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成精APP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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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灼連忙湊過去要拿。 云宿川擋開他的手道:“你先別動,臟。” 這椅子漏洞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手欠的學生上課閑的沒事干,估計沒少探索其中奧妙,從糖紙廢筆芯到小抄情書應(yīng)有盡有——而云宿川一開始摳出來的那幾團廢紙,正是鄧一涵日記本上撕下來的殘片。 他那半個空下來的日記本是被江灼在鄧家從鄧一涵的抽屜里面找到的,當時前面寫字的地方都已經(jīng)撕光了,只剩下一半空白的本子。江灼和云宿川還翻了半天,但也沒什么收獲。 沒想到他撕掉的那部分竟然被塞到了這里! 云宿川不讓江灼碰,從一堆爛東西里面將鄧一涵的日記碎頁一張張?zhí)舫鰜怼?/br> 江灼半蹲在他身邊,低聲道:“這上面的字都是陽筆,鄧一涵寫日記的時候明顯還是活著的,但靈鑒居然從碎紙片上面察覺到了死氣,說明鄧一涵在寫下其中某一篇的時候,陽壽就已經(jīng)快要盡了?!?/br> 事關(guān)要查的案子,他說話的時候湊的很近,溫熱氣息就在云宿川的耳畔縈繞,有一點癢。 云宿川留戀這種觸感,情不自禁地抬起手來,想碰一下江灼的頭發(fā),又想起自己的手剛掏過椅子,不大干凈,于是重新放下了。 他道:“你說的有道理,這東西你先看看是怎么回事,我出去找羅洋?!?/br> 江灼道:“也好?!?/br> 以他們兩個的水平,卦象不會出錯,羅洋此時應(yīng)該就在校園里面,云宿川從他桌上隨便找了本書拿走,江灼借著燈光,慢慢看他拼湊起來的那些日記紙。 他問另外幾個同學:“你們看這是鄧一涵的字嗎?” 雖然關(guān)系不熟,但鄧一涵的卷子作為負面典型,也沒少被老師展示,吳澤他們幾個都認識,辨認一番之后,紛紛表示沒錯。 江灼點了點頭,開始翻看。 鄧一涵的字歪歪扭扭的,明明也不是空間不夠,偏要擠成一團,好像受到了什么驚嚇。這紙上寫的說是他的日記,其實字數(shù)寥寥,也沒記錄太多實質(zhì)性的內(nèi)容。 這樣一來,在鄧一涵記錄當中出現(xiàn)頻率較高的“陳勁飛”三個字,就格外顯眼了。 “X年X月X日,陳勁飛今天給我講了兩道題,但是我都沒聽懂,可能他也覺得我很笨,以后再也不愿意給我講題了。” “X年X月X日,在我家外面的公園里碰見了陳勁飛,他又給我講了題,還把作業(yè)借我看。我說我沒有故意偷聽王老師打電話,他相信了,他是好人?!?/br> “X年X月X日,體育課的時候,陳勁飛問我要不要去他們小組,可是別人不愿意。趙曉妍好像和陳勁飛在一塊了,他每天送趙曉妍回家,我在公園碰不著他了?!?/br> …… 鄧一涵的字跡本來就不太清晰,上面什么顏色的筆印都有,紙又皺皺巴巴的,前面的這些話,江灼辨認的很有些費勁。尤其是“他是好人”那四個字,寫出來之后又被劃掉了,江灼認了半天才讀出來。 他發(fā)現(xiàn)寫下“他是好人”那天日記的是藍色碳素筆,而劃去這四個字的則用的是紅筆,于是徑直向后面找去,果然發(fā)現(xiàn)有一天的日記是用紅筆寫的—— “X年X月X日,我聽見陳勁飛跟趙曉妍說我很討厭,騙子!” 江灼的手一頓,不知道怎么,忽然就覺得那鮮紅的“騙子”兩個字很有幾分觸目驚心之感。 陳勁飛一開始為了獲得心理上的優(yōu)越感,像對待張莘莘那樣,對鄧一涵偽善施恩,結(jié)果背后卻跟別人嘲笑他,又讓鄧一涵給聽見了。 這樣還不如那些從始至終都在排斥他嘲笑他的同學們。江灼很能夠理解鄧一涵的感受,恐怕對于他來說,陳勁飛就像是一瓶炎熱夏日里時遞來的冰鎮(zhèn)飲料,握在手里的時候清爽沁涼,迫不及待地打開一喝,卻發(fā)現(xiàn)根本就已經(jīng)變質(zhì)了。 江灼在這邊認真翻看線索,教室另一邊的吳澤等人即不大敢出去,又不方便打攪他,在旁邊竊竊私語。 吳澤低聲道:“這件事我能出去吹一輩子!太牛逼了,好像剛剛參演了3D電影一樣!” 趙子航?jīng)]好氣地說:“你吹個屁啊?這事得保密知道不!一會咱們就去主動跟江老師說,不會把看見的事說出去,要不然被清洗了記憶什么的怎么辦?” 吳澤本來想嘲笑他小說看多了,結(jié)果轉(zhuǎn)念一想剛才看見的那些神奇場面,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蔫蔫地答應(yīng)了一聲。 高瑋偷偷瞄了江灼一眼,小聲說道:“不過江老師看著一點也不像書里寫那種捉妖的老道士,上次看他在課堂上露功夫的時候就把我給嚇一跳……” 吳澤也隨之將目光投向了江灼。他正半低著頭,側(cè)臉被籠在一層淺淺的光暈當中,面部線條也被光線柔化,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要顯小幾歲,文雅秀氣,如果不是幾次親眼看見,確實很難把他和他從事的職業(yè)聯(lián)系起來。 吳澤忍不住嘆了口氣,惆悵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我好不容易才練出來這么點肌rou,讓自己看上去壯一點的。我本來以為男人就是得健壯了才夠酷?!?/br> 說了這幾句話,云宿川也很快從外面回來了,手里還扶著一個人,正是羅洋。 江灼起身迎上去,問道:“怎么回事?” 云宿川將人放下,羅洋倒是沒有昏倒,只是臉色非常難看,腳步虛浮,好像受到了什么驚嚇。 云宿川也在旁邊坐下了,隨手抄起一本書扇了扇風,說道:“他被人給鎖到拐角那邊的廁所里了,我找過去的時候還以為我是鬼,別的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