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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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辦公室也沒多大變化嘛?!弊詠硪驳哪抗庠谵k公室里面繞過了一圈,落在了側(cè)邊擺放的沙發(fā)上,這不像是綱手或者卡卡西的風格,側(cè)對著窗戶,看起來軟乎乎的。 他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對著卡卡西說:“真沒想到綱手居然在你就任前就跑掉了。不過如果是你,大概很快就能適應(yīng)了吧!” “唉……一點都不適應(yīng)啊?!笨ㄎ鲊@了口氣,靠坐在寬廣的窗臺上,透過后方的大窗戶,就是木葉村的著名景點火影巖,一代到五代的巨大雕像似乎緊緊盯著這邊,讓卡卡西的肩膀都塌了下來。 哦,最近,石像家族馬上就要再增加一個了,那就是旗木卡卡西的雕像。 之前臨危受命還不覺得,這種和平時候接任火影,卡卡西反而覺得更加疲憊起來。 “你就多擔待一點吧,反正現(xiàn)在世界也和平了?!弊詠硪驳恼Z氣帶上了些唏噓,“唔,雖然沒想到是在這種情況下和平了,不過這下我也能放心了?!?/br> 卡卡西看著自來也,問:“那個,自來也大人,已經(jīng)過了幾個月了,《親熱天堂》系列的下一作……” “呃,好作品是要慢慢寫的嘛!”自來也垮下臉來,一副不堪回首的樣子,“最近倒是寫了一本新書,但是我不算很滿意,估計你過幾個月就可以看到啦?!?/br> “新書?”卡卡西不自覺地站起身體,緊盯著自來也,“那么,原稿……” “原稿我可沒有!在鳴子那里。哎呀,明明沒有談過戀愛,也根本不了解男人,還盡想著些偶像劇情節(jié)!人生哪有那么順順利利……” 想到鳴子寫的那本書,自來也就忍不住吐槽,他可是明白,比起自己的悲劇作品,鳴子那種言情小說估計更受年輕女孩子歡迎。突然,他感覺背后一寒,“唔!行了行了,我先走了,有事的話讓忍鷹聯(lián)系我就可以了,等你就任的時候,我再回來!” 自來也消失不見了,寬廣的辦公室變得空曠起來,卡卡西嘆了口氣,又坐回了陽臺上。 ‘偶像劇情節(jié)嗎?大概就是帥哥美女在一起的情節(jié)吧。嘛,鳴子也到了這種年歲了嘛。相對于小櫻,也算晚了好幾年呢。’ 他看著天花板,還沒有正式就任,因為上一任火影‘跑路’,旗木卡卡西已經(jīng)搬到了這里開始嘗試處理火影的工作。 ‘是誰說的來著?火影并不是一個好位置,比起居高臨下的心態(tài),要懷抱著是給大家打雜的心才能做好?!?/br> 哦,對了,是鳴子。 ‘唉……我現(xiàn)在就像是被綁在這里打雜吧?!氲竭@里,他又長長嘆了一口氣。 “怎么在嘆氣呢?卡卡西老師?!兵Q子手撐著窗框,看看他,又看看辦公室,“誒?好色仙人已經(jīng)走了嗎?真是可惡!” 她今天穿著忍者的裝扮,想必并沒有離開木葉村的意思,只是裙子依舊有些短,梳著高馬尾,帶著發(fā)帶,像是精心打扮過的模樣。 ‘是要去見誰嗎?’幾個人名在卡卡西心里過了一圈,但是好像又都不是,“怎么了?你找自來也大人有事嗎?” “也沒什么,只是想找他改結(jié)局。”鳴子皺皺眉,本來已經(jīng)想走,但是看著卡卡西的樣子,又坐在了窗戶外面窗臺,火影巖就在對面,面無表情的綱手雕像盯著她,她回視過去。 ‘竟然那樣簡簡單單地就逃掉了呢,不愧是隊友,三個人都很有逃跑的天賦呢……’ 鳴子更加無奈,輕輕撞了一下卡卡西的手臂。 “卡卡西老師,你說,為什么有些女性就是那么死心眼呢?還有,身為一個男性,那個加藤斷難道沒有和綱手阿姨說嗎?” “說什么呢?” “說‘我希望你幸?!