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重生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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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滿貫感慨的一句,鄧靜河也聽見了,他眼神閃了閃,卻沒有接話。 青樓里那個下毒的女子,已經(jīng)跑了,到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但是就算鄧潛是一時不察陰溝里面翻船,但是錢滿貫了解他,他是個極端謹慎的人,一個青樓女子背后若是沒有人幫助沒有人指使,是絕對不可能讓鄧潛中招的,否則這到處惹風流債的人不可能平平安安活到現(xiàn)在,而且這女子做完這一切之后,還能立刻跑地沒影到現(xiàn)在都找不到。 表面上看,目前鄧家的生意好像是沒有出什么問題,但是錢滿貫知道,鄧潛在生意上頗為獨斷專行,整個鄧家就是他的一言堂,他的嫡子雖然被他當成繼承人培養(yǎng),但是現(xiàn)在鄧家生意的大脈還是緊緊攥在鄧潛手里,他自覺自己正值壯年,有幾分自負,叫其他人都插不進去手。 現(xiàn)在這人一倒,等于主心骨突然就沒了,時間一長,這對于鄧家的整體打擊不比錢家的少。 “我與錢叔叔說這些,是信任錢叔叔,”鄧靜河嘆了口氣,“旁人都還不知道的事情,這其中利害,也不需要我多說了吧?!?/br> 這樣一聽,錢滿貫的氣早就消下去了,他一臉的憂心忡忡,長嘆了一口氣,道:“我們兩家都遭了這災禍,可怎么辦?我怎么知道那傅知玉不顯山不露水的,突然就弄出這么多事情來,你說,要是我們兩家一起去找他,他能放過嗎?” 鄧靜河沒有回答,他想了想,問了另外一個問題:“當初的那個主意,是誰想出來的?” “嗨,”現(xiàn)在提起這個事情,錢滿貫有點尷尬,“也沒有誰事先提出來這件事……就是,一拍即合嘛?!?/br> 江南王手里的權(quán)力可謂是一座金山,可他偏偏什么都不做,叫人看著也眼紅。 四大豪商里面元家自然不說,那是肯定不會和他們同流合污的,但是剩下三家要是聯(lián)合起來,在江南也是只手遮天的勢力,他們那個時候想著,這樣大的壓力壓下來,不怕傅知玉不服軟。 “林家說來說去也不肯加入,談崩了,唉,你林叔叔這個人你也知道,古板地很,”錢滿貫道,“最后就剩下我們兩家,你看,我們這不是也沒有做什么嗎?只是先試探一下而已,又沒有害他性命,何況最后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他又何必這樣趕盡殺絕呢?” 錢滿貫說到這里,不免有些氣憤,鄧靜河卻低頭笑了一下,道:“本就不應該起這樣的心思,這下被人家反擊了,又怨別人過分,錢叔叔,這可沒什么道理啊?!?/br> “唉!”錢滿貫一聽這話更來氣了,“你到底向著哪邊的?” 鄧靜河擺了擺手,示意他稍安勿躁,道:“實話而已,錢叔叔不是剛從昭王那邊出來嗎?可也沒得到什么,一來人家還在生氣,二來,也許我們也真沒做到點子上?!?/br> 錢滿貫聽完之后想了想,倒有幾分道理,又問道:“那賢侄有什么法子嗎?” 錢滿貫其實和鄧靜河很少交流,他早就知道這個人在鄧家的后院里面不受寵,但如今出了事情了,這人看著倒是最冷靜的一個,他一點也不見慌張,看那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仿佛鄧潛這次倒霉正合了他的意一樣。 “我可沒什么法子,您看,我自己家還亂著呢,”鄧靜河笑了笑,又道,“我記得,錢叔叔也算和元家有些交情吧?” 傅知玉那邊沒搞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不會松口,錢家卻轉(zhuǎn)頭求到元家去了。 四家雖然各自競爭,但是仍然維持著表面上的平和,這樣鬧一下,元江文也很尷尬,但是那是傅知玉的事情,他自然不能開口替他原諒。 但一直推脫不見這也不是個事情,最后是元鷺代替自家爹去見了錢滿貫。 真要算起來,四家之間都是互相有過幫助和恩惠的,元江文一直避而不見,其實也很明確地說明了他的態(tài)度了,他向著傅知玉,肯定不會在這節(jié)骨眼上幫忙。 元鷺出來和錢滿貫打著哈哈,其實心里也有幾分心不在焉。 錢滿貫看出來了,但是他也沒有辦法。 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陳國遠在千里之外,天知道還會有什么意外發(fā)生,現(xiàn)在賠多少錢他也不管了,只想把兒子救回來,便絞盡腦汁地和元鷺套近乎。 “賢侄,你看,他鄧家前段時間得罪了你,但我錢家沒有吧?我們向來是朋友的,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你明沖哥哥還給你買過糖呢,你不能這么見死不救吧?” 元鷺不記得錢明沖有沒有給自己買過糖,但是他知道表哥不愿見這個人的原因,祭祀那天香爐的事情,整個元家都知道。 鄧錢兩家倒霉他喜聞樂見,但是元鷺打發(fā)完錢滿貫,回頭去找傅知玉聽他的意思,卻未見他臉上有開心的神色。 “這不是我做的,”傅知玉道,“也不由得我控制,短期內(nèi)好像替我出了口惡氣,但仔細一想,卻沒有這么簡單。” 元鷺知道,又小心翼翼地問他:“表哥心里有什么猜想嗎?” “有的,”傅知玉沉默了一會兒,又補充了一句,“若是錢家來找你,就拖著他,等等看吧?!?/br> 錢家沒有在元鷺這里討到一點好處,過了幾天之后,一直沒什么動靜的鄧家出事了。 “昨天,旁邊永州鄧家的一個掌柜卷錢跑了,”元鷺一邊嗑瓜子,一邊和傅知玉八卦,“大概是收到鄧潛昏迷不醒的消息了,可笑的是,鄧家的生意太大,鋪子里面有好幾套帳,鄧潛不在,鄧家留下的那些人連那個掌柜卷走了多少錢都說不清楚。” 鄧潛出事的事情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這個人之前一天到晚都要在外面晃蕩,現(xiàn)在一連這么多天沒有出現(xiàn),若說避風頭,這也避地太久了,稍微想一想,便能想出不對勁來。 那跑掉的掌柜就像是開了個閥門,出了這么大的事情鄧潛還不出來,只是鄧靜河出來收拾爛攤子,這其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有心人不會注意不到。 傅知玉前面處理了鸞州太守,后面又是鄧錢兩家出面都沒有勸回來,現(xiàn)在鄧錢兩家又是通通倒霉,叫人不聯(lián)系到傅知玉都不行。 這江南王,到底是什么來頭? 傅知玉知道外面的種種猜測,他仍然在翻著鸞州的卷宗,他越看越覺得驚心,試圖更深入地了解這以鸞州為中心的江南一帶。 江南這一帶雖說是有名的富足之地,但外人只看到豪商一擲千金的表面,實際上,有錢的只是上面的一小撮人而已,底下的人依舊過地困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