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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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zhuǎn)過頭,望向鏡子,眼中帶著一絲期待。不一會兒,鏡子中出現(xiàn)了一個男人的身影,是穿著一身西裝的謝煜凡,和任何時候一樣都是一絲不茍。她轉(zhuǎn)過頭,望向鏡子,眼中帶著一絲期待。不一會兒,鏡子中出現(xiàn)了一個男人的身影,是穿著一身西裝的謝煜凡,和任何時候一樣都是一絲不茍。 (重復(fù)地方被蝎子吃掉了,大家莫怪,該去哪里去哪里,不便多說。三克油) ………… ……………… …………………… 余晚看著他,笑了笑,卻沒直接回答,“不把衣服脫光,怎能坦誠相見?萬一你把我說的話偷偷錄了音,那我豈不是將來一輩子,都得受你控制?” 謝煜凡的手掌緊了緊,努力克制下想一拳打散她臉上笑容的沖動,咬著牙道,“你綁架的是一個無辜的人。你怎么下得了手傷害她?” 余晚卻不為所動,“在我眼中,沒有無辜的人。人活著就是為了贖罪。謝欣欣活著,是為了替謝晉義贖罪。如果,一個人犯了那么多的罪惡,只是用拔除一片指甲的痛就能抵消,那我愿意忍受十次這樣的痛苦?!?/br> 謝煜凡一直覺得自己已經(jīng)夠鐵石心腸,沒想到遇到一個女人,卻比他冷血一百倍。他真想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什么顏色的?一定時候是黑色的吧。 “你的心中就沒有一點愧疚?” 余晚撩開貼在自己臉上的發(fā)絲,“愧疚?等謝晉義對那些被他害死讓人產(chǎn)生愧疚的時候,你再來和我說這兩字?!?/br> 謝煜凡的目光緊緊地虜獲她,不放過她臉上任何細(xì)微的神情變化,“你并不是為了伸張正義?!?/br> 余晚輕揚嘴角,“為什么不是?” “你在為了你的私欲利用一些無辜的人。” “隨你怎么想。” “你到底是誰?” 余晚伸手推開他的手臂,關(guān)掉花灑,噴灑在兩人之間的水柱瞬間停止。 她拿起一條浴巾,將自己裹住,“不告訴你,你自己去查。就像我自己想辦法獲得那百分之五的股份一樣,天上不會掉餡餅?!?/br> 這一場對峙是他輸了,謝煜凡看著她的背影心有不甘,道,“你就不怕我把你捅出去,綁架可是刑事責(zé)任,要坐牢的?!?/br> 余晚轉(zhuǎn)身,盯著他的臉,一雙漆黑的眼睛中淬了厲光,臉上表情繃得死緊。半晌后,她突然輕笑一聲,“我們站一條船,榮辱共存?!?/br> 白云山制藥的前臺來了一位很特殊的訪客。 客人是個年輕女郎,梳著利落的馬尾。她身穿一套裁剪得體的時尚洋裝,腳下踩著銀色高跟鞋,一雙修長的腿包裹在黑色的絲襪中。臉上帶著一副墨鏡,雖看不清面容,但高挑出眾的身材卻足以讓她在眾多路人甲中脫引而出,大放光彩。 這個人自然是余晚。 前臺的接待見她走過來,便露出職業(yè)笑容,“小姐,您找誰?” “孔凜晟。” 聽她直呼公司副總裁的名字,接待小姐臉上浮出一絲訝然,問,“請問您預(yù)約了嗎?” “沒有?!?/br> “那請您在會客室里稍等片刻,孔總正在開會……” 余晚打斷她的話,不可一世地道,“他們開會是因為我沒來?,F(xiàn)在我來了,會議就可以取消了。” 見她說得如此張狂,前臺接待一怔,下意識地打量起眼前這個明艷動人的女子,疑竇乍起。 這女人是孔副總包養(yǎng)的小三嗎? 這年頭,小三兩個字是社會的禁忌。而但凡有點姿色,又身著華麗的女人,十之八.九會被世人認(rèn)作為小三。說到底,人們還是不相信,一個女人能獨立干出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業(yè)。 這位前臺小姐是新招來的菜鳥,剛從學(xué)校畢業(yè),不認(rèn)識余晚,眼力也不行。初一眼,被余晚的音容外貌所驚艷,心中不由羨慕妒忌恨。但經(jīng)過一番自動腦補后,覺得對方可能只是個靠皮囊上位的小三,頓時又釋懷了。自己雖說長得不及她,但好歹是靠實力吃飯,比起這些被包養(yǎng)的,強(qiáng)了不知多少倍。 一旦產(chǎn)生了這種優(yōu)越感,前臺小姐的信心立即暴增,臉上不由自主地顯露出一絲不屑。