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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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也不等梁父有所反應(yīng),頭一低,再次下命令,“吃飯!” 梁母這番話把梁家父子這一碗水端得非常平,于是梁家父子面面相覷對視一眼,然后什么也沒說,各自回到自己的位子上,默默拿起筷子端起碗吃飯。 直到氣氛平和下來,梁母才問:“哦,對了,你跟你那個女演員的事情,是不是已經(jīng)解決了?” “昂。”梁硯不太想應(yīng)。 今天怎么回事,一個個繞不開喬棲了是吧。 “要我說,就該好好說清楚?!绷耗刚f,“你說你一個有女朋友的人,傳這種緋聞是不是不太好?你女朋友就不在意嗎?她就算再理解你,心里也會難受的?!?/br> 梁詡墨這時說:“媽,阿硯女朋友不知道他做什么的。” 梁母沒聽明白,“什么意思?” 梁詡墨這才一怔,扭頭看向梁硯,無言:你沒告訴媽??? 梁硯簡直無語,他一臉冷漠地回看了梁詡墨一眼。 梁詡墨這才明白自己說漏了嘴,忙不迭低下頭,佯裝什么也沒發(fā)生。 但是怎么可能裝得過去。 梁母問:“到底怎么回事?。啃∧阏f!” 梁詡墨猶豫著沒有開口,梁硯放下筷子,“行了,什么都讓她說,這女朋友是我談的又不是她談的?!?/br> “也沒見你談明白?昨天不還把你微信拉黑了?”梁母一點也沒客氣。 梁硯:“……媽?!?/br> 有這么拆兒子臺的嗎。 “別叫我!”梁母說。 梁硯“哦”了一聲,“那我吃完了,我撤了啊。” 梁母瞪眼,“你敢!” 梁硯“哎喲”一聲,下巴擱在桌子上,一副咸魚模樣。 梁母好笑地伸手打他腦袋,“快給我說說,到底怎么回事?!?/br> 梁硯不想說。 要是他說自己跟女友認(rèn)識那么久連對方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指不定被笑話成什么樣。 于是梁硯想也沒想,站起身就跑了。 梁母難得看到梁硯這副模樣,好笑著喊:“你跑,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梁硯裝死。 但是他覺得他媽說得對,他躲得了初一還能躲得了十五嗎? 雖說距離他們見面也僅僅還剩下一個多月的時間,但是他突然就有些等不及了。 因為他好像也有一點被《煙云館》影響。 距離下一次和喬棲同臺應(yīng)該也沒多長時間了,在此之前,他必須和7見上一面。 哪怕只是一面。 可是7明顯還不太想跟他見面。 他不想逼她。 那……還能怎么辦呢。 梁硯難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無力地往床上一躺,剛躺下門就被推開了。 是梁詡墨。 梁硯也沒爬起來,直接躺在床上喪氣地問:“干嘛?” 梁詡墨笑著坐在床邊,“怎么了?跟爸生氣?” “跟他生氣?”梁硯冷笑,“那我早該氣死了?!?/br> 梁詡墨“嘖”一聲,“怎么說話呢!呸呸呸?!?/br> 梁硯笑。 梁詡墨這才說:“媽讓我跟你好好聊聊你女朋友?!?/br> “有什么可聊的?” 梁詡墨正色,“你跟你女朋友見一面吧,兩個人敞開了好好聊,否則你跟喬棲這緋聞傳來傳去,對她也不公平是不是?” 梁硯也想啊,“可是她不想見我啊?!?/br> 梁詡墨罵他笨,“就不會想想別的辦法?” 什么辦法? 面都見不了還能有什么別的辦法? 想知道一個人是誰除了見面還能有—— 忽然,梁硯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想起了。 他也可以不跟她見面,他只需要知道她的個人信息,就能找周家也查清楚。 畢竟周家也老婆在公安局工作。 至于個人信息……有一個人肯定知道! 于是梁硯沒有任何猶豫,立刻定了飛美國的飛機(jī)。 