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演員和作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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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子指著自己的臉:“你在征求我的看法?” 長門點點頭,看向了小南。 小南會意,從懷中掏出了一本書,上面六個大字很是顯眼《凈世:春日崛起》,說:“我從這本書里看到了你對于改革的決意?!?/br> 鳴子眼角抽了一下,說:“那不過是本小說?!?/br> 小南面無表情,翻開了插入書簽的那一頁,念到:“時蘭看著這個腐朽的地方,每一個家族都為了自己的利益爭來奪去,就像啄食著腐rou的禿鷹,而她打心底里蔑視這一切。 時蘭深深地埋下頭,小心將自己眼中的漠然藏起,因為她知道自己比起這些禿鷹,也不過是只小小的雛鳥。 ‘但是總有一天,’時蘭想著,‘我要將這些禿鷹趕出去,讓弱者可以堂堂正正地看著這一切,而不必再受人擺布?!?/br> 長門看著鳴子:“這是這本書最后一章,這只是第一部不是嗎?后面時蘭要做什么呢?” ‘你是希望我劇透嗎?’鳴子沒想到,現(xiàn)在的反派都這么閑,都有時間讀書了? 大蛇丸是這樣,團(tuán)藏是這樣,連曉也是這樣嗎?是啊,宇智波鼬都有時間看電視呢…… 結(jié)果辛勤做任務(wù)的忍者反而要受苦嗎?忍者的世界是不是過于現(xiàn)實了。她咬緊了牙,思維又一次不合時宜地跑到了其他地方。 “我不能劇透!”鳴子盯著長門,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如果要我說,那么為什么活下來的是懦弱的你,而不是那個彌彥呢?他是個傻瓜嗎?覺得力量強(qiáng)大的人,心智也一定會強(qiáng)大嗎?” “……” “果然啊,忍者的世界,似乎擁有強(qiáng)大力量的人就能做出一番事業(yè),但是有的人卻不知道,有些強(qiáng)者只是會哭嚎自己不幸的巨嬰罷了?!?/br> “巨嬰?”小南有點兒生氣了。 “難道不是嗎?既然做不好,就不要把事情搞得更糟!”察覺到自己有些激動了的鳴子平復(fù)了一下有些起伏的心情。 說實話,曉的建立她一點都不關(guān)心,這都是過去的事了,只是再給她一個團(tuán)藏該死的理由罷了,但是既然可以溝通,她就不希望空手而歸。 眼眸里帶著冷淡,漩渦鳴子看向了高高在上的長門:“我覺得你最該問的應(yīng)該是,為什么你們這些人把夢想托付給了我,卻從沒想過,我能不能做到才對吧。” 長門心中一震,皺起眉來。 鳴子冷笑:“你的夢想從一開始就不是保護(hù)世界,保護(hù)和平,不是嗎?只是別人告訴你要那樣做而已,無論是成為神或者保護(hù)和平,都是彌彥的理想而已?!?/br> 鳴子提起彌彥,語氣里故意帶上了贊賞:“尋找志同道合的人,尋求達(dá)到和平的路徑,真是個偉大的人。他以為你能夠承載他的夢想,因此做出了犧牲,但是你的心和腦都太脆弱了。他根本沒有想到,你既沒有梟雄的氣質(zhì),也沒有強(qiáng)大的內(nèi)心,更沒有茍到底的智慧。” “那是因為半藏和木葉的……!” 鳴子不想聽那些,說到底,她還是木葉的忍者,哪怕團(tuán)藏有錯,她也需要維護(hù)木葉,鳴子抿了抿唇,轉(zhuǎn)換了話題。 “為什么你會覺得追尋和平的道路不會出現(xiàn)犧牲呢?”鳴子還有些稚氣的臉龐帶著純?nèi)坏囊蓡枴?/br> 長門回答不上來,只能說:“那個時候我們還年輕……” “這不是借口。不管是做什么,只要上了戰(zhàn)場就會死亡,就會流血犧牲。”鳴子的聲音里帶著嘆息般的哀傷,“彌彥已經(jīng)做好了犧牲的準(zhǔn)備吧,不然怎么會一下就決定犧牲?” 鳴子并不清楚長門、彌彥和小南之間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如果她看到過長門的記憶,就會更清楚為什么彌彥會選擇死去。 長門激動起來:“你是想說這些都是我們的錯嗎?!都是你們這些大國掀起了戰(zhàn)爭……” 鳴子就像看一個撒潑的小孩一樣看著長門:“為什么幾乎我所見到的所有大人都在撒嬌,這個說不得已,那個說沒辦法。” 好像只有那個討人厭的團(tuán)藏才會自己要糖吃!鳴子的目光更加淡漠了,結(jié)果說來說去,和自己作對的都是這些思想單純的家伙。 明明都是朝著好的方向走,結(jié)果被人輕輕一推,就掉到了懸崖底下,爬都爬不上來。簡直就像是小孩子一樣。 “你簡直就像是被搶走了糖的小孩,稍微長大了點又去欺負(fù)以前和自己一樣的人?!?/br> “……” “如果說力量就是正解,為什么你之后擁有了力量,你卻沒能守護(hù)彌彥的組織,身邊抱有相同理念的人越來越少,只能躲在山洞里自艾自憐呢?” “……” “雨之國已經(jīng)在你們的掌控下了吧,這十幾年已經(jīng)沒有戰(zhàn)亂了,雨之國有變得更好嗎?