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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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婉玉走后,江舒涵一個人躺在榻上,不免憂慮自己是不是有意無意間將婉玉教歪了。 燕宸英回來時,陳嬤嬤已經(jīng)將事情始末告訴了他。 他換完衣裳,靠在她身邊,將她攬?jiān)趹阎校捌鋵?shí)你可以先斬后奏?;橐龃笫聫膩矶际歉改缸鲋鳌!?/br> 江舒涵斜睨了他一眼,“那怎么成。婉玉也有自己的喜好。我不能逼著她成親?!?/br> 燕宸英笑了,“既然你下不了狠心,那就隨她去吧。左右她還有jiejiemeimei,將來會有人照顧她的?!?/br> 江舒涵聞言頗有些詫異,“你怎么會這么開明?” 要知道他之前可是非要三娘嫁人生子的。現(xiàn)在卻這么想得開,這變化也太大了吧? 燕宸英隨手拿起寶兒的虎頭枕,“你看我之前抱那么大的希望,可上天還是讓我的愿望落空了。有時候你不得不信命?!?/br> 江舒涵無聲握住他的手,其實(shí)燕宸英也沒有錯。辛辛苦苦掙來的爵位憑什么要讓出去,就該生生世世守住才對。 燕宸英側(cè)頭看著她,捏緊她的手,“所以我聽你的,向皇上請命。” 江舒涵心劇烈跳動,“皇上怎么說?” 燕宸英故作輕松道,“皇上將我臭罵一頓,讓我停職在家半年?!?/br> 江舒涵心跟著揪起來,頗有些自責(zé),“對不住,是我魯莽了?!?/br> 燕宸英搖頭失笑,“不!我們會如愿的。” 江舒涵一怔,“啥意思?” 她到底不太懂朝政,也不懂這皇上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燕宸英沉了一口氣,“我是武官,與文官聯(lián)姻,他本就忌憚。但是我上書立寶兒為繼承人,他反倒松了一口氣?!?/br> 江舒涵有些摸不著頭腦,“啥意思?” “皇后娘娘已經(jīng)答應(yīng)將寶兒許給永安侯的嫡次子了。”燕宸英輕飄飄撂下一句話。 江舒涵目瞪口呆,“?。俊?/br> 娃娃親嗎?那孩子好像才五歲吧? “永安侯是皇后的娘家,他那個爵位肯定是大兒子繼承。嫡次子與寶兒成親,將來的孩子就會繼承我的爵位,姓燕。”燕宸英淡淡道。 “那咱不是綁在皇后這邊了嗎?”江舒涵壓低聲音問。 皇上可有好幾位皇子呢,要是到最后不是太子登基,他們家也會被清洗的。她這倒霉催的,怎么又跟奪嫡扯上關(guān)系了。 燕宸英斬釘截鐵道,“太子將來一定可以繼承大統(tǒng)?!?/br> 江舒涵再問,他卻怎么都不愿說了。 年底,婉慧成親,她的聘禮是按照燕三娘一樣的標(biāo)準(zhǔn)。 剛過完年,就發(fā)生一件大事,皇上歿了。 絕對是始料未及,江舒涵怎么也沒想到,皇上居然這么快就沒了。 要知道他也才五十,雖不是什么明君,卻也沒有亂服丹藥,居然這么快就沒了,實(shí)在讓人匪夷所思。 倒是劉太醫(yī)知道一些內(nèi)幕。 三個月后,她去藥鋪學(xué)醫(yī),劉太醫(yī)無意間告訴她,皇上死于馬上風(fēng)。 他年紀(jì)已經(jīng)大了,卻不知節(jié)制,為了縱欲,服了太多媚藥,以致身體虧損,這才沒了。 江舒涵想到燕宸英當(dāng)初那話,回去后,問他,“你是如何知曉的?” 燕宸英老臉一紅,“我之前找劉太醫(yī)也開過藥。他告訴我的?!?/br> 說起來燕宸英再有幾年也要五十了。對于床第之事,頗有些力不從心。 他偷偷問過劉太醫(yī),對方就將危害與他說了。 之后,皇上身邊的太監(jiān)來找劉太醫(yī),說皇上暈倒了。 燕宸英也去看了,皇上癥狀與剛剛劉太醫(yī)說得別無二致,心里便隱隱有了猜測。 江舒涵掐了他一把,“你為老不尊,以后你要節(jié)欲?!?/br> 燕宸英苦哈哈看著她,見她鐵了心,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他何苦這么老實(shí)。 新皇繼位,燕宸英為寶兒請封世子,新皇批準(zhǔn)了。 未來寶兒將是全晉國唯一女侯爺。 燕府再次成為京城上流圈子茶余飯后的談資。 請封后沒多久,發(fā)生一件大事。 寧王謀反了。 寧王是先皇與貴妃的兒子,一直頗受先皇寵愛。 沒想到他居然不顧身在皇宮中太貴妃的生死,公然謀反。 寧王派燕宸英押著貴妃到兩軍交界之地幽州,用貴妃之死逼他退兵。 誰知糧草剛動,大軍還未整完,貴妃就吊死在宮中。 這下逼退是不行了,只能攻打。 江舒涵為燕宸英收拾行囊,婉玉得知,也從自己的院里跑來,“我也要去。我也想幫爹爹的忙?!?