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說我渣了他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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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判喊著:“干什么呢?干什么呢?那個五班場外的,你干什么呢?” 邵亭不由分說沖過去,拎起陸仁賈的衣領(lǐng),一拳頭打在他的嘴角。 他跟晏溯從小一起長大,他覺得這個陸仁賈肯定說了什么話惹了晏溯,而晏溯曾經(jīng)因為自己二哥的原因捅了陸仁賈哥哥陸仁逸幾刀,后來陸仁逸被迫休學(xué),現(xiàn)在是仇人對峙,戰(zhàn)火一觸即發(fā)。 陸仁賈萬萬沒想到,自己沒有被晏溯揍,卻被場外一個人揍了。 邵亭揍完“呸”了一口:“你他媽的打球就打球,故意使用臟手段,真尼瑪惡心?!?/br> 八班人有點兒不服氣,集體叫著:“犯規(guī),犯規(guī)?!?/br> 十四班的人不服氣喊著:“又不是我們球員打的,那人也不是我們班的啊?!?/br> 邵亭打完人,還囂張的沖著八班豎了一個中指:“犯你媽的規(guī),老子文科五班的?!?/br> 文科五班的:“哇哦,班長好帥氣!” 八班的球員看著邵亭這么囂張,圍了過來,晏溯立刻把邵亭拉到背后,如果剛剛不是邵亭出手,說不定打人的就會是他,如果是他的話,估計會被罰下場。 黃斌看著八班的球員圍了過來,也往前走了一步說著:“你們要干什么?想打架是嗎?” 裁判邊吹著口哨邊跑過來喊著:“干什么呢?還比賽不?” “這群小兔崽子,一個籃球賽都能打起來?!比f州臉色鐵青吼著,把邵亭拎到場外,又是通報批評,又是檢討教育。 晏溯舉手申請說著:“裁判,我申請休場十分鐘?!?/br> 陸仁賈也被打得嘴角抽疼,他需要緩和一下,也附議說著:“十五分鐘?!?/br> 裁判只得暫停休場十五分鐘。 晏溯坐在場上接過老班遞過來的水,說著:“我們得想個作戰(zhàn)計劃,陸仁賈故意惹我犯規(guī)估計也是他們的作戰(zhàn)計劃一部分,斌哥,待會兒不管對方怎么惹你,你都別惱,有什么仇,我們下場再報。” 黃斌“艸”了一聲說著:“所以老子最煩這種比賽了,比個毛啊,場上很多人都沒啥真的球技,都他媽的一個個玩陰的,臟手段層出不窮。班長,我先說一聲,待會兒如果他們玩手段搞一些小動作太多,老子寧可輸了比賽也要把這群孫子揍一頓。” 徐杰疑惑:“所以你去年那場比賽是故意犯規(guī)的?!?/br> 去年跟十二班的那場比賽,在比賽第一場的時候,黃斌投球投得好好地,萬眾期待他能一球贏得比賽,因為這是最關(guān)鍵一球,他卻直接把籃球砸在八班隊長身上,上去把人家隊長打成了豬頭。 黃斌不置可否,拉伸了一下腿部肌rou問晏溯:“你要怎么弄?” 晏溯說著:“斌哥,八班上場那死胖子,你負(fù)責(zé)把他看好,徐杰,你看好楊杰,這貨投球很準(zhǔn),不管想啥辦法,你都得干擾他投球。菖蒲,你掩護(hù)我,順便攔住林友度?!?/br> 許菖蒲:“好?!?/br> 再次上場的時候,每個人都換了不同的姿態(tài)。 晏溯打起球來,又快又狠,過人的時候更是快如疾風(fēng),許菖蒲運(yùn)動細(xì)胞本來就不行,再加上晏溯又狠又準(zhǔn),他一直跟不上晏溯的腳步。 眼看著晏溯準(zhǔn)備投籃,卻被三個人圍著,他跑了過去,林友度攔在他前面不讓他去。 林友度往左邊攔他,許菖蒲往右邊閃,這時候,寬敞的衣領(lǐng)傾斜,林友度視線落在了許菖蒲脖子下的鎖骨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兒,看到那鎖骨,他愣是沒挪開眼。 許菖蒲那寬敞運(yùn)動T恤衫領(lǐng)口低到鎖骨下方,那精致鎖骨全露在外面,這么傾斜著,讓林友度的目光一下子落在領(lǐng)口那鎖骨上,整個鎖骨露在外面,胸膛因為劇烈運(yùn)動而上下起伏著,那鎖骨不像女生那樣秀氣,但也不像男生那樣骨架輪廓鮮明,那是一種天生的骨線,加上瘦跟白,讓他那線條看起來更有韌勁。 這時候,許菖蒲看到晏溯把球傳過來了,他正要伸手去接,球卻一下子砸在林友度的肩膀上。 林友度對上了晏溯的目光,晏溯那目光陰狠刺骨,直勾勾的盯著他,仿佛透過衣服皮rou,將他心里那點兒畸念給看得明明白白。 晏溯在心里呸了一口:這家伙真尼瑪好|色,精蟲上腦了吧,在比賽的時候,盯著我的小情人不放。 許菖蒲在八班的人過來搶球之前,立刻搶到球,運(yùn)著球過林友度,林友度被晏溯那一眼瞪得愣在原地,竟然忘記攔許菖蒲了。 陸仁賈立刻跑過來阻攔,黃斌喊著許菖蒲說著:“快,傳球啊,這兒?!?/br> 許菖蒲正要往上跳傳球,陸仁賈也跟著跳,他虛晃了一個假動作,轉(zhuǎn)身背對著陸仁賈要把球傳給黃斌,陸仁賈伸出腳拐了一下許菖蒲。 咚—— 許菖蒲在把球傳給了黃斌的時候,因為被陸仁賈帶了一下,一下子摔在地上,手肘蹭破了一大片皮,瘀血瞬間匯集在皮下組織,蹭破皮的那塊兒烏紅一片。 黃斌搶到球,沒猶豫,直接彈跳起來,一個投籃,中了。 全場一片驚呼,裁判吹哨,預(yù)示著這一場籃球的終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