你有為雨之國變得更好付出什么嗎?別說你們做了什么,我去過雨之國,那里的人似乎更加絕望。” 那是拍攝《螢火蟲的挽歌》的時候,她親眼見到了雨之國民眾的慘狀,甚至無需化妝,只要在地上打個滾,就可以直接出演當(dāng)初的難民。這也是漩渦鳴子想要開孤兒院的原因之一。 說起來這兩個人,明明是出眾的忍者,為什么連自己國家的內(nèi)政都理不清楚?這樣的忍者居然在呼吁世界和平? 簡直想讓漩渦鳴子笑掉大牙。 “現(xiàn)在就只想要別人犧牲?當(dāng)年的半藏、團(tuán)藏難道不是也想要犧牲你們嗎?從被害者變?yōu)榧雍φ?,把組織的理念弄丟,把組織搞得烏煙瘴氣,你們還真是挺好的繼任者??!” 鳴子越說越惱火。曉也好,木葉也好,摘下了光鮮亮麗的皮囊,里面都是虱子。 持著屠刀的人在犧牲者的尸體上肆意作樂,有力量清洗污垢的人什么都不做,眼看著那些人在黑暗中起舞。而自己親愛的人們呢?一個個的都是為了保護(hù)這些人犧牲。 而現(xiàn)在自己甚至不知道海野伊魯卡或者烏魯西,或者其他認(rèn)識的忍者是死是活…… 鳴子的聲音大了起來:“無法接受!說什么虛偽的和平,說什么和平無法到來……只要一點一滴的去做,星星之火,也可以燎原。那些說著沒辦法,做不到的人都是借口!那些明明擁有力量,卻什么都不想去改變的人……” 鳴子想起了自來也和卡卡西,還有那些明明應(yīng)該受到自己父親恩惠,卻不去保護(hù)自己,甚至對自己施加傷害的那些人…… 看著眼前驚愕的長門和小南,鳴子眼睛有些模糊,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低聲質(zhì)問:“讓我來問問你們吧,我,一個十六歲,沒上過戰(zhàn)場,至今在為木葉更美好的未來而努力的人來問問你們:你們應(yīng)該做的難道不是,借由自己的力量保護(hù)村子,培養(yǎng)更多志同道合的人?難道不是傳播自己的理念,殺死試圖掀起戰(zhàn)端的人? 為什么要傷害別人,為什么不殺死大蛇丸?為什么要殺死自來也老師?現(xiàn)在你們的雙手沾滿鮮血,成為了整個忍界的敵人。告訴我,你們的和平在哪里?現(xiàn)在挑起戰(zhàn)端的你們和當(dāng)時挑起戰(zhàn)端的大國有什么不一樣?!” 鳴子深深吸了一口氣,大聲的問:“你們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兩個大人身體一震,樹洞里一片死寂,只有鳴子微微喘息的聲音。鳴子眼角閃過了什么,只不過她側(cè)過身體看不清楚,她繼續(xù)說:“你們是多大?。空嬲货矶偷姆椒ㄔ趺纯赡艽嬖??但是只要一點一點的去做,就算犧牲、就算死亡,還會有別人繼承我的意志。 總有一天,總有人會實現(xiàn)和平的夢想。點燃信念的火焰,腳踏實地的為大家指明方向,比什么都重要。受到了挫折,受到了打擊就叫囂著這個世界對我存有惡意?!?/br> 鳴子猛地轉(zhuǎn)過頭來,直視著兩人,“我六歲的時候就不會做這種蠢事了!” 小南微微垂下頭,不敢迎接鳴子的目光,某個時刻,眼前的鳴子讓她想起了死去的彌彥。長門亦是如此,他甚至回憶起了自來也老師當(dāng)初和他說過的話,那個時候自己回復(fù)了什么? “……這是,自來也老師的教導(dǎo)嗎?……”長門忍不住問。 鳴子忍不住側(cè)了側(cè)臉:“他呀,怎么會教小孩呢?他不是教出了你們幾個嗎?” 說著這些,鳴子忍不住露出微笑,眼淚卻流了出來:“無論是和平還是其他什么,我都會牢牢抓住。我,漩渦鳴子,只要我想要做到,就沒有我做不到的。你說好色仙人是理想主義者,那么他的理想,就由我來實現(xiàn)吧……” “大言不慚……如果有這樣那樣的痛苦像你襲來,你還能這樣說嗎?” “還有怎樣的痛苦呢?我,父母雙亡,照顧我的三代目死在了大蛇丸手上,最親愛的好色仙人和其他木葉忍者死在了你們手上。木葉毀于一旦,但是只要我好好活著,依舊不因這些痛苦而改變,這就是對于那些向我施加痛苦的人最大的反擊。” 鳴子的聲音小了下來,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認(rèn)定的強(qiáng)大組織,竟然是由這樣思想幼稚的兩個人來領(lǐng)導(dǎo)。 這樣所有的犧牲,不就成了笑話了嗎? “你們知道我在看到木葉變成那樣后是怎么想的嗎?愧疚,傷感,無地自容,如果不是因為曉的成員還在,我都想要逃走了?!遍L門看著底下漩渦鳴子繼續(xù)說著。 “大家稱呼我為木葉的英雄,可是災(zāi)禍也是我?guī)淼?。你們殺死了那些忍者和平民,如果他們的父母親人問我,為什么他們會死,我難道能夠直視著他們的眼睛回答他們,因為他們是忍者,是木葉的居民,所以理應(yīng)預(yù)料到有這一天嗎?” 那是不可能的事,這樣的話自己說不出來。 至少……自己要做到……要能夠為他們報仇…… 話已至此,鳴子已經(jīng)不想說什么了,她側(cè)過身體,查克拉已經(jīng)在手心醞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