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打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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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場空間里,天朗氣清。 ‘帝王功’是震爍古今的大人物的真?zhèn)鳎逕捯罂量?,一層比一層消耗靈力。普通人,沒辦法修煉。因此,才有了靈液顯真身的開啟手段,權(quán)當(dāng)檢測是否有資格修煉。 當(dāng)然,一旦修煉出來,帝王元氣,品質(zhì)之高,而且降服萬家元氣,威力又實在驚人。 聶風(fēng)如今雖是煉氣一重巔峰,卻也能輕松擊敗煉氣三重的嘍啰。 聶風(fēng)又走到‘霸王刀錄’金書前,一邊看,暗笑:“若不是我一天能夠收獲12顆培元丹,這功法還真不能修煉?!?/br> 他又一想:“這‘霸王刀錄’也是無上武技,沒有武器修煉效果不好,得去找一把刀來?!?/br> 琢磨了一陣,聶風(fēng)意念一動,回到了臥室。 此刻,剛好朝陽升起。 外院的住戶,大多是奴仆,現(xiàn)在大都在忙活。 聶風(fēng)這樣特殊的家庭,實在少見。算是嫡系,卻又像是奴仆。 聶風(fēng)走出臥室,與冰魚艷、聶遠打了聲招呼,出了門。 聶風(fēng)一邊走,一邊思考:“到哪里去找一把不錯的刀呢?又不能問這個老爹要。不然問起來,不知怎么回答。不過,還好我丹藥多,到聶府外去找找,就是得小心聶德他們!” 打定主意,聶風(fēng)準備出門一趟,才走了幾步,就遇到熟人。 王三滿臉春風(fēng),迎面走來,笑嘻嘻地說道:“這不是聶風(fēng)么?聶大公子,聽說你最近被人湊得差點死了,有不有這事?” 聶風(fēng)看到這人,眉頭一皺,暗道:“這個家伙,好像是一個奴仆的后人。沒大沒小,不過,有幾分實力,煉氣三重,在外院之中算得上一個人物?!?/br> 王三素來是個欺軟怕硬的人,別人不敢欺負,但這空有嫡系身份,不受待見的聶風(fēng),他還是敢欺負的。平日里,他也沒少欺負以前的聶風(fēng)。 他見聶風(fēng)不說話,皺眉道:“聶風(fēng),我問你話,你沒聽見?怎么,真以為自己是大公子啊!” 聶風(fēng)抬起頭來,盯著王三,突然念頭一轉(zhuǎn),想要拿這個王三試一試手。 看了看左右經(jīng)過的人,聶風(fēng)湊近王三低聲道:“這不三哥兒嗎?來得正好,我撿到個寶貝,走走到那邊去,我給你看看,你可別告訴別人啊!” 王三見聶風(fēng)惟妙惟肖地表演,不禁有些飄飄然,昂首揚起下巴說道:“好,算你有心?!?/br> 王三自恃煉氣三重修為,不怕聶風(fēng)施詭計,跟著聶風(fēng)走到身前不遠的一叢樹林里。 樹林里,頗為安靜。 王三面露不耐煩,揮揮手,催促道:“快,什么寶貝,給我看看!” “好嘞,馬上!”聶風(fēng)伸手在衣袋里掏了掏,握成拳頭,慢慢遞向王三,笑道:“你看,寶貝就是……” 王三好奇地湊近,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聶風(fēng)的拳頭。 聶風(fēng)嘴角一勾,眼神一凜,大喝道:“寶貝就是,砂鍋大的拳頭!” ‘嘭嘭’兩拳,快如疾風(fēng),打在王三的眼眶上,使得王三兩眼一花,腦袋一陣眩暈。他哪想到,聶風(fēng)竟然敢對他動手。 王三慘叫一聲,拋飛了一米遠,砸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距離,一邊呻吟,一邊捂著眼睛,掙扎著要起身。 聶風(fēng)一步一步逼近,喝道:“你是天生的狗奴才,誰給你膽子,敢這么給我說話。我是聶家嫡系,你是聶家狗奴才,以奴反主,我殺了你也沒人說一聲不!” 王三回過神來,只覺得怒氣沖腦,哪里想這么多,運轉(zhuǎn)元氣,咬牙切齒地吼道:“聶風(fēng),你找死是吧!不能煉氣的廢物!”一聲吼完,王三雙腳一蹬,快如獵豹,朝聶風(fēng)撲來,拳頭呼呼作響。 聶風(fēng)第一次戰(zhàn)斗,心里‘咚咚’直跳,目光緊盯對方,見對方撲來,伸手一拿,‘啪’的一聲,抓住王三的拳頭,立刻信心大增,喝道:“王三,你這個欺主的奴才,躺下!” 他手臂用力一震,只聽到王三的手臂‘啪’的一聲,從中間斷裂。凄厲的慘叫聲從王三口里發(fā)出。王三頓時懵了,難以置信,不可思議地問道:“怎么可能?你不過是一個廢物,怎么這么厲害?” 王三搖搖晃晃地爬起身來,全身痛得發(fā)顫,捂著手臂,額頭青筋暴露。 聶風(fēng)走過去,抓起王三的脖子,一拳‘轟’的一聲,打得王三鼻血四濺,腦袋眩暈,怒喝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今天,就拿你開刀!” ‘嘭!’