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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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又被民警教育了一番才算是踏出了公安局的大門,正準備攔車,就看到了明顯在等著他們的楊姍婉和解漾。 解漾看到他哥出來了,一陣激動把之前的不好的情緒全都拋到了腦后,抓著他哥的手說:“哥你沒事吧?有沒有哪兒不舒服的?” 解嚴在看到楊姍婉的身影時眸子就冷了下來,他從解漾手里抽出了手,淡淡道:“我沒事。” 解漾被他哥冷淡的表情打敗了,他低著腦袋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身后的楊姍婉本來還在猶豫要不要跟解嚴說話,但看到解漾被冷落,她不忍,上前看著解嚴說:“小嚴,漾漾他很擔(dān)心你——” 話未說完解嚴便感到頭暈,他反射性地抓住了程謝的胳膊,程謝被抓的很疼,看著解嚴要昏迷的樣子就料到怎么回事了。 可還不等他抓牢解嚴的身體,自己也感到一陣頭暈?zāi)垦#車囊磺虚_始轉(zhuǎn)圈,他漸漸失去體力,也跟著支撐不住閉上了眼睛。 所幸解漾眼疾手快,兩只手抱住了解嚴和程謝,沒讓兩人栽倒在地,但兩個人的體重加一塊他一個人根本支撐不住,楊姍婉在旁邊被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呆了,直到解漾扯著嗓子喊,她才回過神來,趕忙去攔車。 程謝再醒來的時候是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屋里一盞暖白色的黃燈亮著,屋外已然一片黑暗。 他坐起來,看到自己的牛仔褲時松了口氣,他回來了解嚴也就回來了,頭有些不舒服,全身也都軟綿綿的,程謝抬手摸摸額頭,不出所料地手背有點燙。 程謝拍拍臉,正彎腰找拖鞋呢,門響了。 解嚴穿著病號服站在門外。 “解漾呢?”程謝記得暈倒前是和解漾在一起,他伸著腦袋往解嚴身后瞧,走廊里空無一人,靜得有些可怕。 “他睡著了?!苯鈬肋M屋把門關(guān)上了。 “你想我了?!背讨x立馬上去抓住了解嚴的腰把他抵在了門上,湊到解嚴脖子里蹭。 解嚴微仰著脖子被程謝蹭的有點癢,他下巴貼到程謝的額頭眉毛皺了起來,扶著程謝的肩膀又用手碰,“你發(fā)燒了?!?/br> “沒事?!背讨x漫不經(jīng)心,解嚴的手有點涼,額頭無意識地往解嚴手心里貼。 “我去喊護士?!苯鈬啦挪宦牫讨x不當(dāng)回事,他說完就要開門出去。 “真沒事?!背讨x拉著解嚴又把他死按在了門上,“我這不是正常發(fā)燒,輸液沒用的,我不喜歡打針,你別叫了,”程謝聲音有些低,懶懶的帶著卷,倒像是在撒嬌。 “那之前為什么沒事?”解嚴狐疑。 “誰知道呢?!背讨x打了個哈欠,渾身山下一點也不想動,但他又怕解嚴走,就整個人貼在了解嚴身上,腦袋枕著解嚴的肩膀,懶洋洋地說:“真沒事,我睡一覺就好了?!?/br> 解嚴怕程謝往下滑,扶住了程謝的腰,腦中掙扎著要不要去喊個護士過來看看。 “你今天怎么了?”程謝腦子轉(zhuǎn)的緩慢,但依然沒有忘記今天發(fā)生的事。 解嚴沒說話,或者說他不知道怎么說。 程謝等了半分鐘見解嚴沒動靜,抬手撓了下解嚴的腰,“想瞞著我?” 解嚴怕癢,抓住了程謝不老實的手,應(yīng)聲答:“我沒忍住。” 說到這個解嚴罵了自己兩句,他頂著程謝的身體做了那樣的事,如果讓程謝留下什么檔案,他揍自己的心都有了。 “你媽把趙力翰保走了?”程謝不想讓解嚴悶在心里,有些事可以悶,但有些事必須放在明面上說出來,到最后解嚴會崩潰的。 “嗯?!苯鈬啦磺宀怀貞?yīng)了一聲,想到那個場景,他想讓趙力翰消失的念頭就深了一分。 “你媽和趙力翰認識?”程謝也是有些疑惑,倆人看著完全沒交集,怎么可能認識,感情還那么深。 “我不知道。”解嚴有些厭煩,甚至不愿意提趙力翰的名字。 “解嚴。”程謝感受到解嚴抵觸的情緒,心里有些不安,他抬頭,看進解嚴的眼睛里,認真地說:“你想把趙力翰怎么樣?” 到現(xiàn)在為止解嚴的念頭還是沒有改變,他依然想讓趙力翰消失,他沒那么大度,相反他很小心眼內(nèi)心很陰暗。 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樣,他覺得遭受到了背叛,已經(jīng)不僅僅是讓趙力翰得到相應(yīng)的懲罰那么簡單,他為保護他而去世的父親感受到深深的憤怒,只有趙力翰消失,才能抹平他心底的厭惡和沒辦法釋懷的怨恨。 