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4被窩里是狼被欺負(fù)狠了的凄慘叫聲,
赫爾墨比艾凌大6歲,再加上艾凌的心智,多數(shù)時候赫爾墨像家長,教艾凌這個那個,可是今晚很奇妙,他們倆的角色顛倒了。 在赫爾墨心里,迦默是小孩,艾凌不是,雖然她看上去很小,但她是他的妻子,是可以和他并肩的人。 夜色因頭頂撫摸的手溫柔,赫爾墨一覺安穩(wěn)到天亮,繼續(xù)投身工作。 有的時候,話一定不能說得太滿,赫爾墨才和艾凌說不用她做什么,沒兩天就把自己的話推翻了,他要帶艾凌去參加晚宴,但艾凌想起上一次不愉快的經(jīng)歷,直接拒絕了,她寧愿一個人在家里玩泥巴,也不想去那么無聊的地方。 赫爾墨找了各種理由,都說不動艾凌,最后他只能說:“我需要你和我一起去參加?!睕]想到艾凌就同意了,赫爾墨對艾凌的公私分明感到無奈。 離宴會還有兩天,赫爾墨在家教艾凌跳交際舞,他的團(tuán)隊前頭造勢了很久,要選一個正式場合把艾凌帶出來,到時候會有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艾凌,赫爾墨不想給艾凌壓力,又不想她丟臉。 艾凌對這種一板一眼的舞蹈沒興趣,赫爾墨摟著她轉(zhuǎn)圈,嘴里還數(shù)舞步,艾凌完全欣賞不了舞蹈的美,跳兩遍她就問:“能不能不跳?” 時間緊迫,赫爾墨教得也急,他不明白這么簡單的舞步怎么就學(xué)不會,艾凌肯定是沒有心思在學(xué)。 “認(rèn)真點!”赫爾墨收起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 艾凌異想天開,扶著赫爾墨的肩膀問:“我可以化成原形去嗎?” 化成原形不僅不用跳舞,赫爾墨還得抱她。 “不行?!焙諣柲腊璐蚴裁粗饕猓植皇菦]抱過,可是她的原形小小一只,以他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真的會被誤會他有什么癖好。 兩人在客廳又繞了幾圈,艾凌想偷懶,她改扶為摟,手上一個借力跳到赫爾墨身上,赫爾墨趕忙托住艾凌的屁股,抱穩(wěn)身上的無尾熊。 “人家不想練了?!彼恢滥睦飳W(xué)來的語氣,矯揉造作。 赫爾墨甩了一下她的屁股,“又偷懶?!?/br> 艾凌不怕赫爾墨,她光明正大偷懶,捧住赫爾墨的臉重重親了一口,再指使赫爾墨抱她去沙發(fā)。 赫爾墨還不懂艾凌那點小心思嗎?她的玩具全在茶幾上,赫爾墨偏不過去,轉(zhuǎn)身抱著艾凌回房間。 “我要去沙發(fā),沙發(fā)——”艾凌抗議。 赫爾墨牢牢鎖住她,兩人一起倒在床上,艾凌一個翻身要逃,赫爾墨眼疾手快壓上去。 “重死了!起開!” “再玩沒收!” 兩人相互瞪著對方,艾凌還不服輸,眼珠一轉(zhuǎn),下一秒她變成原形,從赫爾墨臂彎里鉆出來,站在床頭,舔著爪子挑釁,眼睛綠呦呦的。 赫爾墨今晚陪她玩定了,也化成原形,兇猛地?fù)溥^去。 “嗷嗚!”艾凌興奮地嚎了一聲,靈活跑開。 一灰一白鬧成一團(tuán),床上床下地跑、跳,速度快得只看見虛影,地板被爪子拍得啪啪響,最后艾凌跑累了,一頭扎進(jìn)堆迭的被子里,赫爾墨跟著鉆進(jìn)去,只留一條雪白的大尾巴在外面。 被窩里是狼被欺負(fù)狠了的凄慘叫聲,狐貍霸氣嚶嚶。 那天晚上艾凌一個勁說:“我要在上面!” 赫爾墨放她上去動幾下,不盡興又奪回主權(quán),“什么都不會,沒資格在上面!” 艾凌氣喘吁吁,氣得踢人,心想她一定要翻身。 沒好好練舞的結(jié)果是,一踏進(jìn)宴會廳艾凌就慫,上一次她還是只狼,不懂赫爾墨來這個場合做什么,更不懂害臊,現(xiàn)在她做人這么久了,七情六欲樣樣不缺,看到大廳里衣香鬢影,她就異常心虛。 但她表面看不出來,赫爾墨幫她挑了一件黑色抹胸小禮服,纖細(xì)的脖子上扣著一條黑色皮鏈,整個人是性感的暗黑系,臉上越?jīng)]表情越顯高冷,這一點她和赫爾墨逐漸相似。 明明下午裝扮的時候她還嫌棄赫爾墨給她戴項圈,就差掛根牽引繩,說她要變狼,這會兒她也戴得好好的,和赫爾墨并肩。 那天晚上赫爾墨的傾訴艾凌聽進(jìn)去了,她知道來這個場合相當(dāng)于作戰(zhàn),變狼只是說說而已。 大廳里金碧輝煌,一身黑的兩人對著不斷前來祝賀新婚的人道謝,艾凌倒是不怯場,誰站她面前她都是一個表情,跟著赫爾墨叫人。 