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了豪門總裁的紙片人_分節(jié)閱讀_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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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又怕不盯著,這些經(jīng)驗豐富的豺狼,會把他的小人連皮帶骨給吞了! “這個是古法胭脂,用的是新鮮的玫瑰花瓣……”季子越夸夸其談,那自信的模樣格外耀目。 如果這是集市或者是星港,耿景州會特別欣慰。小人真是越來越能干了~ 但是,這里是紅燈區(qū),小人周圍的人全是……做什么生意,你給我回來! 這一刻,耿景州對自家小人的財迷屬性有了更加深刻的認識,哪怕恨不得用夾娃娃機那個大夾子把小人給夾走,他也依舊是半句話阻止小人做生意的話都不敢說。 “子越,你快點?!惫⒕爸萋曇魩е钌畹牟粣?。 季子越點點頭:“嗯,我很快回去。” 老攻,好像沒那么生氣? 那些女人自然也留意到了這個攝像頭,也沒要求關(guān)掉。 畢竟用得起飛行攝像頭盯梢的人,能有幾個是窮的?暗撩勾搭一下,如果對方是個雙,嘿嘿嘿~ 她們笑得越發(fā)嫵媚,聲音更是嬌滴滴的:“這胭脂真好,親一下,還能感受到玫瑰花的芬芳呢~” “對啊。這樣的好貨打著燈籠都難找呢~” 耿景州就看著這些女人個個花枝招展、巧笑嫣然,心里的火氣蹭蹭蹭地往上漲。這樣糟糕的環(huán)境,把他白紙一樣的小人給染黑了怎么辦?! 這個時候,耿景州顯然忘了,是他“單純”的小人自個兒跑過來紅燈區(qū)這邊的。 姑娘們?nèi)鋈鰦?,扭扭腰,都快要擰成麻花了。然而,攝像頭那端的那人愣是沒有半點反應,她們也只能放棄。 季子越顧著賣胭脂,可沒發(fā)現(xiàn)這些人是想撩自己的老攻。他收了錢,樂呵呵地往外走。 “老攻,我說過了。我單純只是過來做生意而已,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耿景州臉色不虞,輕輕地應了一聲:“嗯?!?/br> 沒有起伏的語氣,像一灘死水。但這只是發(fā)作的前兆而已。 原本嬉皮笑臉的季子越瞬間慫了,抱著鐵皮箱子,快步跑回去。 “老攻,我很不喜歡這種地方,風塵味太重了,常常有衣冠禽獸出沒。要不是為了賺錢,我才不來呢……” 季子越一臉嫌棄,兩條火柴棍似的的腿倒騰得又快了一些。 態(tài)度直接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為了讓耿景州消氣,季子越也是很拼了。 然而,耿景州全程沒有說話,搞得季子越都以為自己在演獨角戲了。 回家花了二十多分鐘,全程都是季子越在嘰里呱啦,氣氛詭異得不行。. 打開門后,耿景州開始打量這間熟悉的屋子。 客廳桌子上,有一點還沒來得及擦掉的珍珠粉碎末。顯然,小人今天剛剛完成胭脂制作,就出門賣貨去了。 耿景州已經(jīng)回到了家中,此刻正坐在書房的桌子前。他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桌面,眉頭皺得緊緊的,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季子越一回到家,就跑進臥室,抱起狗子靠到角落里縮成一團。 巨大的狗子擋住了他的身體,只露出半個腦袋。 他怯生生地抬眸,圓圓的大眼睛盛滿了惶恐不安。 “老攻~”聲音軟軟的,像一只弱小無助的小動物。 但是……哪只弱小無助的小動物會去逛窯子?!現(xiàn)在才知道害怕?晚了。 耿景州冷笑一聲,硬著心腸道:“你知道去那種地方,有可能會發(fā)生什么嗎?” 作為垃圾星的土著,季子越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我?guī)Я死瞎ソo我的保鏢,不怕?!奔咀釉矫奉^,眼神卻沒有焦距,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 “我以前只能在垃圾星的底層掙扎,但老攻來了之后,一切都不一樣了。老攻,有你真好……” 甜言蜜語,就跟不要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