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粉絲中最不可思議的人_分節(jié)閱讀_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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廈門這座海濱城市的夜晚,有著其獨特的魅力。初冬的廈門依舊暖風和煦,感受不到多少寒冷。街道干凈寬敞,車子也不很多,也許是凌晨的緣故。司機很沉默,車子里開著溫度適宜的空調(diào),奔波了一天的樊澄這會兒終于感到疲勞,眼皮子開始打架,昏昏欲睡。 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暫時被她的疲倦強行趕出腦海,她在車上打了會兒盹,直到司機師傅cao著閩南口音的普通話喊她: “小姐,小姐,到地方啦!” 樊澄驚醒,甩了甩腦袋,準備掏錢包付車錢,結(jié)果不經(jīng)意望到車窗外,卻發(fā)現(xiàn)司機師傅把車子停在了距離酒店正門很遠的馬路對面。 “師傅,你怎么不開過去?” “開不過去,那邊全是人,門口都堵死啦?!彼緳C師傅道。 樊澄頓感不妙,她匆忙付了錢,下了車。隔著馬路張望了兩下,她找到過馬路的人行橫道,跑到了酒店所在的道路另一側(cè),沿著墻垣往酒店門口的方向走了幾步,大概還有五十米不到,她停下腳步,已經(jīng)能看清楚那些人脖子上掛著的單反相機了。 如果你發(fā)現(xiàn)有一幫子人聚集在酒店門口,人人手持相機,不要以為他們是攝影俱樂部的成員,因為九成可能這是一幫記者。何況這幫記者的車子已經(jīng)把酒店外圍的沿途街道全停滿了,如果有交警在,估計會貼罰單貼到手軟。 樊澄扭身便走,她猜測這會兒謝韻之有可能已經(jīng)不在這家酒店里了。當然這只是猜測,她必須確認。為此,她必須要找個地方充電! 該死的,早知道就在機場充電了……樊澄難得失策了。 樊澄在酒店附近轉(zhuǎn)了大概半個小時,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24小時營業(yè)的西式快餐店,她走了進去,二話不說先點了兩個漢堡,要了一杯美式咖啡,然后找到可以充電的位置,趕緊把手機數(shù)據(jù)線插上。 她一邊饑腸轆轆地吞漢堡和咖啡,一邊cao作手機。等手機開機后,“噔噔噔”進來好多消息提示,藍依依未接電話5通,謝韻之未接電話7通,微信里也全是沒查看的消息。 樊澄確認消息后,心道果然謝韻之轉(zhuǎn)移了,這樣她就放心了許多。 她思索了片刻,便給藍依依發(fā)了個消息: 【不好意思,剛剛手機沒電了,新酒店位置我已收到,大概一個小時后我能到?!?/br> 【大神,你終于回消息了,韻之姐都急哭了。】藍依依回道。 這句話看得樊澄腦子里嗡的一下,忙直接撥通了謝韻之的電話: “喂,樊澄?!”謝韻之很迅速地接了電話,樊澄聽出她聲音中的焦切,不由心口軟作一團。 “別緊張韻之,我沒事。對不起,我手機沒電了。”她聲音聽上去無比柔和,帶著nongnong的歉意。 “沒事就好,你到廈門了嗎?”謝韻之的聲音稍微恢復了點平靜。 “到了,我在快餐店里充電呢?!狈慰嘈Φ馈?/br> “你去了之前那家酒店嗎?” “嗯,我就在那家酒店附近?!?/br> “樊澄……”謝韻之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難以啟齒的話。樊澄聽到了電話那頭陳丹然的聲音:“給我吧,我來說。” 隨即電話便由陳丹然來接:“樊老師,辛苦你了,這么大半夜的還在奔波。是這樣的,現(xiàn)在網(wǎng)絡上謝韻之和你的事發(fā)酵得厲害,很多記者本來是追著李袁事件來的,現(xiàn)在反而轉(zhuǎn)移到你和韻之的事上來了。你也知道,現(xiàn)在這個非常時期,最好還是能控制住輿論才好,如果這個時候被記者發(fā)現(xiàn)你和韻之出現(xiàn)在一家酒店里,還不知道他們要怎么夸大其詞……所以……實在不好意思,可能要麻煩你去別家酒店入住了?!?/br> 樊澄沉默了片刻,平靜道:“好,我明白了?!?/br> “實在太對不起了樊老師,我知道這個要求很無禮……唉?你答應了?”陳丹然本以為樊澄怎么著也要責問她幾句,沒想到樊澄這么輕快就答應了,一時間有些反應過來。 “不過我希望能在廈門和謝韻之見一面,在你們離開廈門之前,時間你們來安排?!狈蔚?。 “好的,沒問題,你稍等,我查看一下時間?!标惖と幻Φ?。 樊澄聽到了翻筆記本的聲音,不久后陳丹然道:“明天……哦不,今天的《啟明》宣傳預計在下午四點結(jié)束,我們定的往福州的高鐵票在晚上7點,四點鐘左右你在會場附近上我們司機師傅的車子,可以和韻之見到面?!?/br> “嗯?上你們的車,你們不怕記者發(fā)現(xiàn)?”樊澄戲謔問道。 “這個沒關(guān)系的,那個會場的后場通道記者是不給進的。司機師傅會在外面先兜一圈,載上你再進會場的后場。”陳丹然道。 “那好,就這么說定了,你把會場的地址和司機師傅的電話發(fā)給我,我會準時上車等候?!?/br> 樊澄掛斷了電話,微微嘆了口氣。果然,她預料之中的某些事終究還是發(fā)生了。他和謝韻之之間的阻礙,正在慢慢顯現(xiàn)出來,今天就是開始。 …… 另一頭,謝韻之正憋著一肚子的氣坐在床邊。陳丹然把手機還給她,她氣呼呼地接過手機,把手機丟在了床上。 “韻之……你鬧什么脾氣?樊澄什么都沒說啊,她很理解現(xiàn)在的狀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事情的利害,這不是無理取鬧嗎?”陳丹然道。 “我們傷害了她,她千里迢迢趕到我身邊來,卻被我們趕走了!天底下有這樣沒禮貌的人嗎?我謝韻之今天就成了這樣的人了,簡直難以置信……”謝韻之抓住頭發(fā),又是懊惱又是氣憤又是無奈又是委屈,抿著唇,淚水在眼里打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