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在娛樂圈當(dāng)最強(qiáng)大腦_分節(jié)閱讀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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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這好像也不是他家的沙發(fā)。 伴隨著一陣頭痛,沈之南有些遲疑地睜開眼。 自己正全身赤.裸地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身體還有些隱隱的不適。 忍著頭痛和身體的不適,沈之南從床上爬起來,在這個陌生的房間里找到了浴室,站在洗漱臺前,看著那張和自己有幾分相似卻略顯年輕的臉,沈之南皺了皺眉,作為一個從小接受唯物主義教育的人,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情明顯有些反科學(xué)。 鏡子里這張臉上一雙細(xì)長的桃花眼和薄唇有些勾人,五官精致,皮膚白皙光潔。 他應(yīng)該是重生到了這具身體上。 他拖著有些疲憊的身體從浴室走出來,看到地上亂七八糟地扔著一堆衣服,應(yīng)該是原主的衣服沒錯。 腦子里關(guān)于現(xiàn)在的記憶一點(diǎn)也沒有,沈之南坐到床上,嘆了一口氣,打算先把衣服穿好。 剛套上一件襯衫,連扣子都沒有來得及扣上,沈之南就聽見一陣開門的聲音。 咔的一聲,門打開了。 沈之南朝門口望去,一個身材挺拔,著黑色襯衣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 黑色的襯衣款式簡潔,把他的身材襯托的完美修長,勾勒出完美的線條,卷起的袖口為他平添了幾分凌厲與壓迫感,手腕上還帶著一塊表,看起來斯文又嚴(yán)謹(jǐn)成熟。 他一眼就掃到了正在床上坐著的沈之南,眼神有些冷淡,坐在床上的沈之南剛套上衣服,連扣子都沒來得及系,露出大片肌膚,場面看起來有些旖旎。 霍淮北的目光里透著一絲輕慢,嗤笑了一聲,抬腿走到床尾,微微俯身看著沈之南,語氣有些冷:“誰讓你來的?” 因?yàn)椴涣私庋矍斑@個男人跟這具身體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沈之南決定先按兵不動,只慢條斯理地系著扣子不回話。 “我的性取向雖然不是什么秘密,”霍淮北拖長了尾音,眼神里透著一絲危險,“卻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爬我霍淮北的床的。” 聽完他說話,沈之南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表情地慢慢系著扣子,心里卻默默記下了霍淮北這個名字。 自從霍淮北進(jìn)來這個門,看見床上的人,他的心里就已經(jīng)產(chǎn)生一絲厭惡和不屑,他平時一向低調(diào),不怎么出席活動和在媒體面前露面,卻還是有人喜歡鉆空子。 這次是因?yàn)楣酒煜乱粋€巨額耗資歷時多年的影視基地剛建成,為了配合宣傳他才來到這里準(zhǔn)備出席明天的剪彩。 看見床上坐著的人始終不吭聲,霍淮北有些不耐煩地嘖了一聲,神色慵懶地挽著袖口:“話都不敢說一句,你的膽子也就這么大點(diǎn)?” “你知道我是誰嗎?”霍淮北嘴角輕扯,眼底寫滿了嘲弄。 聽到這句話,沈之南終于停止了動作,微微抬起頭,薄唇緊抿,聲音里沒有一絲起伏:“不知道?!?/br> 霍淮北:“……” 剛才為了防止被發(fā)現(xiàn)不對勁,一直是低著頭的。抬起頭回答那句話之后,沈之南神色微頓,他才看真切地清楚霍淮北的臉。 他面容冷峻,五官立體而又深邃,輪廓硬朗,一頭黑色的短發(fā)干凈沉穩(wěn),深暗的眼底充滿平靜。 與此同時,霍淮北也看清楚了沈之南的臉。那是一張勾人心魄的臉,此刻皮膚在燈光的映襯下更顯白皙細(xì)膩,那雙狹長的桃花眼更是讓人過目難忘。 霍淮北微怔一下,抿了抿唇,幾乎立刻就認(rèn)出床上那個人是誰。 因?yàn)閷λ请p細(xì)長微挑而又勾人的眼睛有點(diǎn)印象,霍淮北一眼就認(rèn)出他是那個娛樂圈里緋聞纏身的小鮮rou。 好像叫什么沈之南。 霍淮北一向沒有什么閑工夫記這些娛樂圈鶯鶯燕燕的名字,不過這個沈之南確實(shí)“出名”,霍淮北偶爾掃幾眼娛樂報紙都能在上面看到他的名字。 不過這些新聞都是些負(fù).面.新聞罷了。 上一次在娛樂報紙上看見他,好像還是不久之前,新聞上說沈之南為了博出位,爬了一個知名導(dǎo)演的床,結(jié)果被趕了出來,沈之南惱羞成怒還跟那個導(dǎo)演扭打起來,事情爆出來之后還被網(wǎng)上群嘲。 霍淮北嘲諷地勾了勾嘴角,這個沈之南是有多讓人瞧不上。 想到這里,沈之南今晚來的目的霍淮北立馬就清楚了,他性取向一直對外公開,不算是什么秘密,沈之南深夜爬到他的床上無非是為了炒作或博出位。 霍淮北站在床尾,看著沈之南坐在床上慢條斯理地穿著衣服,竟然還有幾分勾人的意味,看的他突然有些口干舌燥的,他挑了挑眉,收斂了自己的情緒。 “沈之南是吧?”霍淮北沉著嗓子,嘴角勾起薄涼的弧度,冷冷地看著他:“想爬我的床,你還不夠格?!?/br> 聽到他喊出“沈之南”這個名字,坐在床上的沈之南頓了頓,照目前這個狀況來看,自己應(yīng)該是重生到與自己同名同姓的這個“沈之南”身上了。 沈之南覺得大概率是原主人打算爬這個所謂“霍淮北”的床,不過現(xiàn)在的‘沈之南’恐怕不能完成他的愿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