惖脑挵??他不是已經(jīng)死去了嗎?就不能說‘即便沒有我,我也希望你幸福。’嗎?”鳴子認真說著,看著旗木卡卡西,“別這樣看我啊,卡卡西老師,我可是認真在詢問呢!這種話對于男性來說是很難說出口的話嗎?” 為什么要問我這種事……哦,大概又是取材之類的事情了。 她天生長著一幅清純的樣貌,即便問出這種問題,也仿佛只是純?nèi)坏囊蓡枴?/br> 這樣,有些話就說不出口了。 ‘雖然希望對方能夠幸福,但是只要是個男性,看到或者想到她會和別人在一起,就會覺得受不了吧。這種情況下,又怎么能將祝福說出口呢?人類,不……深陷情·愛中的人都是這樣的?!?/br> 即便知道答案,但是卡卡西還是無法坦然回答:“哈哈,鳴子,那都是大人之間的事,你還是,呃……” 他的聲音停了下來,漩渦鳴子向后傾斜著身體,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的臉,似乎已經(jīng)看出來了他的敷衍,“卡卡西老師,在這種情況下,你只要說‘對’就可以了哦?!?/br> 原來根本沒有要討論的意思啊??ㄎ魈撝郏粗鰷u鳴子一抬腿,翻過了窗戶,走在火影辦公室,熟悉地就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樣。她坐在了沙發(fā)上,而自己的話則完完全全被忽視了。 “卡卡西老師你都不知道,好色仙人寫了一本新的小說,這就是他寫作以來的巔峰了,絕對是!但是,怎么可以把自己設(shè)定成女主角呢?這根本就是作弊吧?!” ‘巔峰?’在卡卡西心目中,《親熱天堂》系列就已經(jīng)是巔峰了,他心里像是長了草,既想讓鳴子劇透,又想要等待著去看原作,最后還是不經(jīng)意地問出了口,至于鳴子的后半句話。 自來也大人把自己設(shè)定成了女主角? 咳……旗木卡卡西拒絕去思考這件事的可能性。 “是講什么的小說?” 鳴子看著目光炯炯的卡卡西,瞇了瞇眼睛,笑了起來:“就是愛情小說啊!啊……不過,可不是中年好色忍者喜歡的那種顏色小說哦!” ‘中年……好色……忍者……’未來火影旗木卡卡西大受打擊。 鳴子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這發(fā)暴擊打出了多少傷害,她干脆趴在了沙發(fā)上,掏出了一個本子,在上面畫著什么,“那種寫十本都比不上人家的一本的感覺,實在太糟糕了?。∵€有啊,那個結(jié)局……” 卡卡西的目光確實不可抑制地被吸引過去了,目光稍稍上移后就迅速避開了已經(jīng)有些散亂的衣物。 他可不敢多看,無論是被認為“好色”或者是引發(fā)其他什么不好的事情都并非他所樂意的。 ‘哎……老師,我看鳴子是根本沒把你說的話當回事呢?!?/br> 卡卡西還沒換上火影的寬袍大袖,依舊穿著上忍背心。 唔,原來如此,坐在窗戶邊上,自然就會覺得熱吧。他微微拉動了一下拉鏈,干脆走過去,坐在了沙發(fā)的扶手上,看著對面的火影巖。 四代目的雕像自然十分嚴肅,這個時候,似乎三代目的目光也一起看了過來一樣。卡卡西漫不經(jīng)心地別過了目光:“鳴子,喜歡你的作品的讀者也很多哦,這樣說的話,會讓自己的讀者不高興吧?!?/br> 鳴子的動作微微一頓,支起身體來,看著卡卡西面罩包裹的下巴:“那你說一本?。磕囊槐咀詈每??” 卡卡西微微回頭,又轉(zhuǎn)過了目光——鳴子的衣服領(lǐng)口未免開的有點大???,不過這種事情由我提出來,就會像是性·sao·擾了吧。 “說不出來吧!凈會騙人!”鳴子不高興起來,皺著眉毛,就像是他真的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似的,“原本我是要告訴你兩個消息的,現(xiàn)在,我就只告訴你一個好了!” ‘兩個消息?