‘嘭!’‘嘭!’…… 聶風(fēng)一拳一拳地砸在王三的臉上,狠狠發(fā)xiele近日的不爽,扔下死狗般的王三,拍拍手,走出叢林。 正巧,三四個奴仆,聽到了動靜,連忙走了過來,問道:“聶風(fēng),剛才是什么聲音?” 聶風(fēng)回頭看了一眼,拍拍手,笑道:“我打了一條咬人的野狗!”說完,聶風(fēng)大搖大擺地沿著白玉階梯,朝聶府外走去。 仆人們哪里肯信,跑進叢林一看,大驚失色:“是王三!王三可是聶德少爺?shù)母啵菬挌馊氐母呤职。 ?/br> 另兩個仆人面面相覷,道:“聶風(fēng),不一樣了!” 聶風(fēng)卻不知道后文,徑直一人朝東陵府走去。 東陵府,方圓近百公里,從上往下看,由五個大塊以及零散的小塊構(gòu)成。 其中,以最中心的一塊面積最大,號稱城主府。 以城主府外圍為中心,三十公里為半徑輻射開來,稱為東陵中心。各種奢華、高貴的建筑,在此范圍內(nèi)林立。各種商貿(mào)店鋪林林種種,數(shù)不勝數(shù)。 越是靠近城主府,店鋪越是珍貴,生意越是大。 其中,以聶家武器店、林家丹藥店、馮家古玩店、劉家雇傭店為最,每年要向城主府繳納大量稅金。 聶風(fēng)此行的第一站,正是林家大藥店。 東陵府,靠近城主府五公里的街道上。來往人群,皆是華服蔽體,腰纏萬貫之人。 聶風(fēng)置身于‘?dāng)S金路’,看得眼花繚亂,哪怕是二十一世紀的大城市,他也沒有去。此時東張西望,顯得土里土氣,過往的人紛紛挺起腰脊,似乎比聶風(fēng)高人一等。 聶風(fēng)冷笑一聲,暗道:“走到哪里,都遇到狗眼看人低的東西!終有一天,我聶風(fēng)會讓你們知道,眼前的少年是未來震驚天下的大人物!” 深吸了一口氣,他轉(zhuǎn)身朝‘林氏一品堂’走去。 一品堂屋檐極高,門口擺著兩個黑玉石獅,銅門大開,顯得極有威勢。 兩個伙計,立在門口,見聶風(fēng)雖穿著普通,舉手投足卻有種令人敬畏的氣勢,對過往之人多是藐視,也不敢怠慢,右手邊的伙計連忙喊道:“客官,買丹藥,里邊請!” 聶風(fēng)挺起胸膛,點點頭,笑道:“多謝兩位伙計!” 他淡淡一笑,邁開步子,步入一品堂,迎面撲來一陣濃烈的藥材味。 一品堂房間極大,足足兩百步的長寬,東西兩面都有一座黑壓壓的貨架,是藥材架。與門相對的北面,是一個其人胸膛的柜臺。柜臺里面,矗立著一面貨架,那是丹藥架。 丹藥架兩旁,屹立著兩個身披精良鎧甲的侍衛(wèi),一動不動。 貨柜前,一個滿臉肥rou,臉色紅潤的中年胖子,笑吟吟地看著聶風(fēng)走近,問道:“小哥兒,是買藥材,還是賣藥材?” 聶風(fēng)笑了笑,湊近那人問道:“掌柜的,你們收丹藥嗎?” 掌柜一聽,眼睛立即發(fā)光,認真打量了聶風(fēng)一番,這才繞過柜臺,熱情地拉著聶風(fēng),到鋪子一角的紅木椅子上坐著,好奇道:“小哥兒有丹藥賣?這可是大生意,你別唬我林云豹?!?/br> 聶風(fēng)拍拍胸膛,笑道:“出來混,講道義,誰沒事拿你開心。極品的培元丹,你收不收?” 林云豹眉頭一挑,心頭一顫,丹藥買賣是大事,出不得漏子,萬一來路不正,會惹下大麻煩,他連忙問道:“來路如何?可別給老林添亂子!” 聶風(fēng)湊近林云豹胖臉,神秘道:“有麻煩——” 林云豹眉頭一皺,心道:“此人拿我開心不成!” 聶風(fēng)繼續(xù)道:“有麻煩哪敢找你林家。這是我家?guī)煾氮氶T煉制的丹藥,前幾日幫他辦成了些事兒,獎勵我的。我缺錢用,才忍痛來賣,你不買,我尋別家。”聶風(fēng)作勢要起身。 林云豹立刻輕按聶風(fēng)的肩頭,笑容滿面地道:“你這小哥兒,性子急個什么!我沒說不買,再說,東陵府論丹藥,城主府都比不上林家。我這里,價錢最高!” 聶風(fēng)順勢坐回來,從懷里掏了一顆培元丹,遞給林云豹道:“林老哥兒,你仔細看看,是不是極品丹?!?/br> 林云豹見狀,心里大罵:“這個敗家子,丹藥哪能這么放,靈氣都跑掉了?!币话褗Z過培元丹,左右仔細一看,嘖嘖道:“這培元丹不錯,成色、大小、藥力都是極品。只是——” 聶風(fēng)劈手奪回丹藥,故意臉沉道:“林老哥兒,大家都是出來混,好兄弟講義氣,別給說只是不只是的。給我痛快點!” 林云豹又打量了聶風(fēng)一番,心道:“這小子,一臉精明樣,行動卻不卑不亢,怕是有背景,有身份之人?!边B忙笑呵呵道:“小哥兒,你是塊做生意的料!老林我就爽快一點,五百兩黃金?!?/br> 聶風(fēng)哪知道行情,立刻搖頭,堅定道:“老林你別蒙我,一千兩,你都要賺一半,不行我走人!” “一千兩!”林云豹聲音陡然提高,眼睛都紅了,大鬧道:“你怎么不去搶!七百兩!再還價,你走人!” 聶風(fēng)見狀,嘿嘿一笑,伸手與林云豹勾肩搭背,笑道:“老林你激動個什么?不就是三百兩的事!我不跟你計較,畢竟好兄弟講義氣,我讓你,七百兩,就七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