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成精APP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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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像是有個斗寶大會吧?!?/br> 霍巖摸了摸腦袋,回憶道:“時間是,明天晚上十點半。” 聽到這個時間,江灼才恍然想起,自己之前好像是收到過請柬的。 這斗寶大會的傳統(tǒng)也算是歷史悠久了。以前在風水界中,每隔五年都會舉辦一次,選定一個大派作為主家,各門各派攜帶法器參會,一方面可以通過收藏煉制的法器等級來展現(xiàn)本門的實力,另一方面大家互相交換,各取所需,也是互惠互利的。 結(jié)果后來隨著時代的不斷發(fā)展,玄門中的弟子們?nèi)谌肷鐣?,甚至滲透到各行各業(yè)里面,雖然本事都傳承了下來,但思想可比以前進步了很多。 那種規(guī)規(guī)矩矩盤膝而坐,在香霧與梵音當中講經(jīng)說道、比法斗寶的大場面已經(jīng)不多見,現(xiàn)在的斗寶大會時間地點都比過去靈活,有人張羅到足夠的人數(shù)參加就可以上報申請,經(jīng)批準之后進行,舉辦地點也由山巔方外,變成了某個酒吧老板的外包業(yè)務。 江灼覺得,此地的老板一定是某個大掌門的親戚,就憑他把斗寶大會布置的像個黑市交易場,還能滿臉興奮地端著酒杯在賓客當中穿梭而沒被打死這一項,就能看出來,后臺很硬。 他上次參加斗寶大會還是在四年前,猶記得寶暈生輝,清音裊裊,就連討價還價都是那樣的超脫紅塵—— “阿彌陀佛,敢問這位師父,寶玉蓮花杵可否再便宜2000呢?我佛慈悲,想來打個八折也是愿意的?!?/br> “一萬元,不能少,施主見諒,出家人不好講價的?!?/br> 言猶在耳,結(jié)果這回檢查過證件被招待領(lǐng)著進去,一推開門,江灼就險些被里面蜂擁而出的鼎沸人語打個跟頭。 這個時候本來就正值深夜,里面的燈光也打極暗,幾盞最大的水晶吊燈無精打采地暗沉著,周圍鑲嵌在天花板和墻壁上的橘紅色小燈發(fā)出柔和的光暈,以保證展示出來的法器寶光能夠不受影響地被看清楚。 一張張桌子擺在大廳當中,桌面上放置著寫有門派的名牌,以及各自要賣出和交換的寶物,有人在其中挑選觀看,討價還價。 而噪音卻不是從這里主要發(fā)出來的,比起買賣和交換這種老形式之外,今年的場子中增加了一個斗法專區(qū)。 里面分為擂主和挑戰(zhàn)者,誰看上了哪家的東西,如果又對自身的功夫有自信,可以選擇用斗法的方式贏過來。 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來到這里的全部都是行家出身,各自所屬的門派也不一樣,自然誰也不服誰,要是哪個門派之間有過節(jié)又恰好碰上,哪怕為的不是寶物都有可能借機比賽爭奪一番,因此一時之間倒是斗法區(qū)的那一片最為熱鬧。 比賽的、鼓勁的、指手畫腳的、刻意挑唆的,人語聲混在一起,熱火朝天。 帶著江灼進來的招待估計十點之前還在柜臺里面幫人家調(diào)酒開酒,沒過多久就進入了這么玄幻的世界,腦筋上還沒轉(zhuǎn)過彎來,見他衣冠楚楚,一身貴氣,就下意識地滿臉堆笑,問道:“這位少爺,您看看想要點什么?” 江灼醉翁之意不在酒,根本也不是為了什么法寶而來的,順手給了他點小費,要了杯加冰的咖啡,由對方引著去休息區(qū)那邊坐了。 這里的休息區(qū)布置的非常舒適,此時此刻幾乎沒有人待在這里。江灼的目光再次在人群中梭巡,并沒有發(fā)現(xiàn)宋靈的身影。 他倚在松軟的小沙發(fā)上,慢慢地啜了一口咖啡。抬眼一看,只見不遠處的兩個男人各自催動法器,藍色與白色的光芒交相呼應,緊接著白芒暴漲,一舉將藍光擊潰,勝負已分! 有人歡呼,有人懊惱,他們所賭的是一個紫金缽,就被勝者收入囊中。江灼打量著那邊的手法,應該是道家凈宗門下,也不知道他們要個佛門的法器有什么用處。 他將手伸進衣兜里,暗暗握住了一張追蹤符,想用這個尋找一下宋靈的下落。 每一種符紙的紙質(zhì)、厚度,甚至上面文字的凸起,都是有一定差別的,雖然這種不同在別人摸來幾乎感覺不到,但對于江灼這個從小在其中浸yin到大的人來說,要找到自己想要的那一張符,只需要兩指輕輕一捻。 只是東西被他拿在了手里,江灼的動作卻難得的有點猶豫,畢竟這回跟每次的情況不同,除了他自己之外,周圍的人也全部都是行家,萬一他無故動用符咒的事情被別人發(fā)現(xiàn),很有可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正躊躇間,一聲暴罵傳進了他的耳朵: “臥槽,這個廢物還能不能行了?!真不叫個大老爺們!玩一把輸一把,玩一把輸一把,看得人生氣。老子要是手里有刀現(xiàn)在就上去削死他!” 江灼的目光緩緩下移。他的桌子中間擺著一瓶用于裝點的假花,此刻在花枝上掛著一只灰色的裝死兔,江灼這一看,正好對上了小兔子充滿憤怒光芒的塑料眼睛。 這貨不可能是花瓶飾品的一部分,估摸著是被哪個客人遺忘在了這里,它絲毫不以被拋棄為恥,反倒看著那幫人比賽斗法津津有味。 此時兔子正沒好氣,見江灼望過來,便罵道:“看什么看,再看老子把你眼珠子給摳出來!欺負老子沒刀……” 罵聲戛然而止,那一刻,兔子身上的絨毛似乎都立了起來,一把手指長短的小刀架在它的脖子上,刀刃反射出亮銀色的寒光。 江灼修長的手指握著刀柄,俊秀的臉上帶著笑意,風流無儔,宛若手拈花枝:“刀的話,我倒是帶了,你要嗎?” “哎呦兄弟,你這是干啥呀?!?/br> 小兔子顫巍巍地在花瓶上頭晃動,陪笑道:“你說你能聽見我說話,怎么不吱一聲呢,這多尷尬不是。弄得老……弄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兔子大概是東北廠家造出來的,為求活命出賣臉面,硬生生將一句“老子”改成了“人家”,說完之后弄得它自己一陣惡心,感覺毛都要掉了。 江灼眨了眨眼睛:“不用不好意思,我可以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br> 兔子:“……” 緊接著,它便看見這個漂亮而又缺德的人類手腕輕輕一轉(zhuǎn),將那柄小刀不知道藏在了什么地方,緊接著又摸出了一支——粉紅色的,仙女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