她暗搓搓地在心里吐槽,現(xiàn)在的小三真是越來越猖獗,都堂而皇之地找到公司來了。 正感嘆著日風(fēng)世下,這時,面前的人突然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緊接著,一個清清冷冷的女聲鉆入耳際,“你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通報?” 前臺小姐被余晚嚇了一跳,不服氣地哼了聲,不屑地想,你一個小三拽什么拽? 她冷著臉,沒好氣地問,“貴姓?” 余晚道,“何茹。” 前臺小姐拿起電話,撥到副總裁秘書室,低聲說了幾句,然后丟下一句請稍等,就將她撇在一邊忙自己的事去了。 小人物的嘚瑟,余晚并不放在眼里。她靠在前臺,低頭看手表,秒鐘才準(zhǔn)備踏上第三圈旅程,孔凜晟的身影就已出現(xiàn)在了大廳。 前臺小姐怎么也沒想到副總裁親自下來接人,對她態(tài)度還是如此恭敬,不由傻眼了??磥磉@位何小姐并不是她腦補的什么小三,而是一位大人物,搞明白這一點后,優(yōu)越感立即幻化為忐忑,擔(dān)心自己剛才不友善的態(tài)度會砸了飯碗。 但余晚瞧都沒瞧她一眼,這讓她在失落的同時,又松了口氣。 孔凜晟迎上前,本想和余晚握手,伸出手后發(fā)現(xiàn)她并沒這意向,只好又縮了回來,訕訕地笑了笑,“何小姐,您終于來了。我還以為……” 余晚挑了挑眉,“以為我在耍弄你?” 孔凜晟尷尬地干笑幾聲,“不是我信不過你,而是這事迫在眉梢。” 余晚審視他的神色,話鋒一轉(zhuǎn),突然切入正題,問,“怎么,還沒有說服李總?” 孔凜晟被她尖銳的目光看得心頭一跳,含糊其辭,“差不多了?!?/br> 余晚皺眉,“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什么叫差不多?” 于是,孔凜晟只好改口,“對。他還是不贊成收購?!?/br> 余晚停下腳步,轉(zhuǎn)頭望他。 見狀,孔凜晟忙又道,“所以現(xiàn)在正在召開股東會議,我覺得應(yīng)該能說服他的?!?/br> 余晚,“你有多少把握?” 孔凜晟硬著頭皮道,“大概七八成。” “那就沒把握?!?/br> 孔凜晟,“……” “要是他一直不肯被你說服呢?” 孔凜晟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應(yīng)該……不會吧!” 余晚接著自己的假設(shè),繼續(xù)往下道,“要是這樣,就逼他引咎請辭!” 引咎請辭! 這四個字讓孔凜晟倒抽一口冷氣,“這樣不好吧。他是我的朋友,好歹也是這公司的創(chuàng)始人……” 余晚冷漠地打斷他,“那你就等著公司宣告破產(chǎn)。” 孔凜晟左右為難,“就沒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嗎?” 余晚回答得干脆,“沒有?!?/br> 白云山制藥面臨巨大的資金周轉(zhuǎn)困難,一個月之前,余晚主動找上孔凜晟,提出用一個億的資金收購千禧制藥,資金由她出,條件是年終分紅她占百分之四十五、出席股東大會,并有一票否決權(quán)。當(dāng)時,孔凜晟只是當(dāng)她在拿自己尋開心,并未當(dāng)回事。誰知,三個星期后,謝晉義有意轉(zhuǎn)讓千禧的消息傳遍了同行業(yè)。 千禧制藥的銷量一向是同行業(yè)中的佼佼者,于私,要不是出了這起綁架案,謝晉義不會這么快動轉(zhuǎn)讓的念頭。于公,要不是鬧得滿城風(fēng)雨的醫(yī)藥事故,一個億也拿不下千禧制藥。 孔凜晟是個心思比較簡單的人,他看中的是千禧制藥年底的分紅,大幾千萬的,足以填補白云山近年來的虧損。但總裁李浩卻不答應(yīng),他認(rèn)為,千禧制藥名聲大損,在這節(jié)骨眼上收購下來,將來后患無窮。眼見就要到了簽約收購之日,可這位李總?cè)匀环駴Q這個提案,而公司里的大多數(shù)元老都不愿意開罪他,所以遲遲未表態(tài)。收購會日夜逼近,孔凜晟一籌莫展,只好一個電話打給余晚,想另謀他法。 孔凜晟為人處世優(yōu)柔寡斷,做事半點沒有大將風(fēng)范,并不是領(lǐng)導(dǎo)公司的最佳人選。但,從另一方面來說,余晚也正需要這樣的傀儡,方便她擺布。 余晚道,“帶我去會議室?!?