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儀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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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凡笑道:“你們也來了,坎兒呢?” “我們也是前幾天接到天音谷通知,這才知道邢月雅谷主竟然仙逝,我父母與邢月雅有過幾面之緣,就讓我們過來看望,坎兒還在赤火城,連jiejie對他十分喜愛,這幾天調(diào)養(yǎng),雖然沒有盡除病癥,但體質(zhì)比以前有了明顯好轉(zhuǎn)?!?/br> 蕭凡聞言,笑道:“恰好你們來了,也省的我再去赤火城跑一趟了。” “怎么,難道你已經(jīng)得到水火……!”孫玉兒驚喜的望著他,就連一向沉穩(wěn)的公孫千丈眼中也流露出一絲驚喜。 蕭凡點頭一笑:“幸不辱命!”從懷中拿出裝著水火金蟬的玉盒遞了過去。 孫玉兒見到那玉盒,不由大喜過望,急忙接過,雙手緊緊握住玉盒,驚喜說道:“果然是水火金蟬,還是我輸給王猴子的那一只!” 公孫千丈抱拳說道:“大恩不言謝,容公孫千丈日后再報!” 蕭凡見狀,急忙說道:“公孫城主客氣了?!?/br> “蕭凡,這東西是不是需要我們用什么東西去換,他要什么,你盡管開口!” 蕭凡搖頭,不由想起當(dāng)日王猴子給自己卜卦時候的奇異景象,笑道:“不用什么,他要水火金蟬也沒什么用處,聽我討要,也就順手給了我!” “謝謝你,蕭凡!”孫玉兒聽他說得簡單,也猜得到過程必然不像他說得那么輕松,心中感激,緊緊握住水火金蟬,又想起坎兒終于有救,眼眶不由有些濕潤了。 “幾位,你們認(rèn)識王猴子?” 就在他們說話時,一個中年儒士忽然從旁走了過來。 蕭凡看著這人,清瘦干練,一雙眼睛光芒凌厲四射,舉手投足間,自有一股大家之氣,知道不是尋常人。 “原來是墨函叔叔,晚輩公孫千丈,見過墨叔叔!” 蕭凡只見公孫千丈神態(tài)恭謹(jǐn),對眼前這人十分恭敬,心中一動,忙抱拳說道:“原來是大梵宮墨函墨前輩,晚輩失禮,前輩莫怪!” 蕭凡這次下山,也聽人說過,大梵宮乃是云州東部一個頗有實力的宮門,雖然與東華宮同是宮門,但大梵宮實力遠(yuǎn)不是東華宮所能比擬,宮門中皇極真圣境界的強者,最少有五指之?dāng)?shù),在這云州大地,也是首屈一指的大門派了,而墨函正是大梵宮長老,一身神通,據(jù)說就算是天音谷谷主邢月雅也望塵莫及。 只見中年儒士墨函呵呵一笑,微微抬手:“我?guī)啄瓴辉睹?,想不到你們這些小輩竟然還記得我這個老家伙,你是公孫千丈,公孫羽身上的痼疾可好了?十幾年不曾見面,也不見他去我大梵宮做客?!?/br> “多謝叔叔掛念,托叔叔的福,我爹已經(jīng)痊愈?!?/br> “呵呵,那就好,想不到公孫羽竟有你這么一個出色的兒子,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過三十吧,竟然都是劫淵境巔峰了?!?/br> “僥幸而已!”公孫千丈執(zhí)禮甚恭。 說笑兩句,墨函再次問道:“你們認(rèn)得王猴子?” “是,不過只是有過數(shù)面之緣而已!” 