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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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光的話不無道理,如果工藤新一真的沒死,組織還有琴酒一定不會放過他。 只有死人,才能保守一切的秘密。 任何牽扯到組織秘密的人,要不是被殺,要不就是融入了組織成為其中一員,當然還有逃過一劫與之戰(zhàn)斗的人,不過那些人實在太少。 所以不管他生死如何,都得讓組織相信他已經(jīng)死了。 組織若是能頃刻覆滅,他們能抓住背后的那位先生,一切都不用那么發(fā)愁。 那位先生...... 關(guān)于他的信息實在少之又少,就算是琴酒,可以說是組織的上層人員,卻也沒見過那位先生本人,只是收到過一些信息。 越是往上,他們的行為就越是謹慎,而且定有強有力的靠山在幕后支撐著,否則組織怎么能存在這么久屹立不倒。 那位先生的郵箱她也不是不知道,可是想追蹤根本沒法追蹤到。 從些許線索她只知道與長野縣有些關(guān)聯(lián),或許她能探一探長野縣。 水聲嘩嘩響起,她起了身趁著天還未明亮,就打算化作魂魄形態(tài)去長野看看能不能找到boss相關(guān)信息。 她這種形態(tài)最是方便,除了少有的幾個人能看見,其他人無法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對于人來說無法通過的地方她也可以隨心所欲穿過去。 想好就辦,去戰(zhàn)國時代有個好處就是經(jīng)過楓婆婆的指導她可以很好控制自己的力量和形態(tài)。 長野縣那么大的范圍徒步走,很久都未必能搜索完畢,她為了節(jié)省些時間便快速飛動著,排除掉一些絕對不可能的地方,其它地方都飄一遍總會有丁點兒線索。 天際慢慢升起些許微光,她浮在上空俯瞰著長野,莫名覺得某些地方對她有種吸引力。 吸引力并不代表是件好事,日暮零極為警惕靠近過去,果不其然在那樹木茂盛的深山山體之中藏著些什么。 當準備通過長長甬道進入其中時,她被擋在了外面沒法進去。 一股無形的力量阻擋著她的前進,虛無的雙手試探性撫摸著,忽的那股力量扭聚成尖銳的利箭朝著她襲來。 她迅速使出力量化解利刃,一瞬間她身上的睡衣滅為齏粉,露出了她生前所穿的白色裙子。 好在兩者力量消解,只剩下殘存的力量擊中她,她第一次魂魄形態(tài)感覺到了人的形態(tài)所獨有的疼痛,不過沒什么大礙,但這也讓她心有余悸低頭急促喘著氣。 一定是組織的據(jù)點,或者可以說這里是boss所在,只是......太危險,就算她是如今魂魄狀態(tài)都沒辦法進去。 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時機未到,還是別深入進去。 她這么還有些不甘心,卻也沒辦法只能匆匆往外穿,別把自己在這種沒必要的時候搭進去。 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家中,她不斷調(diào)動著體內(nèi)的力量治愈著自己。 另一間房內(nèi)有了動靜,外界天色也大亮,她渾身汗涔涔恢復了人類的蘿莉形態(tài)躺在床上難受得直打滾。 不知幾天才能完全恢復,她給美和子發(fā)了個消息,讓她幫個忙給她請幾天病假。 發(fā)完消息后她收到回復就把手機丟到一旁,鉆進被窩繼續(xù)努力化解痛楚。 她咬著牙沒有發(fā)出一丁點兒聲音,諸伏景光也以為她昨日回來太晚才睡,便沒過來打擾,只是在桌上留了張紙條,讓她醒來后記得把冰箱內(nèi)的菜熱一熱吃掉。 在屋內(nèi)聽得門口一聲門響,她這才從被窩中鉆出來,把柜中小孩子的衣服翻找穿上。 此刻她急需積攢力量還化解昨夜受的傷,最好的療傷地自然是神社。 穿戴好衣物,她取了個口罩戴上,到時候偷偷摸摸回去,不能被組織的人發(fā)現(xiàn)端倪。 經(jīng)過回來的一段治愈,疼痛感少了很多,就是動作幅度大些依舊會讓人倒吸一口涼氣。 變小后不能自己開車只能身上帶著現(xiàn)金坐公交車,而且神社所在的地方離她現(xiàn)在住的房子有很長一段距離。如果自己開車,倒是不算慢,可坐公交得轉(zhuǎn)幾班車。 轉(zhuǎn)了兩班車已經(jīng)來到了米花町,她下了車準備到下一個轉(zhuǎn)車地點,然而走到波洛咖啡廳附近的時候她的傷又開始發(fā)作,疼得她快要窒息。 附近的一切都宛若變作一團亂麻,她倏忽間失去意識倒在地上。 手背過頭的帶著黑框眼鏡的小男孩用著并不合適的語氣道:“博士什么時候能給我辦好上學的手續(xù)?!?/br> 小蘭也去上學了,他百無聊賴走下了樓,邊走邊念叨。 他走下樓左右看看感覺比之前寬了不少的馬路,忽然瞥見一個穿著咖啡色斗篷上衣的小女孩倒在地上無聲無息的。 “!”喂喂不是吧,剛下來就有事發(fā)生。 他快跑過去,小心翼翼將她的身子翻轉(zhuǎn)過來,取下她的口罩后,他微微一愣。 這個小女孩好像哪里見過?不過他搜索遍自己的記憶,也沒找到合適的人對應(yīng)上。 再仔細看看,真可愛呀,和小時候的小蘭一樣。 說不定熟悉感就來自這里。 他探了探她的呼吸,沒有什么問題,很正常。 蹲著身子輕輕推一推:“醒醒、醒醒?!?/br> 地上的人沒有醒轉(zhuǎn)的痕跡,他深吸一口氣就把她扶了起來,兩人差不多高,也差不多重。換作之前,他能輕輕松松,現(xiàn)在倒是很吃力。 畢竟所有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昏倒的人使不出一點兒勁。 艱難把人挪到了波洛咖啡廳門口,他按了按咖啡廳的門鈴并喊著:“榎本jiejie,幫幫忙?!?/br> 咖啡廳的女服務(wù)員榎本梓聽著聲音笑瞇瞇走了出來:“啊,柯南,怎么了?” “我在路邊看到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女孩暈倒了,我想把她送到毛利叔叔那邊,可是我抱不動?!闭f出去,真的好丟人,他一個高中生竟然連個小孩子都抱不動。 “唔。”他手上扶著的人發(fā)出了一點兒聲音。 榎本梓眨著眼睛望著:“就是她么?哇,長得好萌。” 柯南:......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啊喂。 很快,在榎本梓的幫助下,日暮零成功躺在了毛利偵探事務(wù)所的沙發(fā)上。 喝著啤酒看著電視的毛利小五郎微醺的模樣探頭過去:“小鬼你怎么又帶了個小鬼回來?!彼蛄藗€嗝,發(fā)現(xiàn)小鬼長得惹人憐愛的小女孩,一下就讓他想到了小時候的小蘭。 于是他問道:“柯南,她怎么了?” “叔叔,她暈在路邊,我怕她出事就帶回事務(wù)所找叔叔你幫忙?!笨履虾俸僖恍Φ椭X袋,毛利叔叔那么不靠譜,當然是自己幫忙了。 柯南在她衣服的口袋里找了下看看有沒有她家大人的聯(lián)系方式,除了翻到了一個鎖著的手機還有一些零錢就沒有其它的東西。 聯(lián)想一下暈倒的地方,還有零錢,她應(yīng)該是要乘坐公交。 那么她方才是從事務(wù)所西邊的公交車下來的,要經(jīng)過這里,要坐的公交車應(yīng)該是那邊。 他松開了托著下巴的手凝視著她。 毛利走近一把把柯南拎起來放在一旁:“這種事應(yīng)該找警察。” 警察兩字出口后,沙發(fā)上躺著的日暮零緩緩睜開圓圓的杏眸,兩人都靠近一些看著她。 兩兩四目相對,日暮零眼眸瞪得更圓:“這是哪兒?”即使認出眼前的大叔是小蘭的爸爸,她也要裝作不認識。 她應(yīng)該暈倒了,然后是被毛利大叔撿回來的? 他們一番解釋后,大致和她猜測的一樣,只不過是小男孩發(fā)現(xiàn)她的。 這時,她瞥了瞥被毛利大叔擋住的小男孩,這個發(fā)型......和工藤新一好像。 她坐起身來:“謝謝?!?/br> 柯南好奇問道:“你怎么會暈在路邊?”最奇怪的就是上課的時間,這個孩子還在外面走著,還沒大人跟著。 “啊,我、我也不知道?!彼@才看清了小男孩的樣子,猛然間心被揪住似的,如果除掉眼鏡,那么這個模樣,不就是! 小時候的工藤新一! 她的記憶力很好,雖說記不清上輩子的事,但是這輩子的事,無論巨細基本都能記得。 海灘上的小新一和眼前的男孩子完全重疊。 她也裝起小孩子的樣子,笑得甜美可愛問著小男孩:“你叫什么名字呀?” “江戶川柯南。”柯南小臉一紅。 江戶川柯南......柯南一下令人聯(lián)想到柯南·道爾,江戶川,有了柯南這個例子,她想到的就是江戶川亂步。 都和推理有關(guān)吶。 工藤新一,他真的是工藤新一么? 被組織喂了藥后,所發(fā)生的奇跡嘛。 日暮零擺著小手湊近崇拜看著道:“柯南,我叫你柯南好不好,你的名字真的好棒,和福爾摩斯的作者一樣呢。我爸爸姓降谷,我的名字叫降谷千織?!币f她編假名,她保證眼睛都不眨就能說出一個。 柯南笑著摸著腦袋:“哈哈,因為我爸爸mama喜歡福爾摩斯?!?/br> 毛利大叔左右瞥著兩個小鬼頭:“你們自己聊著吧?!?/br> 他還是繼續(xù)看著他的洋子小姐,呷著啤酒,多么愜意呀。 “柯南,你幫了我,我請你喝飲料好不好?”小孩子最容易讓人放下戒心,她捧著張笑臉,期盼的目光望著他,“......柯南?!?/br> ※※※※※※※※※※※※※※※※※※※※ 快被學校這邊上報疫情的系統(tǒng)蠢哭了,各種bug毛病。感謝在20200210 12:15:40~20200211 12:03:2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小蛇索索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