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粉絲中最不可思議的人_分節(jié)閱讀_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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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情不自禁地將樊澄的頭勾了下來,主動地吻上了她的唇。 第五十六章 樊澄坐在駕駛室里,神情嚴肅地盯著前方的車窗玻璃,目光透過玻璃卻并未落在實處,她此時此刻沉浸在思考之中。 她現(xiàn)在坐在自己的車中,而她的車則停在謝韻之的經紀公司——銀承所在寫字樓的停車場中。時間是早間八點五十分,她剛送謝韻之和藍依依上了樓,這會兒她也沒急著走,滯留在了停車場中。 而她正在思索的,則是昨夜謝韻之在床上的一系列表現(xiàn)。昨夜謝韻之吃干醋咬她、又后悔哭泣,情緒波動激烈,樊澄的深情表白又讓她無比感動,以至于二人有了一個長長的纏綿深吻,在那期間樊澄欲念飆升,差一點就寬衣解扣,跨過了最后一步。然而因著謝韻之抗拒的反應,自制力極強的她還是強忍住了。之后她二人平息了好一會兒,才彼此相擁,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xiāng)。 樊澄覺得,或許謝韻之仍然并未能走出當年一些事的陰影。樊澄能感受到她對于床笫之事有一種本能的抗拒,這也是她必須停下來的最重要的原因。當她撩起謝韻之的睡衣,試圖觸碰她胸前時,遭到了阻攔。謝韻之當時說了一句“對不起,我還沒準備好?!狈伪懔⒖掏A讼聛怼;蛟S那也能解釋為過于害羞,但樊澄從謝韻之的不自主顫抖的狀態(tài)中讀出了畏懼。那畏懼過后,歉意與懊悔隨之而來,謝韻之顯然對她自己的行為也是不曾預想到的。那個時刻她一定涌出了不好的回憶,并意識到了什么,樊澄從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無言的痛苦與憤恨。 樊澄什么都沒說,只是安撫著她,抱著她,呢喃著“沒關系”“慢慢來”,終于讓謝韻之安寧地進入了夢鄉(xiāng)。 她曾從藍依依那邊聽聞謝韻之早幾年差一點被某男演員下藥潛規(guī)則的事。那個時候若不是她的助理舍身相救,謝韻之可能會遭遇到迷/jian。之后這件事因為那男演員的一手遮天而不了了之,對謝韻之造成了深刻的傷害。至今,那個男演員的身份都不曾公開,藍依依當時也不在謝韻之身邊,她也不清楚情況,也不敢問謝韻之。謝韻之至始至終也不曾再提過那件事。 樊澄本以為謝韻之已經不在乎那些事了,然而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這樣的。那件事對謝韻之造成的傷害依舊存在,雖然表面結痂隱去,但內里的傷口還在逐漸糜爛。謝韻之對于感情沒有安全感,對于床笫之事有本能的抗拒,都是曾經遺留的傷痕的影響。 樊澄覺得她不能讓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這事兒既然成為了謝韻之的心結,她就得想辦法解開這個心結。無論如何,她都要謝韻之擁有一個充滿陽光的心靈世界,再也不會被任何事煩惱困擾。更何況當年這件事性質其實很嚴重,再怎么去追究也不過分。樊澄當時聽聞此事,就有一團邪火在心底燃燒。至如今,這團火已然達到了將要爆裂的地步。她必須要讓正義得到伸張,為了驅散謝韻之的夢魘,某些人欠謝韻之的,她要讓他加倍償還。 她眸光冷峻,拿起了手機,開始查找起來。她記得藍依依和她提了一下,那件事大概是發(fā)生在三年前,也就是謝韻之25歲那一年。在謝韻之的履歷之中,并沒有出現(xiàn)那一部她被替換下來的劇集,但是三年前拍攝開播的所有劇集網(wǎng)上都有,她搜索了一下,列了一個清單表,拍攝的時間,男主演的名字,投資方,一目了然。 隨即她又開始在網(wǎng)上搜尋關于當年謝韻之被替換下來的新聞。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那個男演員花錢洗地的緣故,當年報道這件事的新聞,現(xiàn)在在網(wǎng)上已經查不到了。