估計就是要出版新書之類的事情吧?!囍鴮⒛承┊嬅媲宄瞿X海的旗木卡卡西敷衍著點頭:“好,好,你說吧?!?/br> ‘什么嘛,我可不是小孩子了?!Q子心里想著這個,可是能夠嚇卡卡西一跳的雀躍感縈繞在心間,她的嘴角高高揚起,聲音清脆悅耳:“卡卡西老師,我把帶土復活了哦!” 卡卡西呆愣住了,神色中看不出高興還是不高興。 ‘咦?不是吧?’鳴子看著近在咫尺的面罩,眼珠一轉(zhuǎn),就伸出手來。 不過,火影就是火影,哪能那么輕易地就范呢? 鳴子的手在接觸的卡卡西的面罩的時候被按住了,他眼神里透著無奈。 “你在做什么???” “想要看看卡卡西老師你長什么樣啊?!兵Q子隨意地說著,就像是完全不覺得卡卡西會生氣一樣。 “為什么要讓他復活呢?完全……沒有必要吧……” 鳴子松了口氣:“你不是覺得虧欠了他嗎?”在他死去的時候,竟然露出了那樣的表情。這樣的話,促使他用出那個術(shù)的我不也有責任了嗎? 卡卡西說不出話來。 雖然覺得他做了很多壞事,死有余辜,但是也覺得是自己沒有保護好隊友才導致了這樣的事情。這也可以理解,因為他的命,幾乎可以說是兩位隊友換來的呢。 鳴子看著卡卡西,仿佛她才是比較年長的那一個,“當然,你不要覺得我是為了你哦。就像是卡牌游戲,墓地里躺著一張五星卡,我剛好抽到了‘死者蘇生’,自然就會想用嘛?!?/br> ‘死者蘇生?這到底是什么游戲啊……’卡卡西虛著眼,覺得自己有些跟不上時代的腳步了,“但是,只要他出現(xiàn),其他忍者村……” “只要大名和影說沒有問題,那就沒有問題,忍者不就是這樣嗎?”鳴子笑的狡猾,似乎相當?shù)靡庾约旱腸ao作。 “為了買下他的命,我可是花了大價錢,必須要讓帶土大叔好好贖罪,直到他生命的最后一刻才可以啊?!彼芨吲d,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自來也的書帶給她的挫敗感,抽回了手,翻下了沙發(fā),居高臨下地看著‘打雜忍者’旗木卡卡西。 “但是,土影大叔說不定又會想要占我便宜,卡卡西老師,你要幫我哦!這段時間我就不會木葉了,如果他寄來什么莫名其妙地信,你就當我暫時休假,聯(lián)系不上就好啦!” 鳴子說著,竟然伸手將卡卡西原本松開了些的拉鏈又拉了回去,還學著他的語調(diào)笑道:“今天依舊是帥帥的旗木卡卡西哦!哈,那么,我就先走了,卡卡西老師!” 這次,她從正門離開了。 火影大樓依舊很是繁忙,鳴子一路和人打著招呼,直到出了大門,躲在了樹下的陰影里,才又回望了眼火影辦公室的巨大窗戶,接著又看向了對面的巨大火影巖。 她讓卡卡西老師為難了吧,身為朋友的立場和身為火影的立場究竟哪一個比較重要呢? 但是這也不過是當上火影的第一個難題,甚至算不上是難題。 九喇嘛的聲音在心底里響起:“卡卡西未必想要讓宇智波帶土復活,不把你想做的事情告訴他,這樣可以嗎?” “不了,就是真的不知道,才比較容易撇清。”她已經(jīng)將事情處理好了。 “既然知道是需要撇清的事,你偷偷摸摸地做不就好了嗎?”蝶野也插話進來。 鳴子站在樹下,卻感覺那邊火影巖上巨大的火影雕像,似乎都在注視著自己。她嘆了口氣,說:“不,這次我可要堂堂正正地做才行?!?/br> 》 電視機上,正播放著漩渦鳴子的電視劇,忍者們難得聚集在木葉的休息室里,一起重看這一個從昨天起就在忍者中引發(fā)軒然大波的情節(jié)。 《火之國愛情故事》是一部職場劇,講的是大名府的大企業(yè)akatsuki的員工莉香和丸治的故事。 akatsuki,這名字是不是很耳熟? 不,應(yīng)該說,任何一個上忍都知道這個名字究竟是什么。 