公孫千丈恭聲回答,一旁孫玉兒笑道:“他不過是我大水城一個混賴家伙而已,墨叔叔你竟然也認(rèn)識他?” “混賴家伙?”墨函愕然問道。 “是啊,他在我大水城呆了有一年,每天和那些賭徒廝混!” “玉兒!” 一旁公孫千丈低斥一聲,喝止了孫玉兒。 墨函皺著眉頭,似乎大為不解,沉吟片刻方才問道:“你們所說的王猴子,可是身材矮小,大概只有四尺左右,手上經(jīng)常拿著一根竹竿招牌?” “正是!” “奇怪!”墨函皺眉不言,過了片刻,方才問道:“那你們知道他現(xiàn)在什么地方嗎?” 公孫千丈與孫玉兒同時將目光投向蕭凡,墨函見狀,轉(zhuǎn)身問道:“這位小兄弟,你知道王猴子在哪里?” “他找王猴子不知道什么事情,不過看樣子,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惡意!”蕭凡搖頭說道:“抱歉,前輩,我只知道他就在天音谷附近,具體在哪里,我并不知道!” 只見墨函臉色一喜,問道:“他就在這附近?” “應(yīng)該是,我昨天見過他,但不知道他現(xiàn)在是否已經(jīng)離開!” 蕭凡模棱兩可的回答。 “好,多謝你,小兄弟!”墨函說完,一轉(zhuǎn)身鉆入人群之中,看樣子是去尋找王猴子了。 公孫千丈若有所思的望著墨函背影,忽然沉聲說道:“玉兒,你容易急躁的脾氣需要改改了。” 孫玉兒被丈夫當(dāng)眾訓(xùn)斥,臉色微紅,卻并不反駁,只是輕輕點頭。 在墨函離開沒有多久,忽聽一聲古鐘大響,悠遠(yuǎn)沉厚的聲音在天音谷內(nèi)不斷回蕩盤旋,周圍原本熙攘的人群頓時靜寂下來,所有人同時望著前方高臺。 蕭凡也不例外,向著高臺張望過去,但只見前方人群嚷嚷,在高臺兩旁,各自擺有數(shù)十桌席,坐在桌席邊上,自然是各方門派長老以及地方極有勢力的家族強者。那許多座位,趙陽洪雖然也在席內(nèi),但卻是在最邊緣的兩側(cè),由此可見,東華宮雖然在云州也有一定底蘊,但卻并不如何出色,在云州大地,也只是一般宮門而已。 至于其他弟子,也只能呆在后方,站立看著高臺情景,畢竟就算天音谷再厲害,也不可能弄出供近萬人上千張桌席。 蕭凡站立的位置算是比較靠后,距離平臺有五十多丈遠(yuǎn),再加上前方人影攢動,擋了他不少視線,只能看到高臺上也坐了十余個人,其中墨函不知何時也坐在了平臺上,在他邊上,那些人無一不是極有身份權(quán)勢之人,如此安排,顯然是天音谷交好云州各大門派一舉。 此刻,天音谷長老鐘呂正站在平臺中央,他先是對身后諸大門派長老鞠躬致謝之后,方才轉(zhuǎn)身面對下方賓客。 那天遇到鐘呂時,蕭凡就聽穆臣巍說過,這鐘呂如今已是一百零九歲,在天音谷,輩分極高,而且待人和善,頗受弟子喜愛尊敬,傳言,鐘呂以前并不叫鐘呂,而是叫鐘慶之,天賦平平,八十歲時,才不過達(dá)到七階而已,后來他觀望虎嘯有感,頓悟獅吼咆精髓,一舉突破達(dá)到會元境,如今已經(jīng)是劫淵境強者,而邢月雅贊他獅吼咆如同洪鐘大呂,綿綿不絕,不死不休,鐘慶之聽了,大笑兩聲,從此改名鐘呂。 只見鐘呂站在高臺上,猛然大哭三聲,白發(fā)隨風(fēng)飄蕩,聲音猶若虎吼,大聲叫道:“我天音谷乃是云州門派,雖不敢說多么強大,但也算的上小有名望,谷主邢月雅,德高望重,迫得谷內(nèi)弟子長老敬佩,豈料,前些時日外出之際,竟被谷內(nèi)弟子,關(guān)門弟子蕭暮雨暗手殘害……!” 