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那一抹時光
書迷正在閱讀:我愛上了一個‘鬼’、妙手仙醫(yī)、你看,那個少女又發(fā)呆、第一寵婚:帝少求別撩、[主柯南]我與國家搶男友、抓到你了(np)、男主他總纏著我、婚然天成:盲少寵妻無下限、神洲:鬼谷傳人、嬌妻入懷:顧少輕點寵
陳生回到宿舍的時候,他們?nèi)齻€人已經(jīng)回去了。宿舍沒有以前人聲鼎沸的樣子,有嗓門夠大的梁漢在,完全能夠讓宿管將416當做特別整治的對象,不過梁漢還是很會做人,宿管多次到來,梁漢都拿出自己平時不抽的好煙來招待,拿人的手短,吃人的最短,宿管完全發(fā)揚了這種風格,只是口頭警告,以后別弄這么大聲,別人還以為男生宿舍干啥干啥呢!梁漢總是陪笑道以后絕對不會了。 這次宿舍內(nèi)顯得有點萎靡不振,不僅梁漢,就連周寧也沒有像往常一樣坐在電腦旁打dota。三個人完全成為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盟友,聚在一起不知道研究啥特別的事情,看到陳生進來,梁漢立馬起來,將陳生拉到商討機密的位置上,表現(xiàn)出416宿舍長的絕對權威道:“老實交代,剛才你干什么去了?” “膀胱夠大,方便一下?!标惿χ?。 “我靠,臺上那么多妹紙還不夠堵住你尿道的!” “你妹啊!弄的跟我已經(jīng)進入他們身體內(nèi)似的,還堵住?!标惿R罵咧咧道。覺得梁漢這家伙口無遮攔,完全能夠讓人誤入歧途。 “嘿嘿……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見到臺上的美女,你咋還能像去廁所呢!你可不知道,等那個氣質(zhì)超絕的我連車尾燈都看不到的女文青下臺之后,上面立馬出現(xiàn)四個妞,一個彈琵琶,一個吹玉簫,一個彈古箏,一個拉小提琴,四個女的完全秒殺了哥們的視覺神經(jīng),哥們看上那個吹玉簫的小meimei了,迂回了好幾條路,死乞白賴的求了好幾個人,這才弄到那妹子的電話號碼,奈何哥們強力壓制自己內(nèi)心激動的欲望給那妹子發(fā)短息,可是卻石沉大海,弄的哥們現(xiàn)在神情失落,就好像打炮完全沒能放到底一樣。”梁漢一臉沮喪道。 “今天人家在臺上大放光芒,想必追求者如過江之鯽,你丫的這個時候自然是找死。也不能說失敗,明天再發(fā)條短信試試?!标惿χ馈km然無法確定通過這次晚會能夠這個吹玉簫的妹紙到底有多少追求者,不過想想也絕對不下兩位數(shù)。梁漢這個時候拼殺自然湮沒。 “真的嗎?”梁漢問道。 “根據(jù)我十八年來只求一敗的泡妞經(jīng)驗來說,真的?!标惿苷J真道。 “不過,周寧這廝已經(jīng)得到回應了!”梁漢氣憤填膺道。 “你也不想想,當初周寧老爹開著寶馬送他上學,身份跟地位自然傳遍不少,我靠,你丫的名不經(jīng)傳,就讓妹紙投懷送抱。就是一顆金子,還得被掩埋一段時間?!标惿R罵咧咧道。 “說的也是!” “怎么?不打算進攻你冷若冰霜的李曉冰妹紙了?”陳生笑著問道。 “那種寒氣完全能夠秒殺我,請她喝杯奶茶,直接拒絕,那氣勢完全讓我窒息,我發(fā)現(xiàn)我也就是能夠釣個二等貨色的小meimei,完全不敢找死?!绷簼h道。貌似完全被那個冷若冰霜的妹紙給抹殺了士氣。 陳生也沒有跟他們繼續(xù)討論,沖了個涼水澡,上床睡覺,明天早晨還需要艱苦奮斗呢!沒問那個女孩的電話號碼跟名字,完全是因為陳生同學已經(jīng)知道對方早晨會在cao場上早讀。養(yǎng)精蓄銳一番之后再去拼殺! 次日一大早醒來,陳生一如既往的去晨跑。 那個帶著黑色眼鏡框的女文青已經(jīng)端著一本德語書在早讀,不過不遠處似乎多了幾個有點想法的犢子,正在跑步的陳生暗自嘆息,看來有這個想法的不僅僅是自己一個人??!這項任務足夠艱巨了,陳生也沒有繼續(xù)張望,而是埋著頭繼續(xù)奔跑。 一圈下來,看到一個男生小心翼翼的過去,將手里的一封信交給對方,女文青禮貌性微笑的拒絕,涵養(yǎng)還是有的,只是結(jié)果還是一樣。陳生跑到附近的時候,也就是那個男生被發(fā)好人卡的時候,拿著一封信走了一段路轉(zhuǎn)過身,大聲道:“我是不會放棄的!” 女文青嘴角泛起一絲笑容,顯然并沒有把這種事情當回事,這種事情她見怪不怪了,對于她來說太過于平常了。繼續(xù)端著那本德語書讀。 五圈下來,陳生滿頭是汗的,用脖子上的毛巾擦拭了一下汗水,邁著步子走到對方面前,看著對方手里的德語書。女文青感覺出來有人站在自己身邊,抬起頭看了一眼,沒想到正是昨天那個說要給自己幸福的男生。 陳生二話不說,一屁股坐在對方身邊,大約相隔四十公分的距離,不遠不近。不說話,只是靜靜的坐著女生的旁邊。 過了大約五分鐘,陳生一直就這么坐著,女生顯然受不了這種感覺。本想挪動一下位置,卻聽到身旁的男生輕聲道:“喜歡過人,同樣被人喜歡過。那個時候覺得喜歡一個人其實是件挺幸福的事情,腦子里什么都不想,單純的為她出頭,單純?yōu)樗龑懬闀瑔渭優(yōu)樗蚣?。在別人看來她不是個好女孩,叛逆,囂張,任性。在初中的時候見到過好多次,也沒想過會喜歡她,一次,我一個人在cao場上無意中看到她躲在角落里哭,哭的真他娘的撕心裂肺,比他娘的竇娥還怨,我就想了,到底是啥原因能夠讓一個妹紙哭的這么歇斯底里。 我問她到底啥事?她不說,就是哭;哭就哭唄!老子就看著你哭,不安慰,不詢問,就待在她身邊,等她哭的差不多了,才將事情告訴我,說老爹找男朋友,老娘找女朋友,以前只是發(fā)生口角,才致使她這么叛逆,現(xiàn)在兩個人要吵著離婚。我一聽,尼瑪!原來是家務事。我總不能拿著板磚往她爸她媽頭上一人給一板磚。我說,帶你去個地方。其實正好要跟一幫犢子拉開架勢打一場,我只是在cao場養(yǎng)精蓄銳,之后我一個人帶著絲毫沒有戰(zhàn)斗力的妹紙,將五個人打的人仰馬翻,自己也受了傷,點燃一根煙,抽著,她笑了,沒有那種偽裝的笑容,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然后奪過我手中的煙,猛抽了一口,嗆的不行。” 陳生說著從口袋里抽出已經(jīng)皺了的煙,點燃,抽了起來,頗有滄桑之感,坐在一旁的女文青文殊看著這個年齡比自己還要小兩歲的男生,輕聲問道:“然后呢?” “沒有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