這不就是曉嗎?! “大家好,我是akatsuki的莉香,那個……”飾演莉香的鳴子面對村民們,顯得有些緊張,“本來,我也可以以別的身份和大家見面的,但是,但是……那樣也不能抹消akatsuki曾今做錯事情的事實,第一任社長在企業(yè)建立之初,就曾經(jīng)立下志向,要做一個清清白白,可以拯救世界的組織,但是這個理念并沒有被堅持下來。 …… 不,如果想要換個名字,就擺脫一切,不僅是對以往大家所作出的犧牲的褻瀆,也是十分無恥的事情。所以,我最終還是決定在這種情況下,向大家道歉?!业哪康牟皇且翎叀慕裉扉_始,akatsuki一定會踏上新的道路,大家……無論是誰,如果見到akatsuki有行差踏錯之處,無論何時,請直言不諱地指出來,我們將以謙遜的心接納那一切。 雖然,不知道我的心意能不能傳達給大家,也知道這些話根本不足以彌補過往的傷害,但是akatsuki將會以自己的方式再次努力,這就是我要說的?!?/br> 嗯,這就是電視劇里化工大廠akatsuki在化工產(chǎn)品泄露,導致村民死亡后,員工莉香請求村名原諒時所說的話。 導演還給了漩渦鳴子一個大大的特寫,仿佛她真是對著電視機面前的人說的一樣。火之國各大報紙今天還出了關(guān)于這部分情節(jié)的報道,甚至還隱隱約約普及了akatsuki的前世今生,就像是生怕有人不去看。 房間里,忍者們嗡嗡討論著。 “哈?這種理由我可不能接受?!?/br> “唉……鳴子好好的,干嘛要去管曉的事情啊……” “你不知道嗎?長門和小南,包括那個第一任社長,都是自來也大人的弟子??!” “咦?你怎么知道?” “我哥鄰居家阿姨的小叔子的兒子說的,當時長門換上寫輪眼的時候,他就在旁邊!” “也沒辦法吧,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了曉組織的領(lǐng)頭人就在雨之國,唔……不會是有人上門尋釁吧?” “???誰?誰敢?” “切,那我也不要原諒曉,見了面我非得讓他們嘗嘗我的厲害不可!” “你在搞笑嗎?你是打得過宇智波鼬還是打得過長門?” “哈,那你呢?你連小南那個女忍者都打不過吧!” “說起來,曉除了挑動戰(zhàn)爭以外,干過什么呢?” “他們殺了很多有懸賞的忍者吧。” “還殺了人柱力。” “襲擊了木葉?!?/br> 幾位忍者沉默下來。這些事情,好像都過去了,嘛……就算沒過去,好像除了最后一項,和普通忍者都沒有什么關(guān)系啊。 “唔……不過現(xiàn)在曉沒剩多少忍者了吧?我現(xiàn)在退休的話,應(yīng)該也有機會加入吧?” 另外幾個忍者循聲望了過去,那個忍者悚然一驚,“啊,并不是說我想加入這種邪惡組織!但是!但是!這種組織一定要有人犧牲,打入內(nèi)部才可以吧!” “切……哪里輪的上你……起碼是我這種一個打十個的上忍才可以!” “打十個?打十個影分身嗎?”其中一個搖搖頭,“別管了,反正有五影來cao心,這么高調(diào),如果沒有五影的首肯,根本不可能吧?” 另外一間房間內(nèi),完全沒有意料到會有這種事情的旗木卡卡西盯著電視機里的畫面,在場的其他忍者根本無法透過面罩,看清楚他的神色。 ‘嘿,卡卡西的心里在想什么呢?’ ‘啊,漩渦鳴子大概已經(jīng)和他說了吧……’ ‘真是了不得,沒想到還有這種cao作,只要是忍者,大概都會知道曉組織又復蘇了吧?’ ‘看起來弱勢,但是實際上相當強勢啊。’ ‘無所謂吧,反正曉組織的那幫忍者根本沒有多少人能阻止。好歹一起戰(zhàn)斗過,其他忍者村應(yīng)該也都知道,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 ‘不是還有那個帶土嗎?’ ‘唔,看在忍界大戰(zhàn)沒有犧牲多少忍者的份上,好像也沒必要……’ 會議室里,各家的家主及上忍,互相交換著眼色?;鹩斑€沒有正式就任,所以他們才被拉來了這里,都是卡卡西的前輩和同輩,也沒有什么尊重不尊重的說法,這些經(jīng)歷過忍界大戰(zhàn)的忍者,都只覺得有些好笑而已。 