蕭凡聽著鐘呂悲戚聲音,復(fù)觀周遭天音谷弟子,均有悲哀之色,無有作假,心下暗道:“邢月雅倒是迫得谷內(nèi)擁戴,只是看錯了人,竟然被方瓊所害,禍害天音谷?!?/br> “……多虧得人傳訊,這才將逆徒蕭暮雨抓獲,然,國不可一日無君,家不可一日無主,經(jīng)我谷內(nèi)商議,方瓊方長老,德高望重,又是皇極真圣強者,乃是新任谷主不二之選,因此,我天音谷一致通過,由方瓊方長老添任谷主一位,從此帶領(lǐng)我天音谷,也在此多謝諸位朋友,不遠(yuǎn)千里過來觀禮!” 說到此處,只見后方座位上一名老者緩緩站起,走上幾步,與鐘呂并肩而立,神態(tài)威嚴(yán),略一抱拳,朗聲說道:“方瓊何德何能,敢任谷主一位,只是得諸位長老支持,只能暫時挑起天音谷大梁,等到日后另有合適人時,再行讓賢,今日諸位朋友千里而來,方瓊在此感激不盡?!?/br> 蕭凡看著那方瓊,神態(tài)威嚴(yán),端正嚴(yán)肅,若非知道一些內(nèi)情,只怕當(dāng)真也要被他外表欺騙。 “王猴子說要讓我今天看什么好戲,怎么還不見他上場!” “好!” 下方人群頓時爆發(fā)出一陣歡呼。 方瓊在臺上講說一番,無非是蕭暮雨罪大惡極,身為谷主關(guān)門弟子,竟然背叛師門,暗殺師父,陰險邪惡,不出此人,不足以平民憤,不除此人,不足以告天下,又說他新任谷主一位,希望諸位朋友能夠多多支持。 蕭凡眼看方瓊已經(jīng)說罷,鐘呂上前宣布,就要開始谷主繼任儀式,看看左右,王猴子竟然依舊沒有什么動靜,不由奇怪。 隨著鐘呂宣布谷主繼任儀式開始,一聲洪鐘驚鳴,只見兩排弟子手捧各色物品從后方走入高臺。 “谷主繼任儀式正式開始,方瓊!” 鐘呂猛然大喝一聲:“谷主七戒你可記得?” 方瓊踏上一步,朗聲說道:“天音谷谷主七戒,首戒欺師滅祖。二戒恃強欺弱,擅傷無辜。三戒jian、yin好色,調(diào)戲婦女。四戒同門嫉妒,自相殘殺。五戒見利忘義,偷竊財物。六戒驕傲自大,得罪同道。七戒結(jié)交匪類,勾結(jié)妖邪“ “好,取戒尺來!” 邊上一名弟子大聲答應(yīng)一聲,雙手捧著檀木盤來到方瓊面前,木盤上,赫然放著一把三尺長短的戒尺。 “望君謹(jǐn)記谷主七戒,常省自身!” 方瓊雙膝跪地,雙手接過戒尺,大聲答應(yīng)。 鐘呂又道:“方瓊,你可記得天音谷獨門神通,開篇第一句?” “天音谷獨門神通,獅吼咆開篇第一句,獅吼正氣,徜徉存心,心正則直,方成大道。” “好,取正心袍來!” 又是一名弟子走上兩步,將正心袍呈于方瓊面前。 方瓊接過長袍,隨后只聽鐘呂與他,一問一答,先后將長靴,頭巾,交付與他。 直到最后一個木盤,那木盤上卻是空無一物,只聽鐘呂大聲道:“谷主令戒,乃我天音谷至寶,卻被逆徒蕭暮雨奪走,如今不知所蹤,方瓊,你身為天音谷新任谷主,自當(dāng)全力追回我天音谷至寶,不能讓我天音谷至寶落入賊人手中,為我天音谷添塵蒙羞?!?/br> 方瓊大聲答應(yīng)一聲,這才站起,重新走到平臺前側(cè),大聲說道:“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谷主令戒乃是至寶,這番雖然丟失,卻也并非一定就是壞事,望長老與諸位弟子能夠時時以此事反省自身,爭取早日奪回谷主令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