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在娛樂圈當(dāng)最強(qiáng)大腦_分節(jié)閱讀_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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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窖里到處都彌漫著葡萄酒的香氣。 一種淡淡的苦澀卻帶著甘甜,還有一絲絲酸。 因?yàn)樗诰平牙镞€放了一些木桶儲存的葡萄酒,所以空氣里還混雜著幾縷橡木和土壤的味道。 這種味道讓霍淮北感到很放松。 他平時沒什么特殊的愛好,唯一的愛好就是收藏紅酒和手表,為了更好地儲存他收藏的紅酒,在設(shè)計(jì)別墅的時候,順便修了一個地下酒窖,而他所買的手表也有一個專門的藏室。 霍淮北不太喜歡社交,懶得去維持人際關(guān)系,更不喜歡去各種酒吧之類的娛樂**,所以身邊的朋友并不是很多,他反倒喜歡工作閑下來的時候一個人來到酒窖里抿兩口酒,聽聽碟片什么的,每次都是淺嘗輒止,倒也樂在其中。 陳秉帛算是霍淮北處的還算不錯的一個朋友了,之前也帶陳秉帛來過家里幾次,陳秉帛也一直知道這個酒窖,但是霍淮北只讓他進(jìn)來過一次。 后來一直嚷嚷著還想來,霍淮北工作忙不理他,再后來霍淮北還沒得著空閑約陳秉帛來喝酒,陳秉帛倒率先被‘遣送’出去了。 想到這里,霍淮北懷疑他來之前不給自己打電話完全是因?yàn)橄胂劝l(fā)制人,再進(jìn)一次酒窖。 “喲,小霍總,你工作完了?”正站在酒架前左挑右選的陳秉帛好像感受到了霍淮北的目光,回過頭調(diào)笑。 “你先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霍淮北坐到定制的酒桌吧臺前,手指了指了桌子上放著的三瓶紅酒。 “哦,我想嘗嘗什么味道。”陳秉帛語氣里是滿不在乎,“我不是才拆了三瓶嗎?” “呵。”霍淮北站起來走到一排架子前,酒窖里還有一排柜子收藏各種各樣的酒杯,他隨手抽開一個抽屜拿出一個高腳杯,拿起桌子上一瓶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醇香猩紅的液體緩緩流入高腳杯,霍淮北姿態(tài)極其優(yōu)雅,彷佛中世紀(jì)古堡里的翩翩貴族。 輕呷一口,霍淮北臉上的笑意更甚,唇上彷佛是被紅酒染上了顏色有些紅潤,然后他唇齒輕啟,“要不要給你爸打電話把你領(lǐng)走?” 聽到他爸,陳秉帛覺得今天他可能闖禍了。 “我錯了?!标惐庾R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立刻連連告饒,“我錯了,下次我再也不這樣了,不,不對,沒有下次了?!?/br> “你挺會開酒啊。”霍淮北晃了晃杯中的紅酒,動作散漫神情慵懶。 “我真的錯了,”陳秉帛知道霍淮北絕對不是夸自己的,試探性開口,“我只懂車,不懂酒,我……是不是開了什么不該開的酒?” “這里邊也沒有八二年的拉菲啊?!标惐洁熘?/br> “這三瓶,”霍淮北骨節(jié)分明的手隨意地指著桌上已經(jīng)開封的三瓶酒,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你爸估計(jì)都買不到?!?/br> “這個,”霍淮北指的隨意,開口卻不簡單,“1945年羅曼尼康帝,我在拍賣會上拍的?!?/br> 陳秉帛咽了一口口水,他知道一瓶好的紅酒雖然沒有跑車貴但是因?yàn)楹芏嗍詹丶蚁矚g珍藏的緣故,市面上流通的好酒其實(shí)很少,可以說是有價無市,真正喜歡的人要費(fèi)很多的功夫去找。 “這個多少錢拍的呀?我……賠你?!标惐_口。 “這瓶八十六萬?!被艋幢泵蛄艘豢?,味道確實(shí)不錯,入口酒味飽滿濃郁,先是淡淡的苦澀和酸,緊接著爬上味蕾的就是甘甜醇香,很有層次感。 “我專門飛去紐約參加的拍賣會?!被艋幢庇盅a(bǔ)充了一句。 霍淮北懶得再說其他兩瓶酒的價值,隨便一瓶就憑現(xiàn)在逃跑出來的陳秉帛都賠不起,況且這些酒都是他花心思收藏的。 陳秉帛:“……” “你知道,我逃跑出來的,”陳秉帛思考了一下,難以啟齒,“可能目前還不起?!?/br> “而且我就是看那三個酒瓶子特別好看,我才打開的,我不知道這么重要?!标惐恼Z氣越來越微弱。 霍淮北一字一頓,“我看著你倒是挺礙眼的,不知道你爸不覺得礙眼?!?/br> 陳秉帛:“……” “你別跟我爸說我在你這啊,”陳秉帛急了眼,“我跟你說個事,秘密?!?/br> 就憑陳秉帛這脾性,霍淮北根本不指望能從陳秉帛的嘴里聽見什么有用的秘密,根本懶得搭理他。 “是關(guān)于你的。”陳秉帛一臉認(rèn)真。 生氣歸生氣,霍淮北又不能真的把陳秉帛送回去,敲了敲桌子,沒什么耐性,“說?!?/br> “你被綠了?!标惐罅x凌然得開口,眼神里還帶著一絲悲憫。 霍淮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