/br> 孔凜晟還是擔(dān)憂,“你能處理這事?” “你放心。我確保11月3號的收購大會會照常召開?!边@話余晚說得是胸有成竹,要沒有完全的準(zhǔn)備,她不會來這談判。 但孔凜晟還是不放心,“你打算怎么說服李浩,他可是個老固執(zhí)?!?/br> 余晚不答反問,“你玩過層層疊嗎?” 孔凜晟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這不是小孩子的玩具嗎?” 余晚突然露齒一笑,“游戲的目的是,教會你如何釜底抽薪,讓你走一步留一步,而留下的那一步是陷阱,等著他自己來鉆。” 孔凜晟費解,但還是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覺得這種情況下,還是少說話,于是帶著她朝會議室的方向走去。 兩人在路過員工公用辦公室的時候,在座的人紛紛抬頭望來一眼,在心里猜測這個高挑的美女是誰? 集萬眾目光于一身,是何等威風(fēng)。余晚很享受這樣的感覺,如同一顆閃耀明星,高高在上,受人瞻仰,讓人自嘆遙不可及。 她下意識地挺了挺胸,將下巴昂得更高,如同一個女王在接受她的臣民朝拜。 快了。還差一步,她就是主宰他們命運的人。而今天,她就是來完成這一步的。 余晚嘴角向上彎彎一勾,在眾目睽睽之下,自信滿滿地走進(jìn)總裁會議室。 *** 會議室里坐了十來個人,都是白云山的元老,當(dāng)大門被拉開的時候,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望了過來。 在余晚的字典里,沒有怯場兩個字。 她拎著自己貴重的名牌包包,沿著長形的會議桌,一步一步,沉穩(wěn)而又堅定地走了過去。當(dāng)她走過的時候,鞋跟敲打在大理石地面上,清脆入耳。由于她比大多數(shù)的男人都要高,所以,當(dāng)她昂頭挺胸地傲視前方之際,自帶一股冷艷氣質(zhì),而堂堂的副總裁卻像是給她提包的跟班。 此時此刻,余晚眼里看的是位首的地方,這是公司的第一把交椅,目前這個位置上坐著李浩。 李浩是個50多歲的中年男人,長相一般,卻一看就是個精明的主。來之前,余晚就調(diào)查過這人,將他的愛好、脾性、習(xí)慣、背景、家庭成員、銀行存款、收入支出等,摸索得比他自己還清楚。 李總裁正在聽屬下報告,突然被人打斷,眼底頓時閃過一絲不悅。目光在余晚身上轉(zhuǎn)了一圈后,望向孔凜晟,“這位是誰?” “她是提議出資收購千禧制藥的何小姐。” 聞言,余晚略微轉(zhuǎn)頭,大方得體地向在座各位打了個招呼。 李浩并沒有將一個黃毛丫頭放在眼里,語氣生硬地道,“這個方案已經(jīng)擱淺了,我們是不會收購任何公司的。” 余晚沉著地問,“為什么?” “因為財務(wù)不允許。我不覺得我們公司有這實力去收購別人?!?/br> “也許是孔總沒有說清楚,這一個億由我出,我是出資方?!?/br> 李浩斬釘截鐵地拒絕,“就算如此,這也不行。千禧制藥現(xiàn)在名聲大損,同行業(yè)都避之不及,我們……” 余晚打斷他,“避之不及?據(jù)我所了解,不少制藥企業(yè)都有收購的意圖。而現(xiàn)在,千禧制藥卻傾向于和我們合作。千禧制藥以年的利潤在四五千萬之間,這些利潤可以填補你們財政赤字,甚至可以用來投入新藥研發(fā)。對白云山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br> 見她咄咄逼人,李浩臉上有些掛不住,呵斥道,“你一個外人憑什么和我談我們公司的財政?具體情況你了解多少?” 就在這個地方等著他呢。 “那就讓我們來談?wù)勀銈児镜呢攧?wù)?!庇嗤砩焓秩∠履樕系哪R,吐詞清晰地道,“2013年,公司融資一千萬,投資965萬,收入400萬,本年虧損565萬。2014年,融資1300萬,投資一千萬,虧損300萬。去年,融資2500萬,收入1250萬,虧損1350萬。今年融資五千萬,投入五千萬,盈利三千萬,虧損兩千萬,四年加起來,總共虧損4215萬?!?/br> 李浩臉色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這是公司內(nèi)部的賬務(wù),你為何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