她的身份是重點,祝賀的人總要扯一扯狼族,再打探她的背景,他們錯誤預(yù)估了艾凌的身世,以為艾凌家非富即貴,而艾凌的回答隨性子自我,不按常理出牌,赫爾墨憋笑憋得痛苦。 “令尊和夫人是從事什么工作的?”第一個問這個問題的人,艾凌好好回答了,“我父母是科研人員?!钡鹊降谌€人問同樣的問題,她看破了他們的套路,直接說:“我從小就是孤兒?!倍碌娜藳]話說還跟她道歉。 艾凌討厭別人提起她的傷心事,赫爾墨一開始還幫腔,后來發(fā)現(xiàn)艾凌可以自己應(yīng)付了,他也不阻止她敷衍了事,因為他也想快點打發(fā)這些人。 他只是用手輕撫艾凌的后背,像在撫摸她柔軟的毛發(fā),讓她息怒。 終于身邊清凈了,口干舌燥的艾凌忍不住用手里難喝的酒潤了潤嘴,她偷偷問赫爾墨:“就是這些人不同意我們結(jié)婚?” 赫爾墨忍俊不禁,捏捏艾凌的鼻子,“聰明?!?/br> 艾凌拍開赫爾墨的手,用上前幾天剛學(xué)的詞,“虛偽?!?/br> “我們不是一樣虛偽嗎?”赫爾墨反問艾凌。 艾凌想了想,無言以對。 赫爾墨莞爾一笑,牽住艾凌的手,給她答案,“對付虛偽的人,當(dāng)然要戴上虛偽的面具,不然你就輸了,不要把真實情緒透露給敵人?!?/br> 艾凌心下了然,赫爾墨手上一用勁,拉著艾凌往舞池去,艾凌這才有點繃不住,她反向拖著赫爾墨,借口道:“我餓了……赫爾墨!” 赫爾墨改拉為摟,鉗住艾凌,“還沒上菜,有我在,你怕什么!” 她怕什么,當(dāng)然是怕跳不好了! 舞池四周坐著優(yōu)雅認(rèn)真的演奏者,艾凌置身于旋轉(zhuǎn)的人群中,第一件事是低頭看腳。 “抬頭,挺胸,看著我,聽我的口令?!焙諣柲稽c也不像在跳舞,架勢卻擺開了。 他穿著黑色禮服,衣服上不加一點亮色裝飾,僅是張開臂膀,頭頂?shù)墓饷⒑孟穸紖R聚到了他身上。 艾凌一開始還有點慌,搭上赫爾墨身體的手都是軟的,直到她發(fā)現(xiàn)自己聽著赫爾墨的口令就可以,不記得舞步也沒關(guān)系,赫爾墨說得夠清楚了,她才慢慢放松下來。 “左前,右前,轉(zhuǎn)一圈。” 她聽不見提琴合奏的美妙旋律,只聽到赫爾墨壓低的嗓音,他牽著她轉(zhuǎn)圈,再緊緊把她摟回懷里,臉上露出迷人的笑容。 艾凌幾乎是目不轉(zhuǎn)睛,跟著赫爾墨旋轉(zhuǎn),別人跳得怎么樣她不知道也沒興趣,她只知道他們跳得還不錯。她也揚(yáng)起嘴角。 “真漂亮,寶貝。”赫爾墨托起艾凌的腰,落地后在她耳邊贊美。 閃光燈不停,舞池邊被赫爾墨收買的攝影師一直在找角度拍攝,宴會一結(jié)束他就給赫爾墨發(fā)了照片。 赫爾墨從幾十張照片中挑了一張,和艾凌還是小狼的擺在一起,獨自欣賞了很久。 長長的白色自助餐桌邊,男人低頭給腿上的灰色小狼喂食,周遭調(diào)笑和走動的人是他們的背景。小狼盯著食物,眼神兇狠,一口咬住叉子上的rou,用力到前肢都立起來,男人一手按著狼背,臉上露出寵溺的笑容。 翩翩起舞的大廳里,正對鏡頭的男女是舞池里的一對,男人單手高舉,銀色袖扣泛出冷光,女人蓬蓬的裙擺旋轉(zhuǎn),碎鉆像夜空灑落的星星。相互交握的手越過頭頂,正對著金光燦燦的水晶吊燈,而他們在光下微笑對視,旁若無人。 “你在看什么?”艾凌洗過澡湊到電腦前。 赫爾墨摟住香噴噴、熱乎乎的艾凌,讓她坐在自己腿上,示意她看。 艾凌掃了屏幕一眼,直接評價:“自戀!” “拍得不好看嗎?”赫爾墨明知故問。 其實挺好看的,但是艾凌不說,只是看。 赫爾墨點了幾下鼠標(biāo),直接發(fā)送,艾凌問他:“你發(fā)給誰?” 赫爾墨的語氣很欠揍,“讓那些不希望我們結(jié)婚的人看看,我們有多恩愛。” 艾凌對這句話似懂非懂,不過受了一晚上的氣,艾凌贊同赫爾墨這個舉動,她記仇。 “他們怎么看?” “明天你就知道了,現(xiàn)在不是關(guān)心這個的時候。”赫爾墨說著打開網(wǎng)頁,登錄賬戶,“選一部看看?” 艾凌看著那些衣不蔽體又賞心悅目的畫面,沒有害臊,他們不是第一次看這個,搬進(jìn)新家后赫爾墨就帶她看過,那時候他們的性生活還不和諧,她只是好奇,并不排斥,通過一次次觀看,她慢慢從那些富有美感的畫面里領(lǐng)悟到了兩性之美,赫爾墨也讓她嘗到了性快感。 艾凌自己劃拉劃拉鼠標(biāo),選了一張女人霸氣拽著男人領(lǐng)帶、腳踩男人褲襠的封面。 赫爾墨眉毛一挑,“喜歡這個?” “嗯?!卑璋挡赝祵W(xué)翻身的心思。 赫爾墨想也不想,直接點下購買。 ## 過年好啊,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