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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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班她就一邊哼著歌兒一邊開車來到了警視廳,將車停好后正巧遇到同樣停車的美和子,美和子過來瞇著眼睛:“買新車?yán)病!?/br> “不哦,我可買不起,是別人借我的?!辈幌胗眉依锏腻X,努力攢著工資的日暮零無奈道。 說來,這車太貴重了,她攢夠錢后還是得還給降谷零。 美和子笑著:“以后你可就方便多了?!?/br> “是呀?!彼蚕铝塑?,和美和子一起有說有笑去了她們的辦公室。 中午午飯時候,美和子把事情和交通部的幾個好朋友說了說,遲鈍的她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尋常的意味,但是宮本由美眼睛亮了起來。 “美和子!男朋友、男朋友呀。” “唉?”佐藤睜圓了眼睛震驚不已。 由美掩著面笑得腮幫子都鼓了起來:“美和子,你難道沒聞到戀愛的氣息么?” “戀愛......”佐藤皺起了眉頭陷入了沉思。 正巧這時候伊達(dá)航和日暮零聊著些事情捧著飯走了過來,由美上前攔住了他們,左右望了眼:“你們該不會在談戀愛吧。” “???” 伊達(dá)航叼著的牙簽都驚得掉到了米飯上:“怎么可能?!苯倒攘阆矚g的人,他不會撬墻角,其次他覺得零和兄弟差不多,幾乎能忽略她的性別。 “可是我覺得你平常很關(guān)注她哦,伊達(dá)前輩?!睂m本由美覺得自己觀察得沒錯。 佐藤這么一想,好像真的是的哎。 伊達(dá)航頭痛道:“因為我們是好朋友。” “不要猜測了,我和伊達(dá)的確只是好朋友,”她輕輕托腮打量著伊達(dá)航笑著,“他之所以這么關(guān)注我是在幫一個人,對吧。” 她張著笑臉望著伊達(dá)航,伊達(dá)航后退一步:“你知道了!” “嗯。”她美滋滋坐下,隨后招呼著他們一起坐了下來。 瞧著她笑吟吟的樣子,伊達(dá)航小心翼翼道:“他告白了么?” “沒哦,都不知道他人跑哪里去了,”她一口飯吃了下去岔開了話題,“今天的飯很不錯,真好吃。”人的好奇心稍微滿足下吧,要不好奇心好了一個點會發(fā)生意想不到的后果,不過有些事可不能說得好好瞞著。 伊達(dá)航:......降谷,你自求多福吧。 宮本由美從這些話中勾勒出了事情的大概,她腦補出了一個慫的不行只能靠兄弟幫忙,喜歡說不出口的男子。 至于最開始的車早被她忘得干干凈凈。 吃完飯后,由美和美和子走在路上聊著。 “零醬那么可愛,怎么沒人去追呢,要不我給她介紹幾個?!庇擅老氩幻靼住?/br> 佐藤擺擺手尷尬笑著:“由美,零醬是很可愛,但是。” “但是什么?”由美好奇不已。 很快美和子收到急訊,召集他們趕緊聚集,換上便衣準(zhǔn)備出任務(wù)。之前盯的一個在逃殺人犯已經(jīng)有蹤跡,他們得趕緊去。 被留下的由美耷拉著眼眸:“到底是為什么?” 日暮零聽著耳麥里傳來的指揮,目不轉(zhuǎn)睛盯著道路,就準(zhǔn)備到時候把犯人一舉拿下。 此刻離她不遠(yuǎn)處坐在巡邏車上巡邏的由美望著外面的風(fēng)景,心里依舊沒想通美和子沒說完的話。 忽的她捕捉到了一個迅疾的身影,那不就是零醬么?! 日暮零得到下了命令后一下沖了出去,一把攔住對方即將要關(guān)上的車門,任憑對方怎么想拉上門,那車門都紋絲不動。 真是可怕的力氣。 男子見沒辦法開車走,就跳出了車,準(zhǔn)備奔逃。 零一聲不吭一個縱躍過去飛身一踢,男子狠狠摔到了地上,不過他的身體素質(zhì)還算不錯,勉強爬了起來打算繼續(xù)逃跑,然后就被沖過來的零一個負(fù)背投。最終他成功被銬上了手銬。 目睹一切的由美身子抖了抖,一個激靈后趴倒車內(nèi)。 她明白了。 零醬看上去溫溫柔柔滿面笑意,但是實在是太可怕。那個犯人簡直毫無還手之力,而零醬還很輕松的樣子。 這種戰(zhàn)斗力,堪比伊達(dá)前輩了吧。 等等她想起美和子好像說過那個年輕漂亮的柔道教官的小助手,好像就姓日暮來著,難道?!難道?! 天吶,幸好她報考的是交通部。 所以怪不得沒人追零醬,大概在本廳漢子們的心中,零醬是冷面兇殘的教官。 那么伊達(dá)前輩的那個朋友真是勇氣可嘉! 說來她之前還奇怪萩原他們和她關(guān)系這么好,為啥擦不出點火花,現(xiàn)在她徹底明白了。