樊澄查了半天沒有收獲,想了想,她從電話列表里找到了一個熟人的名字:張桐。 張桐是她大學時期的朋友,他是新聞系的學生,因為和樊澄同屬于校文學社,而且當時他們都熱愛旅行,經常結伴出去玩兒,所以關系非常鐵。直到最近,樊澄都還和他有聯(lián)系。他畢業(yè)之后就進了廣州一家很出名的娛樂新聞社,做了一名娛記,一直堅持到現(xiàn)在,算是很懂圈的人。樊澄能夠高屋建瓴地了解娛樂圈目前的生態(tài)環(huán)境和勢力分布,他提供了很多幫助。 她撥了張桐的電話,等了好久張桐才接。 “喂,老樊?你怎么打電話給我了?”張桐開門見山地問。 “有個事兒問你。”樊澄也不和他客套,直入主題,“你還記不記得,三年前謝韻之曾經被中途替換的那部電視???” “誒呦,你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有這事兒……嘶……唉,我一下想不起來,要不我給你查查我們的報道記錄吧,一會兒回電。” “得嘞,謝謝,我這兒實在著急要?!?/br> “沒問題,回聊。” 電話掛斷了,樊澄一看時間也不早了,發(fā)動車子往《追影者》后期制作的工作室開去?!蹲酚罢摺肥窃谘胗暗碾娨晞≈谱髦行倪M行后期制作,就在央影大樓之中。這些天樊澄、張子明和李子宛都蹲在那里。張子明和李子宛甚至徹夜不歸在那里留宿,目前初剪大致快要完成了,即將進入正式剪輯的階段。此外,這兩天還有一件事,樊澄被賦予了作詞的任務。央影請了一位很知名的影視劇配樂家為《追影者》寫了配樂,主題曲、片尾曲旋律都已經出來了,但是還缺歌詞。樊澄被賦予了填詞的重任,這兩天她一直在思索填詞的事,等歌曲整個出來,央影準備找當下最火的影視劇主題曲歌姬——許安凝來唱。央影已經聯(lián)系過許安凝了,對方表示很感興趣,有意向合作。 車開在路上,電話來了,樊澄瞄了一眼,是陳留的電話。她按了藍牙耳機的接聽鍵,接了電話。 “澄子,在哪兒呢?” “我剛送完韻之,正在開去央影的路上?!?/br> “你先別急著去央影,你先到出版社來一趟?!?/br> “怎么了?” “你的書啊,你到底還出不出書了,前兩天我就把樣封發(fā)給你了,你到現(xiàn)在也不給個回音。行不行???還有,老鄭有事兒找你談,等你過來再說。央影那邊老鄭打過招呼了,今天你就別去了。” “好吧,我知道了。”樊澄無奈,掛了電話。 她一路加油門趕到了國文出版社樓下。鎖了車快步往樓里走,一邊走一邊點開微信,在消息界面往下拉了半天才找到和陳留的對話框。數(shù)日前,樊澄剛剛回首都那會兒,陳留陪著她提了新車。陳留手癢,開著樊澄的新車兜了大半個北京城,還嫌不過癮,天天在微信上sao擾樊澄,要樊澄把備用的車鑰匙給他。樊澄不堪其擾,干脆將他屏蔽了。這兩天不論陳留發(fā)給她什么,她都一律不理會,很快陳留就被刷到了消息列表的最后面。 現(xiàn)在點開一看,果然陳留把《追影者》新書的樣封發(fā)給了她。最后那句“你是不是把我拉黑了”莫名搞笑,還透著股可憐勁兒。 樊澄坐電梯上樓,大跨步熟門熟路地進了出版社。穿過編輯室山一般的書稿,她總算摸到了總編辦公室。辦公室的百葉窗沒有拉上,一眼能望見總編鄭致和與陳留坐在里面,不知道在談什么,兩人神情都略有些嚴肅。 樊澄敲門,聽到門內老鄭應了一聲“請進”,樊澄便推門而入。一進門鄭致和就對她招手: “小樊,過來坐。就等你過來了?!?/br> “鄭叔,什么事這么急?” “確實是個急事兒。你知道蘭登書屋吧?!编嵵潞偷?,他說這話時示意陳留起身,去一旁的飲水機接了一杯水端給樊澄。 “德國那家很出名的出版社?”樊澄接過水杯喝了一口,挑眉道。 “嗯,準確來說是企鵝蘭登,和英國的企鵝出版社合并了有些年頭了,現(xiàn)在企鵝蘭登是英文出版界體量最大的龐然大物。他們的副總裁喬治·貝魯斯最近來中國出差,和首都這邊的中華版權代理總公司的安佳琪安總一直在走訪各大出版社。他們正在醞釀著與全國的十七家出版社談下近5的英譯發(fā)行版權。這其中有二十本是要作為他們年度銷售的重中之重,這二十本書,就有你的《藩籬》,而且排在第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