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回來重新躺到床上,感到自己渾身無力,頭暈眼花,想想就昨晚吃了半只西瓜,好像到現(xiàn)在就再也未進(jìn)一粒米。 看看墻上掛的鐘表已是下午三點多鐘,她餓得前胸貼后心。心里惦記著夏子寒,想打個電話問問,目光四下搜尋,還真讓她發(fā)現(xiàn)了床頭柜上居然放著一臺電話。 連忙提起話機(jī),先撥夏子寒的電話,結(jié)果電話提示說這是酒店內(nèi)部電話,無法撥打外線,要想撥打外線請到服務(wù)臺辦理。 無力地丟下話筒,她呆呆地抱住自己的雙膝,陷入了無望的沉思中。 這是命嗎?無論她如何努力都依然無法逃出那個男人的手掌心,還連累了一大票的人,想想她真有去以死謝罪的沖動。 罷了,她不逃了!只要殷圣奕肯答應(yīng)放過夏子寒,她就一輩子留在他的身邊任他折磨好了,大不了早點被他折磨死,她就可以去陰間陪伴mama了。 那時,她將不會再是孤力無援,mama會繼續(xù)疼愛她…… “咔嗒!”門鎖被打開,殷圣奕推開房門走進(jìn)來。他穿著一身黑色的手工西裝,跟楚妍在夢里看到的是一樣的,那是太陽無法照亮的黑暗,是她永遠(yuǎn)都逃不出的夢靨。 她爬起身,擁被坐在那里警惕地看著他,不知道他還要準(zhǔn)備怎么折磨她。 殷圣奕沒有去看床上的楚妍,而是漫不經(jīng)心地脫下外套掛上衣架,這才走到布藝沙發(fā)里坐下,點上一支煙。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默默地僵持了一會兒,楚妍掀被下了床,拖著那根鏈子慢慢走到殷圣奕的面前,開口說:“幫我打開鎖!”一語未畢,淚水便滴下清眸。 男子似乎才剛發(fā)現(xiàn)屋還有一個人,瞧她幾眼,冰冷的棕色眼瞳里只有嗜血的陰戾,幾乎令她忍不住想落荒而逃。 “這樣鎖著你很好,起碼不用擔(dān)心你再會逃跑!”男子優(yōu)雅地彈彈煙灰,陰魅的嘴角堆起令人涼到骨子里的冷笑。 “我不跑了!”她哽咽著保證,“求你放過子寒吧,不要傷害他,他是個好人!” 男子鼻翼翕張,胸口在隱隱起伏,顯然剛剛平息的怒火又開始慢慢醞釀。 “我認(rèn)命了還不行嗎?”楚妍緩緩地跪下去,卑微地抱住他修長的雙腿,臉頰上掛著淚痕,輕輕地啜泣著:“我答應(yīng)以后都會老老實實地待在你的身邊,再不跑了,再也不會連累任何人!你要我生我便生你要我死我便死,你喜歡打我虐待我都隨便你好了,我不反抗不逃跑!只要你肯放過夏子寒,我什么都可以答應(yīng)你!” 男子拿著煙的大手慢慢摸上她的臉,青煙裊裊熏得她眼睛都睜不開,但她不敢動更不敢推開他的手,只能用哀乞的目光看著他,等待他的回答。 大手摸到她尖削的下巴,手指用力一收迫她仰起含淚的俏臉,仔細(xì)端詳了一會兒,才吐字如魅地說:“為了夏子寒,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嗯!”她想點頭,但下巴被男子捏得太緊動不了,她只好大聲地響應(yīng),“你要我怎么樣我都會照做,只要放了他,求你!” “好!”男子輕輕吐出一口氣,精致的俊顏就像大理石雕成的塑像,冷漠到?jīng)]有絲毫的表情。他松開了她的下巴,將手里的煙摁熄在煙灰缸里。 見殷圣奕居然答應(yīng)了,楚妍絕望的心不禁感到一陣欣慰。不管怎么樣,起碼她不會連累夏子寒的性命,至于她自己,不過爛命一條,他要實在想要就讓他拿去好了。 再抬起臉,男子眼中浮起一種在她看來既熟悉又令她心驚膽顫的惡毒笑意,薄唇勾起涼薄的弧度,聲音冷如夜魅:“取悅我!把我伺候開心了,我就會放了夏子寒,否則……今晚我便讓人把他丟進(jìn)海里喂魚!” 楚妍嬌軀一顫,失聲道:“不要殺他!” “他的死活完全都要看你的表現(xiàn)如何!”男子健碩的矯軀微微后傾,冰冷地睥睨著她,命令道:“把衣服脫了,過來伺候我!” 沒有再虐打她,可這種羞辱卻比任何殘暴的折磨都令她感到痛苦。她咬緊自己的唇,忍著清眸中蓄含的淚水不讓它滴下,她不想做個總是苦淚連綿的軟弱女子。只是,在這個可怕的變態(tài)面前,她怎么能強大得起來呢? “怎么?不情愿?”男子冷笑,陰鷙的嗓音突然充滿了殺氣:“我不勉強你!”說完便慢慢地站起身。 見他舉步要走,楚妍慌了,她知道他這一走夏子寒就沒命了,連忙跪行幾步從后面抱住他的雙腿,顫聲嗚咽道:“好,我答應(yīng)你!” 男子有些不耐煩地回過身,冷聲道:“同意就動作利索點,別擺出這副不情不愿的樣子讓我看了倒胃口!” “呃!”楚妍顫抖著伸手解自己睡袍上的扣子,強烈的屈辱感幾乎令她暈厥過去。解開幾粒,她突然抬起螓首可憐巴巴地仰望著他,囁嚅著問道:“我……我被放了那么多的節(jié)育環(huán)……可以……可以立刻跟你親熱嗎?” “有什么不可以?”男子殘佞無情地挑了挑眼尾,嘴角噙起邪氣的狠笑。 太恐怖了!楚妍原本就蒼白的小臉更慘白到令人看了覺得不忍,小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衣襟再也沒有勇氣解扣子。好像是嚇傻了,她只能微張菱唇傻傻地仰望著他。 他高傲地站著,俯視著卑微地跪伏在他腳下的她,透過她半敞的睡袍,她的豐滿呼之欲出。身體開始灼熱起來,冰冷的眸色變得幽暗深邃,半晌,只冷魅地吐出一個字:“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