/br> 江舒涵沒想到女兒不想抓賊,改當(dāng)兵了。 這是真把自己當(dāng)男人用了? 可情況緊急,敵軍已經(jīng)在率叛軍攻打幽州,幽州城防軍不過才數(shù)千人,哪怕閉門死守,也僅能支撐三天。 他哪有精力跟婉玉掰扯,只隨口囑咐,“那你一定要緊跟著我的副將。不許亂跑。” 婉玉點(diǎn)頭應(yīng)是。她飛奔跑出院子,收拾自己的東西。 然后牽著自己的馬跟在燕宸英的后頭一塊去了城外。 江舒涵目送兩人離去,心里禁不住有些擔(dān)憂。 她往日不信佛的人,也開始學(xué)其他人一樣禮佛,到寺廟捐香油錢,抄經(jīng)書。甚至讓管家派人到外面打探消息。 明明她可以給燕宸英和婉玉寫信,可她擔(dān)心打擾他們,硬是咬著牙沒寫。 這場戰(zhàn)事維持了半年,最終以對方戰(zhàn)敗落下帷幕。 寧王兵敗自殺,燕宸英帶著寧王家眷回京,皇上念及親情,沒有殺他們,只是將他們?nèi)饋怼?/br> 只是誰也沒想到,燕宸英在最后一場戰(zhàn)役,受了重傷,副帥接任,讓婉玉前去迎敵,并且擊退敵人。 燕宸英為婉玉請功,皇上升婉玉為百戶,任職于邊城。 江舒涵得知此事,知道事無轉(zhuǎn)圜余地,只能盡心給她收拾行囊。 婉玉在京城休整幾日,獨(dú)自去邊城赴任,而燕宸英還躺在床上養(yǎng)傷。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女主并不是女權(quán)主義者。喜歡就在一起,遇到渣男就瀟灑離開。我承認(rèn)婚姻對女人不友好,但是如果遇到好男人,為什么因?yàn)楹ε戮筒换椤E鲀?nèi)心已經(jīng)足夠強(qiáng)大,她不害怕自己遇到渣男。 她反對的只是為了結(jié)婚而結(jié)婚。從頭到尾都是這個思想。所以有的世界有男主,有的沒有。不要過度解讀哦。么么噠~ 第112章 婉玉在十里亭揮送完家人, 騎著馬一路往西南走。只是沒走多久, 從旁邊草叢躥出來一個男子。 這男子大概二十五六,穿著青衣長衫, 一副文士打扮。 他大概頭一次出門, 剛走沒多久就迷路了,問婉玉前面的三叉路口, 哪邊通往邊城。 婉玉打量他一眼,“你一個文人跑邊城做什么?” 男子恭恭敬敬行了一禮,“在下到邊城當(dāng)監(jiān)軍?!?/br> 婉玉挑了挑眉,這么年輕就能當(dāng)監(jiān)軍, 看來是皇上親信啊,要知道監(jiān)軍可以直達(dá)天聽,在軍隊(duì)處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除了守城將軍,就屬他最大。 婉玉想著跟他打好關(guān)系, 也不吃虧,便主動邀請他一塊走。 男子沖她道謝, 又自報家門,“在下姓謝,名啟,字子忠。” 婉玉拱手,“在下姓燕,名婉玉,無字。” 謝子忠閃過一絲訝色, 隨即一閃而逝,他看著她的馬面露遲疑,“在下倒是愿意與姑娘同路,只是到底男女有別,不能與之共騎。勞煩姑娘為在下指路即可?!?/br> 婉玉爽朗一笑,“監(jiān)軍大人太客氣了。等到了家頭,我在馬后面套上板車,您做后頭就行。哪用得著共騎呢。您不要名聲,我還要呢?!?/br> 謝子忠立刻笑了,“那好極?!?/br> 兩人步行走了十里多才遇到一處村落。謝子忠掏錢買了板車,請村民幫忙將板車套上馬。 別看這謝子忠年紀(jì)不小,可卻是個四肢不勤的無用書生。坐上馬車,上了官道,還沒走多久,他居然連膽汁都快吐出來了。 婉玉哪見過這么脆弱的男人,只能放慢車速。 可她趕著去報道,也不能太慢。于是這一路,她時而快,時而慢。而謝子忠一時吐得昏天黑地,一時腹中酸痛難耐。 偏偏他沒辦法讓婉玉慢些,因?yàn)闀r間確實(shí)很緊急。兩人就這么磕磕絆絆到了邊城。 以前婉玉想的是仗劍江湖,可大以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更喜歡打仗。 父親書房那些兵書都被她翻爛了,現(xiàn)在終于有了用武之地。 到了邊城,由于她女兒家的身份,再度被上官輕視。 在一次晨練時,婉玉帶著首下叫囂與上官比試。 婉玉與上官打了兩個多時辰,最終打了個平手。 說來這上官也是年紀(jì)大了,身體不如以前靈活,要是他年輕個五歲,婉玉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 但是這也足以讓上客改變態(tài)度,不再輕視她,開始拿她當(dāng)真正的男人用。 上官這邊搞定了,她手下的兵又造反了。 沒人愿意被一個女人管。更何況還是九十三個人高馬大的男人。 婉玉讓他們挑出三個代表,她親自與他們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