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成精APP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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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情況下遭到了背叛,單靜自然不肯輕易善罷甘休。 她幽幽地說道:“我不是沒有給過他機會。苗翰亮跟年新雨的事我早就已經(jīng)察覺了,我用他的手機給年新雨發(fā)短信,警告她如果不肯幫忙擺脫抄襲風(fēng)波東山再起,就他們的關(guān)系向媒體公開,年新雨自然會害怕。我本來以為她很快就會動手,結(jié)果那個蠢貨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還猶猶豫豫的,我就又雇了個人去告訴她,用蠱殺人,又快又隱蔽,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br> “……我站在臥室的窗簾后面,看著年新雨給了苗翰亮那塊蛋糕,看著苗翰亮把蛋糕拎回來,放進冰箱里。哈,我那個時候就知道蛋糕里肯定有問題了?!?/br> 單靜譏諷地笑著:“我躺在床上裝睡,心里卻在盤算,他一向不喜歡吃甜食,那個蛋糕要是他不吃,我怎么也得想個主意提醒他有問題。苗翰亮知道年新雨要害他,總不能愿意跟一個想殺自個的女人在一塊吧?” 他這番心路歷程,乃至于輕飄飄的語氣,實在聽的人心里面瘆得慌,江灼跟云宿川互相看了一眼,都沒再插話。 單靜道:“可是早上的時候,我就看見他把蛋糕從冰箱里面拿出來了,說是要吃……他從來不吃甜食,以前我吃的時候,總是皺眉看著說膩,但是現(xiàn)在,他要吃那個蛋糕?!?/br> 甚至連剛才提到程諳的時候都不曾如此激動,他的眸中露出一股切齒的恨意,而唇邊卻緩緩地帶出詭異而刻毒的笑容:“那一刻我就下定了決心。我想,沒辦法了,我必須要讓他死,我再也看不得他活下去了?!?/br> 正如江灼所說,苗翰亮的蛋糕并沒有吃完,年新雨又是頭一回用蠱,所以在當(dāng)時單靜和鄰居進門的時候,苗翰亮實際上是處于假死狀態(tài)的。 也是他命中該絕,醒過來的時候鄰居正在給警察打電話,只有單靜在旁邊,苗翰亮想也不想,便沖著單靜伸手求助,于是單靜也想都不想,拿起枕頭就把他給真真正正地悶死了。 單靜說了這么多話,嗓子也干了,啞聲道:“你們覺得我狠,但這也是被他們那些人一步步逼出來的,當(dāng)初我們?yōu)榱嗽谝粔K,為了結(jié)婚,克服了多少困難波折,結(jié)果呢?他憑什么這么對我。我一點也不后悔殺了他,我后悔的就是,為什么沒在我們兩個感情最好的時候殺了他,那樣他在我心里面,就永遠都是最好的!” 雙方本來是互相提防,針鋒相對,但在單靜說完這番話之后的好一會,三個人誰也沒有再開口,只隱隱聽見窗外的陰風(fēng)嗚嗚作響,愈發(fā)顯得氣氛蕭瑟,仿佛讓人心都冷了起來。 愛情總是伴隨著占有欲,一旦將全部真心毫無保留的付出,就格外容易受傷。 這種切入到血液、骨髓與靈魂當(dāng)中的羈絆難以剝離,卻會幻化成失控的野獸,將人奴役在愛情的漩渦里,不能自拔,越陷越深。 所以很多人,擁有的越多,顧慮的越多,越是不敢去愛。可是愛情的來到,又何曾需要經(jīng)過任何的允許呢? 云宿川忍不住扭頭看了江灼一眼,結(jié)果見他臉色不好,就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 他想著別人的狗血八卦可沒必要往自己身上套,事情都聽清楚了,得趕緊把單靜給弄走。江灼身上本來就有傷,應(yīng)該早點休息。 單靜又提起這件事,心里面痛苦不平怨毒憤恨兼而有之,她本來就是個怨氣化成的厲鬼,如果能把這件事放下,也就可以超度轉(zhuǎn)世了。 本來就在情緒不好的時候,再一看云宿川看著江灼出神,單靜只覺得格外刺眼,一股妒火就涌了上來,指著兩人冷笑道:“少在這里得意,你們倆以后也沒個好?!?/br> 單靜自己喜歡男人,又見因為江灼身上有傷,云宿川對他極為呵護照顧,心中一直就默認兩個人本來就是一對,結(jié)果這句話說出來,倒是把江灼和云宿川同時說的一愣。 云宿川反應(yīng)很快,怔然過后并沒有否認,反而回敬道:“那就用不著你cao心了。” 江灼動了動嘴唇,覺得是沒必要跟這個神經(jīng)鬼解釋,于是也沒說什么。 剛才云宿川遞給江灼的不晝石就在茶幾上放著。單靜死過兩次,也好歹當(dāng)了兩回厲鬼,法力和經(jīng)驗都有一些。他能看出來云宿川體質(zhì)特殊,非人非鬼,再見到不晝石發(fā)出幽幽的冷意,更是隱約意識到了這樣?xùn)|西的用途。 單靜冷笑道:“天上沒有白掉下來的餡餅,什么事都是得付出代價的。我被人害死,想重活一輩子復(fù)仇,還得用血親的命獻祭,你以為你想變成魈避劫就避劫,命劫過后找個寶貝就能重新做人了?哼,天底下沒這樣的好事,我倒看看你們兩個能好多長時間?!?/br> 江灼哼了一聲,道:“不好意思,我看你可撐不到那時候。” 他話音未落,單靜那邊已經(jīng)開始了她蓄謀已久的發(fā)難! 第79章生病 剎那間窗外哀嚎哭泣之聲大作,空氣中的溫度飛速下降,乃至于在盛夏時節(jié),周圍的家具墻壁上都結(jié)了一層冰涼的霜花。 無形的陰氣逼面而來,仿佛要將人體之內(nèi)的生機全部吞噬,就連原本潔白無瑕的冷霜,都被浸染上了一層黑色。 云宿川屈指彈出一張符咒,沖著單靜撞了過去,他這一招主要在于試探,符咒的去勢并不凌厲,卻也在重重陰氣當(dāng)中劃出一道金色的痕跡,但尚未至單靜面前,忽然有一面半人多高的鬼臉面具憑空拔出,長有獠牙的大嘴一張,將云宿川的符咒吞了下去,咯嘣幾聲咬個粉碎。 這鬼臉面具正是煞氣成形。 云宿川“嚯”了一聲,道:“牙口可以啊?!?/br> 單靜的聲音在重重怨氣的圍繞之下顯得更加尖銳:“你說得對,我的怨恨跟你們沒有關(guān)系,既然如此,那現(xiàn)在就來跟我感同身受吧!” 說話之間,整片空間“刷”地一聲向內(nèi)收攏,像一張大網(wǎng)般朝著江灼和云宿川過去。 云宿川輕笑一聲,道:“找死?!?/br> 在他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周圍的氣氛好像一下子改變了,單靜突然感覺到某種無形的壓力,向著他重重壓迫而來。 向內(nèi)收縮的空間被迫停止了挪動,云宿川以指作劍,掐訣平平劃出之后朝著單靜當(dāng)頭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