站在最前方的旗木卡卡西依舊在想著此前的事情。 “啊,對了,卡卡西老師,為了讓你知道我也不是那么任性的,實在撐不住的話,就讓土影大人來找我吧,反正我一直都在的?!?/br> ‘所以說,那個時候說的任性的事,不是帶土復活的事情吧?你就是明知故犯的吧?’卡卡西幾乎都能想象的到剛卸任的綱手大人嘲笑的表情了。 木葉的教育難道真的出了問題了嗎? ‘三代、那個叫烏魯西的忍者、伊魯卡……然后是自己……唔,還有自來也大人,到底……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呢?’卡卡西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也不是想要在這么多忍者的面前指責你,只是漩渦鳴子到底還是木葉的忍者,這樣未經(jīng)允許就加入這種組織,挑釁其他國家,未免太過分了。” 轉(zhuǎn)寢小春面帶刻薄,只是卡卡西竟然覺得自己完全能夠理解。 “只是下忍而已,加入這種組織,大概就像是參加棋牌俱樂部而已吧?!鞭D(zhuǎn)寢小春眉頭一皺,沒想到最先搭話的竟然是和棋牌完全沾不上邊的日向日足,他白色的眼睛看著轉(zhuǎn)寢小春,“如果不與其他忍者村任何宣告,就偷偷摸摸地行動,才更加惹人懷疑?!?/br> “大概就是這樣吧,只是又得要接到土影大人質(zhì)問的信函了啊?!蹦瘟悸咕妹鎺o奈,五影當中,只有大野木時不時地弄封文書過來。 “木葉難道會怕巖隱村?哼!”轉(zhuǎn)寢小春撇了一眼奈良鹿久,對著卡卡西不甚客氣地說,“我知道她自認能夠擺平這些事,可是不要以為在外面隨意地晃蕩,就不是木葉的忍者了!卡卡西上忍,身為她的帶隊上忍,你要和她說明白這件事情才可以!” “好的,唔……”卡卡西虛著眼,“那就傳書自來也大人,不,讓大和……” “不!”沉默許久的水戶門炎緊盯著旗木卡卡西,“離就任還有段時間,你親自去帶她回來?!?/br> 》 距離那一集播放已經(jīng)有幾天了,鳴子一只手敲著桌面,一手按著自己的額角,平放在桌面上的劇本一頁都看不下去。 “木葉那邊還沒有消息傳來嗎?” 多斯頭也不抬地回答:“沒有?!?/br> “唔……”鳴子趴在了桌子上,側(cè)著臉去看盯著一沓厚厚資料的多斯,“對不起哦,多斯。” “什么?” “我這算是把蝶野制作的未來壓了上去啊,明明正是在和各個國家進行合作的時候呢,說不定會被狠狠抵制呢。” “你也有可能會被抵制的?!?/br> “如果被抵制了,我隱退就好了?!?/br> “如果蝶野制作被抵制了,換個名字繼續(xù)開好了?!倍嗨挂琅f毫不在意。 鳴子眼角抽了抽,盯著多斯手上的資料。 她可是很認真地在問問題呢,但是他根本不關(guān)心蝶野制作的未來,還在研究曉的情報呢! “以后大家就會了解的,你是為了這個世界,拿著木葉對你的信任去賭博的?!倍嗨固鹧劬?,比起和忍者毫不相關(guān)的蝶野制作,當然還是曉更吸引人,“木葉村不就是你的丸治嗎?不要想那么多了,好好去演戲吧?!?/br> 直到鳴子站在了攝影機前,依舊在想著這句話。 ‘說是木葉就是我的丸治,莉香最后可是會離開丸治的。我可不要離開木葉,就算是死皮賴臉我也要呆在木葉啊?!?/br> 想是這樣想,鳴子依舊很是認真地完成自己的戲份。 這不是電視劇的結(jié)局,卻是最后需要拍攝的一幕了。 丸治遲到了,莉香等了他很久,也知道他是在和另外的一個女孩在一起,她發(fā)火了,丸治卻覺得莉香無理取鬧,也無從解釋,生氣的離開了,將莉香一個人留在了公園里。 這是莉香決定放棄這段感情的開始。 如果做不到共情和入戲,那就稱不上是一個演員。 而漩渦鳴子在這一方面從來都不需要讓人擔心。 