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部門第一吉祥物_分節(jié)閱讀_152
而今天,朔北走得比往常還要快,3秒不到,就把江沅按回了酒店沙發(fā)。 他沉著一雙眸,一言不發(fā)盯了江沅一會兒,咬牙切齒問:“你想當著我的面加他微信?” 江沅蹙起眉,掙扎幾下,卻掙不開,干脆放棄,以仰靠在沙發(fā)上的姿勢被朔北給摁著。他撩起眼皮,對上朔北的目光,慢慢道: “我之前什么都不知道,一直被你帶著跑?!?/br> “上次的魅妖,這次的程家,都是東華的試驗品。我能猜到東華做這一切的目的,是為了取回神格,所以肯定會討伐他??捎幸稽c想不通,他為什么要我回去他身邊,這對他的計劃有什么促進作用?” “但你,卻連我問清楚的機會都不給我?!?/br> 朔北冷聲:“等我把他抓起來,你再慢慢問。” “但你很難抓他,他今天肯主動現(xiàn)身,就一定能夠離開。”江沅以一種冷靜的態(tài)度,試圖和朔北講點道理,“我對他太了解了,就算你今天在天游山打那一架打贏了,他也有后招逃走?!?/br> 江沅話里的某些字眼刺了朔北一下,他緩慢瞇眼,聲音里壓著怒火,又像淬了冰:“你了解他,那你有沒有了解過我?” 朔北的語氣讓江沅眼皮一跳,但來不及細想,就被朔北欺身吻住。 一個如同野獸撕咬般的吻,舔/舐走唇齒間所有的味道,然后用冰涼苦冽的氣息標記領(lǐng)地。 江沅的腰被掐得發(fā)痛,他無法掙扎更無力掙扎,朔北一早就摘掉了他手腕上的充電寶,靈力過度消耗的無力感正往四肢百骸蔓延,而他大腦一片空白,逐漸往冰與火交織的深淵沉淪。 柔軟的唇被蹂/躪得紅潤無邊,眼底彌漫上水汽,眉梢間忍耐的風(fēng)情艷麗入骨。 朔北的煩躁來自于年少時窺見的曖昧畫面,嫉妒生根得無聲無息。歲醒和東華自幼相識,共同走過的時光太多太漫長,東華對待歲醒的手法自然熟稔,不難想象,這種事到底發(fā)生過多少次。 而歲醒,他對東華太好了,在兩人決裂之前,幾乎所有事情都向著東華。朔北曾不止一次思考,甚至不止一次詢問,自己對歲醒來說,到底意味著什么,又是為了什么,讓他做下決定違逆東華的意愿、收養(yǎng)這個生而不祥的嬰孩,但從來得不到答案。 他壓抑著怒火,將江沅用力揉進懷里,沉聲道:“我不希望你和東華有任何來往?!?/br> “你到底在吃哪門子飛醋?我都跟你解釋過了,以前我和他是純粹的兄弟情?!苯錄]好氣道,“再說現(xiàn)在,我和他能有什么來往?” “沒有最好?!彼繁崩湫Α?/br> “所以說,你到底怎么了,狂犬病發(fā)了?” 江沅這話一出,朔北直接咬了他一口,咬在頸側(cè),印下一圈猩紅。 “嘶——”江沅仰頭,誰知朔北跟著湊過來,拿牙齒輕輕磨他的喉結(jié)。 “江沅……”朔北重重吮了一下。 “寶貝?!?/br> “我喜歡你。” “我愛你。” “你是我的。” “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 朔北每說一句,就換個地方或親或啄一口,把人在自己懷中翻來覆去,又搓又揉。 他沒有喊“師父”,也不喊“歲醒”,聲音壓得很低,聽上去很啞,藏著某種克制。 這有點兒要命。 江沅微微后仰,目光擦過天花板上映出的粼粼水光與燈光,眼底浮現(xiàn)出迷茫。 “你到底怎么了?”江沅輕喘了一會兒,扣住朔北的手,“東華一出現(xiàn),你就跟瘋了似的,這讓我忍不住往某些方面想?!?/br> 朔北沒好氣哼了一聲:“你怎么想的?” 江沅往后退了些許距離,拽了個抱枕過來,擋在自己身前。做好了這樣的“保護措施”后,小心翼翼道:“數(shù)千年來,你真正求而不得的那個人,不會是他吧?” 朔北死盯著江沅,眼神像狼盯自己勢在必得的獵物,但忽然的,又笑起來:“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我求而不得的人到底是誰?!?/br> “不了吧?”江沅意識到剛才的問題踩了雷區(qū),趕緊又挪了幾步,沖下沙發(fā),準備跑回臥室。 朔北故意讓他跑了一段距離,接著閃電般出手,把人扛到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