零醬厲害到大家都把她當(dāng)兄弟。 誰呆在零醬身邊,一定超級有安全感。 日暮零忙完后收到了諸伏景光的信息:“零,我和zero成功獲得了代號,多虧了零我們才能這么順利。有零在身邊,我覺得做什么都能成功呢。” 獲得代號代表著他們身邊的限制少了很多,組織基本信任了他們。 “不要掉以輕心?!彼龘崃藫嵝靥牛枪刹话驳那榫w又漸漸浮現(xiàn)。 隨后景光發(fā)來了他們的代號,沒了下文。 她凝眉念了念:“波本、蘇格蘭?!辈挥傻盟肫鹆饲倬?,那個令她印象深刻的黑衣男子。那場爆炸正是組織弄出來的,麥卡倫死了,至于琴酒被救走了。 如今想來,她都覺得很可惜。 一個以酒當(dāng)代號的神秘組織,她的腦海就躍出了一個稱呼,酒廠。 丟失的記憶絕對有很多關(guān)于組織和他們的信息,但是——她想不起來。就像失去了鑰匙的鎖一樣,若是強行打開得到的該是崩潰。 她躺倒在床鋪上,不斷想著這些事,不經(jīng)意間入了眠。 腳踩著樓梯發(fā)出的聲響很是真切,粗重的呼吸聲在耳邊縈繞著,景光帶著歉意的聲音,槍聲...... 睡著的她眉頭不斷蹙緊,猛然間她驚出一身冷汗瞪著驚恐的眸眼直起了身子,她不由自主撫著胸膛大口大口喘著氣。 清晰的記憶一瞬間又模糊不堪,她只能感覺到殘留的對死亡的恐懼。 這股不安沒有消失,而是一直伴隨著她。 直到很長一段時間她即將踏入二十歲那年達(dá)到了頂端。 又是同樣的夢境,她最近越發(fā)頻繁做著這樣的夢,她半夜驚醒后拿出他們的相片看著,暗恨著自己為什么想不起來,要是能想起來該多好。 死死咬著下唇,鮮血滴落,她捂著額頭。 漆黑的夜晚中手機亮起,她拿起手機打開一看,瞳孔猛然緊縮。是降谷零發(fā)來的緊急訊息,cia的一名臥底在組織暴露,組織最近開始嚴(yán)查。 腳步聲、槍聲再次在她耳邊響起,她感覺整個人要被淹沒。 不能,她得冷靜,假如真的出事,那么景光怎么暴露的?按理說他們本人只會更嚴(yán)陣以待,守護好自己的秘密,那么...... 組織內(nèi)的這一情形她立刻向理事官上報,順便提出建議,近日暗中加強對警察廳和警視廳的防守。 得到肯定的回應(yīng)后她略微松了口氣,不過她看來也要多注意下。 zero和她所屬的“zero”小組保密性高,但諸伏景光所屬警視廳公安部,保密程度低些。 她眉目泠然,染了一層冰霜,隨后緩緩釋出一些力量,她的身影變得透明起來,直至消失在了空氣中。 這種形態(tài)做事很方便,就是如今她力量充盈,倒是很少能以魂魄方式現(xiàn)身。 白天她在警視廳內(nèi)上班,晚上也決定以鬼魂的形態(tài)蹲守,而最近只要一有加班機會她都會主動爭取留在廳內(nèi)。 數(shù)日過去,暫且還沒什么異樣,只不過在事情塵埃落定前都不能懈怠。 一天,廳內(nèi)的人一個個接著下了班,人員逐漸變少,依舊留在辦公室的日暮零揉了揉自己的眉眼,暗暗給自己打氣絕不能放松。 入了夜她也沒高興吃飯,而是不斷在廳內(nèi)巡查著,尤其是儲存著警視廳內(nèi)警察信息的那個房間,她更是格外關(guān)注。 午夜,夜?jié)獾冒l(fā)稠,她保持著十二分警惕。 再次巡邏到此處之時,一名警員驀然出現(xiàn)在走廊上,她眉目冷然:“你看上去好像有些眼生,叫什么名字。” 那名警員訕訕笑著說出了自己的姓名,這個名字她好像聽過,不過她對于此刻出現(xiàn)在這附近的人都很懷疑。 日暮零又細(xì)致問道:“生日呢?” 他很利索回答著,她又問了下:“證件拿來看下” 對方拿了出來遞給了她,她借著燈光瞧了瞧,和照片上樣子差不多。 “嗯,你去吧?!比漳毫阄⑽⒊亮顺另?,擺擺手讓他離開了。 然而就在他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她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臉皮,刺啦一聲竟然拽下了一小塊。 這是?! 她趕緊吼著身后的警員加強此處戒備,而那名被冒充的警員一看不好就往外跑去,她自然不會放過,也追了上去。 眼見就要追上,旋即出了一腿將對方踢倒在地,那人在地上滾了滾后立刻跳起穩(wěn)住身形,她的手飛速撣出拽住對方的腰帶就狠狠將其摔在地上。 ※※※※※※※※※※※※※※※※※※※※ 一家人一定要整整齊齊的,酒廠的二五仔再多點就更好了2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