道:“那你晚上想吃什么?清淡點的,我出去買?!?/br> 江灼也松了口氣,看來他沒有察覺到什么異樣,便道:“我還不餓,先算了吧。你剛才趴在床邊干什么,怎么也沒躺著歇會?” 他們原來一起睡覺可算是常事了,本來并沒有什么,云宿川是因為中午的時候剛剛將腦袋在水龍頭底下沖過,實在不太敢再跑到床上躺著來考驗自己的定力,因此也只可憐巴巴地在床沿上趴了趴。 這話他不好跟江灼說,便笑了笑重新坐下,說道:“我也剛回來不久——年新雨診斷出腦瘤晚期了?!?/br> 江灼倏地一怔,這個消息總算讓他暫時將思緒從不晝石上面轉(zhuǎn)移開來。 楊辛鋒死了,單靜死了,江灼也并不認為年新雨最后會活下來。畢竟這一世本來就是她們付出代價換的,重生之花的生命力被消耗光,她們偷得的人生自然也會走到盡頭。 可是他沒想到,年新雨竟然會是這種死法,雖然過程緩慢了一些,但相應的痛苦卻會加長。 他盤膝坐在床上,問云宿川:“那告訴年新雨這件事了嗎?” 云宿川無所謂地道:“當然告訴了。她是個犯人,又不是什么需要呵護心理狀態(tài)的嬌花,這事沒人有義務瞞著她——反正發(fā)現(xiàn)的太晚,已經(jīng)不能做手術(shù)了。她頂多也就是一個月的事?!?/br> 他告訴江灼:“我去了趟特案組,給你請了兩天病假,然后又把單靜和苗翰亮的事報告上去了。組里面聽說年新雨是重生的,都很重視,立刻對她進行了詳細審問,想看看是否能從年新雨嘴里提前預知到一些情況,可以提前防范?!?/br> 年新雨別的沒有,出道這些年就是錢多,捧她的人當中也不乏一些高官富商,她被拘押之后還在暗戳戳地花錢打點,本來還抱著點脫罪的希望,結(jié)果得知自己居然得了絕癥,簡直是當頭一棒。 警察將診斷書給年新雨看的時候,她完全不能接受,發(fā)瘋一樣嚎啕大哭,但很快就被押入了審訊室接受審訊。 雖然這樣很不人道,但是為了珍貴的信息資料,殺人犯也不需要人道。 江灼想起小時候剛見到年新雨的時候,她的眼中仿佛充滿了一股不顧一切的斗志,干什么事情都很拼命,努力地想把生活過好。 也正因為如此,她才能在江老的資助下從那個小山溝里走出來,從千人萬人當中脫穎而出,成為明星,掙下萬貫家財。 她確實已經(jīng)很努力了,已經(jīng)超過很多人了,奈何一切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年新雨如此,楊辛鋒如此,單靜和苗翰亮的感情也是如此——重生不是萬能的,也未必能將所有的一切都挽回。因為即使重活一次,人還是那一個人。 江灼思考的很嚴肅,很認真。 云宿川坐在床邊,把江灼帶回來那只裝死兔揪著尾巴拎到手里,一上一下扔著玩,臉上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