但這些他并不打算和程謝講,他身后是黑暗,他不想拉著程謝。 “沒什么,我今天不該沖動?!彼麘?yīng)該一擊斃命,而不是像今天這樣沖動到難以收場,還拉著程謝。 程謝明顯不相信解嚴的鬼話,解嚴越是平靜他越是不踏實,他寧愿解嚴失控的向他發(fā)脾氣,也不想看到解嚴冷靜的和平常沒什么兩樣。 他正想質(zhì)問解嚴,就感到解嚴的手指穿過了他的頭發(fā),扣著他的后腦勺,接著低頭壓住了他的唇。 程謝有一瞬間怔愣,等到感官覺醒,解嚴已經(jīng)離開了,離開的時候還使壞地伸舌尖舔了一下,輕輕的,癢癢的,讓程謝全身瞬間緊繃,全身的溫度都跟著提高了。 程謝呼吸紊亂,看著解嚴的舌頭往嘴里回,身體比腦袋反應(yīng)快,他像一個饑渴的狼,解嚴的一點舌尖就是rou,他飛快上去噙在了嘴里,把解嚴的口腔占為己有,不留一點縫隙,只想要把身體被勾起的燥熱壓下去。 分不清是誰的手先伸進了對方身體里,也分不清誰的呼吸更快更重,誰的體溫更燙手,意識好像飄散在空氣里,懸懸浮浮,體溫的攀升讓感官好像包裹了一層膜,不那么真實卻又一心被當(dāng)下的快感掌控。 程謝的腿有點軟,他暗罵自己沒用,發(fā)個燒做個手腕運動就這樣了! 廢物。 程謝吸了吸鼻子,聽著解嚴逐漸恢復(fù)正常的心跳,又滿足地在解嚴下巴咬了一下。 “到床上去?!苯鈬缆曇粲行┦潞蟮膯。统恋膸е判裕瑐鞯匠讨x的耳朵里,程謝的腿更軟了,他瞇著眼睛,有些無力,“我想洗澡?!?/br> “你想不想打針?” 解嚴臉部輪廓英挺,五官像是計量過的雕塑,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完美精致的挑不出毛病,剛硬,又帶著沖擊力。 由于剛剛運動完,深邃的眼眸像是沾了水,有些濕潤,這么看著,像是一種別樣的誘.惑,程謝喉嚨發(fā)緊,一眨不眨地看著解嚴,想到剛剛某人沉浸的模樣,覺得有些地方又開始失控,他微離開解嚴的身體,悶聲說:“我要洗澡。” “明天再洗?!苯鈬罌]發(fā)覺程謝的不對勁,他只覺得程謝低著腦袋有些固執(zhí)的樣子像個小孩。 “就今天,就現(xiàn)在?!背讨x有些郁悶,他再來一次明天這燒八成是退不了了,現(xiàn)在鼻子又有些堵,堵得他心煩意亂,肝腸寸斷。 這么好的機會,這么好的條件,他發(fā)燒?日。 程謝閉了閉眼,搖搖晃晃地朝浴室走,身后解嚴跟了上來,感受到程謝又高了的溫度,眉頭又擰了起來,“我?guī)湍悴?。?/br> 程謝推了推解嚴,發(fā)現(xiàn)手上一點勁也沒有,他低頭看了眼褲當(dāng),臉上開始灼燒,讓解嚴看到…好羞恥,日。 進到浴室程謝一直背對著解嚴,只簡單擦了上身,就躺在床上蓋著被子不動彈了,解嚴想走,程謝沒讓,他抓著解嚴的手,和解嚴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因為高燒他意識有些混亂,剛剛說過的下一句就重復(fù)了,解嚴沒提醒,程謝問一遍他也回答一遍。 “我們要不要養(yǎng)個貓或者狗?” 程謝側(cè)躺著,眼睛閉著像是睡著了,但沒過一會兒又睜開,看著坐在床邊的解嚴,“你喜歡什么?” “都養(yǎng)行不行?!苯鈬老肓讼?,這樣他不在的時候程謝就不會那么孤單。 “不行?!背讨x咕噥著,“只能選一個,兩個會打架的。” “那你選,我都喜歡?!苯鈬佬α诵?。 “那等你生日的時候我們一起去買吧?!?/br> “好。” “你什么時候生日?”程謝聲音有些小。 “8月17。” “那還有兩個月呢,太晚了?!?/br> “嗯?!苯鈬赖皖^捏了捏程謝的手指。 “你什么時候生日?” 解嚴抬頭,看著程謝閉上了的眼睛,重復(fù)了一遍,“8月17?!?/br> 過了一會兒程謝沒說話,解嚴以為他睡著了,正想站起來離開,又看到程謝睜開了一條縫,看著他說:“太晚了,我們明天去吧。” 聲音極輕,卻讓解嚴心塌了一塊兒,他看著程謝,勾著嘴角笑了,點點頭說:“好?!?/br> 程謝眼角細微地彎了一下,身子往旁邊挪了挪,意思再明顯不過。 解嚴脫了鞋躺在了程謝身邊,床不大,兩個人只能緊挨著,程謝閉著眼鉆到解嚴懷里,又咕噥了一句,“那兩個都養(yǎng)吧,你上學(xué),我?guī)湍憧粗?,不會讓它們打架的?!?/br> 解嚴一時間喉嚨哽住,他不知道該說什么,過一會兒,他低頭親了親程謝的頭發(fā),說:“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