這一幕已經(jīng)從幾個方位拍了兩三遍以便剪輯,現(xiàn)在不是特寫,而是大景別的拍攝。 漩渦鳴子依舊演的很動情。 她沒有掉眼淚,盈盈的淚水和眼睛里的失望卻可以讓觀眾們輕易分辨出來,這一次和之前的所有爭執(zhí)完全不同。 心碎氤氳在她的眼中,她仰起頭,身影就像是天上的月亮一樣寂寞。 導演和其他工作人員一樣,沉浸在這一幕里,依舊沒有喊停,就在這個時候,高高支起的大燈掉了下來。 仰著頭的鳴子,眼前光芒一閃,聽見了周圍人的驚呼,有些遲鈍地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 ‘如果真的離開丸治,大概就會像是一步步接近死亡一樣吧。是因為這樣,所以才無法給予祝福嗎?’ 蝶野會將那個燈擋住的,她閉上了眼睛,甚至比方才更加難過起來。 只是肩膀感覺到拉扯的力量,再回神,自己的頭已經(jīng)被按在一個人的胸口上。 “哐當”一聲,燈掉在了不遠處的地上,鳴子感覺到自己的心和旁邊人的心似乎同時劇烈跳動了一下。 不……她并沒有害怕的意思,只是摟住自己的這個忍者…… “呀,卡卡西,沒事的啦,我在的話,鳴子怎么會這么容易受傷呢?”蝶野叫著,方才它輕而易舉地擋開了那個掉落下來的大燈,順便還擺出了一個帥氣的pose,“喂,導演,你拍到了嗎?哎呀,我的畫面能剪到電視劇里面去嗎?” 導演看著自家的女主角,火之國最受歡迎的女偶像被一個忍者抱在懷中,聽見蝶野略帶諂媚的聲音,也趕緊回了神:“喂!燈光師,你怎么搞的!咳!這一幕拍完了,大家先去休息,等會再來收拾!快快快!” 他們的速度仿佛并不比忍者慢多少,一個個的迅速撤了個干凈。 “誒?導演,等等……”蝶野跟著導演和工作人員飛了過去。 “……我可從來都沒有想到拍電視劇也會有危險呢?!笨ㄎ鞯穆曇羯⒙抗鈴哪切┤说谋秤吧限D(zhuǎn)回來,“你怎么不躲開呢?呃……” 漩渦鳴子望著他,原本就盈滿淚水的眼睛里,倏爾就滴下了一滴眼淚。 “怎么是你來了呢?”她哭出了聲,方才那個絕望的莉香就不見了,站在卡卡西面前的就又是漩渦鳴子了。 卡卡西微微側(cè)過了頭,任由鳴子將眼淚糊在了自己的忍者背心上,心下又是嘆氣:‘糟糕,這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嚴厲地說話嗎?’ “那個……你是想要那個男主角嗎?我可以把他叫回來哦。”說是這樣說,他的腳步可沒有動一下。 鳴子吸著鼻子:“我還以為你生我的氣了。” “怎么會呢?”她還沒有出戲吧,我可不知道接下來的臺詞呢??ㄎ鬟€沒注意到自己的聲音變得輕柔起來,就聽見鳴子說:“帶土的事也是,木葉的事也是,曉的事也是,火影的事也是……還有我好久之前說你總是愛遲到,特別不靠譜的事……嗚……” “……抱歉,如果不是你這么說的話,我還真不知道你有這么多的氣要生呢。” 她笑著低下了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卡卡西老師,你真的是個笨蛋啊。” “唔,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到了要說自己的隊長和老師是笨蛋的年紀了啊。”卡卡西的聲音很沉穩(wěn),鳴子卻感覺到他摟住自己腰部的手很用力,用力到她的心也快要跟著跳起來了。 “不是,”她似乎已經(jīng)聽見九喇嘛在嘲笑自己了,鳴子已經(jīng)收拾好了屬于莉香的那部分情緒,可是不知怎么的,還是非常高興。 歪著頭看著依舊沒有動作的旗木卡卡西,月光就映在她的眼瞳里,鳴子輕聲說:“不想負責的話,現(xiàn)在就可以松開了哦?!?/br> 卡卡西身體一僵,微微推開鳴子,語氣頗為認真,簡直要到了可笑的程度:“這可是正常的救治動作啊。” “是啊。”