然后扭頭一把抱住梁詡墨,“謝謝姐!” 梁詡墨也沒問梁硯具體想出來什么辦法,她只是不希望他和喬棲在一起,至于別人,誰都可以。 況且,他本就有女朋友不是嗎。 難道喬棲還要做第三者? 梁家,是不可能接受第三者的。 于是梁詡墨放下心來,她笑,“希望早點和弟妹見面哦?!?/br> 飛機(jī)平穩(wěn)落地,梁硯輕車熟路到停車場,找到自己預(yù)約好的車,自駕開往一個診所——他當(dāng)時救下7,把7送去的那個診所。 后來7有跟他借錢,他讓診所老板先借給的7,為了照顧小姑娘口語不好,他還讓診所老板幫忙給7買了機(jī)票。 既然幫忙買了機(jī)票,名字總該記得吧? 其實……那么多年過去,記不記得梁硯真地不太確定。 但是,既然有可能,那就去問問。 到診所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 夜色濃郁,溫度也低,風(fēng)掀起額前劉海,梁硯站在診所門口瞇了瞇眼睛。 幸好,還沒倒閉。 這會兒時間晚,診所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 周圍安靜的好像只有風(fēng)聲,梁硯站在診所門口,忽然雙腿宛若灌了鉛。 他有些邁不開腳,直到診所有一個人走出來。 雖然目測長胖了十多斤,但是梁硯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來這人就是當(dāng)初那個診所老板。 老板看到他打了個招呼,“你好?有什么可以幫你的嗎?” 梁硯忽然別扭起來,他不太自然地抬手撓了下鼻頭,笑笑邁開長腿走了過去。 老板好像是要關(guān)門了,但還是很親切地問他:“生病了嗎?” 梁硯搖搖頭,“沒有?!?/br> 老板開玩笑,“沒有?我這里可沒有別的服務(wù)哦?!?/br> 梁硯也笑,“方便問一下,您還記得大約兩年前,有一個中國小姑娘托你買過機(jī)票嗎?” 出乎梁硯意料,老板幾乎一下子就想了起來。 “哦哦哦!你說那個中國小姑娘?我記得我記得,她,非常漂亮的一個小姑娘?!?/br> 梁硯表情瞬間不太愉悅起來,但想到自己有求于人,還是忍下了骨子里的占有欲,繼續(xù)禮貌地問:“我知道時間有些久,但是因為有點事情,所以我想問問,您還記得她的名字嗎?” “名字?你問她名字做什么?”老板瞬間警惕起來。 梁硯:“……” 凈記得她是個漂亮姑娘,不記得我才是那個掏診費的是吧? “我,是我,借給她錢買機(jī)票的那個?!?/br> 梁硯故意強(qiáng)調(diào)自己才是借給她前的那個人。 老板盯著梁硯看了好幾秒才終于想起來,他非常熱情地?fù)肀Я撼?,“天哪!原來是你!怎么了?她不是已?jīng)順利回國了嗎?” 梁硯心想是的,她哪是順利回國啊,她是順便回他心里安家落戶了。 “是的,但是……”梁硯有些猶豫,畢竟這事情前因后果過于復(fù)雜,解釋起來也不是一句兩句說得清楚的。 于是思考一瞬,梁硯故意表情很是失望,“唉,她說好回國把錢還給我,但是到現(xiàn)在還沒有還。我遇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非常需要這筆錢,所以我必須聯(lián)系到她?!?/br> “如果你記得她的名字,請你務(wù)必告訴我好嗎?”梁硯說得非常真誠。 老板大概也是個性情中人,三言兩語就被梁硯說得眼紅,直感嘆梁硯太慘了。 梁硯沒工夫聽他安慰自己,假意急迫地問:“所以你記得嗎?” 老板說:“小伙子,上帝不會一直為難你的,當(dāng)他關(guān)上你的門時,肯定會給你打開一扇窗戶?!?/br> “沒錯,我就是那扇窗戶?!?/br> “來來來?!崩习逭f,“我記得她的名字,因為她的名字和我女兒的中文名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