鳴子還在笑著,用帶著的手帕擦了擦自己的眼角,甚至還來得及用兜里的小鏡子看了眼自己的狀況。 ‘真是冷靜……’卡卡西微微松了口氣,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深呼吸,放松身體,心跳就會逐漸平復,大腦也漸漸運轉(zhuǎn)起來。 她不至于躲不開那樣的燈,為什么會不動呢……果然,還是勸勸她,不要讓她再演戲了吧。 他的余光看著鳴子,鳴子也確實出乎他的預料,她極其自然地將手抬了起來,放在了卡卡西的心口上,歪著腦袋看著那里。 “呃,你在做什么?” 鳴子眼神莫名,甚至帶了些好笑的意味:“沒什么。只是覺得有趣罷了?!?/br> “有趣?” “是啊,有趣?!彼栈亓耸?,煞有其事地點點頭。鏡子在指尖翻轉(zhuǎn),鳴子的語氣意味深長:“卡卡西前輩,我知道你的來意了,今天太晚了,明天吧,明天我們回木葉?!?/br> 》 直到坐到了木葉的會議室內(nèi),卡卡西都還在想著那個稱呼。 卡卡西前輩…… 鳴子怎么會這么叫自己? “……這些事都是可以解決的,我已經(jīng)以曉組織首領(lǐng)的身份,和其他四位影達成了相關(guān)的協(xié)議,他們會出函質(zhì)問,然后曉會在火影的介入下,公布組織名單,并且同意每一個忍者村安排一位忍者加入曉,只要通過考核?!?/br> “他們應(yīng)該不會這么容易就同意的?!?/br> “當然還有尾獸的原因,”鳴子笑了起來,“當時雖然五位影都同意了讓尾獸自由自在的生活,但是時間長了,總會有人不放心,如果這樣的話,能夠讓他們確定尾獸的動向,只要不被別人利用就可以,這樣何樂而不為呢?” 水戶門炎思考著,在場的忍者還有轉(zhuǎn)寢小春和奈良鹿久。 如果這樣,曉就可以成為官方承認的組織。五大忍村有很多事情不方便插手,很多情況下也不能在沒有委托的情況下主動出手,不過曉就可以。 他們很快就想到了這一點。 水戶門炎抬了抬眼皮:“曉的人手不夠了吧?” ‘嘖,壞老頭!’鳴子仰了仰下巴:“確實不夠了呢,畢竟那種實力的忍者,哪個村子會傻到向外推呢?” 被內(nèi)涵到了的兩位顧問臉色難看,鳴子繼續(xù)說:“雖然長門和小南現(xiàn)在不能隨意離開雨之國,但是帶土……” “什么?帶土沒死?!”奈良鹿久驚呼。 鳴子眨眨眼睛,沒有去看旁邊的旗木卡卡西,“這不是正常的嗎?長門都沒死呢!帶土當然也沒死了??!” 糟糕,她又想要笑了,只是她可是專業(yè)的! “說是曉,其實就是給五個忍者村提供一個緩沖的機會,在村子與村子發(fā)生沖突的時候,有機會進行調(diào)節(jié)?!?/br> 轉(zhuǎn)寢小春看著對面冠冕堂皇的漩渦鳴子,心里嗤笑:‘大概又和上次一樣。這對曉來說也是個好機會吧,如果不轉(zhuǎn)到明面上來,現(xiàn)在的曉也只不過是名存實亡,只能籠絡(luò)到飛段、角都那種邪惡的忍者,還是會被掛到通緝名單上。現(xiàn)在這個時機,一則借著這次機會,曉組織就可以以脫離木葉的影響。 二則,其他忍者村根本不會相信木葉完全不知情,只會以為木葉也支持這件事情,阻力就會小很多。 三則六代火影沒有就任,如果其他忍者村不同意,在旗木卡卡西就位之后,也可以以不知情為借口,順勢阻止這件事情,有這樣一層遮羞布,其他忍者村也該滿意了。 不過,你就這么不想要曉成為下一個根組織嗎?’ 轉(zhuǎn)寢小春知道,就算指揮不動長門這幫忍者,但是只要漩渦鳴子在,在其他忍者村的眼中,曉組織天然就是傾向于木葉的,那么多強力的忍者聚集在一起,其他忍者村又怎么可能不戒備曉呢?說不定過幾年,就要扶植起另外的組織進行打擊雨忍村了。 她感嘆道:“你真是比你的父親出色很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