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章 :花魁,果然名不虛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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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的要求我也答應(yīng)你,不過姑娘,我可提醒你一聲,我們百花樓的現(xiàn)任花魁,可是才貌雙全,實力非凡的啊,就算那個魂國的柳如如來了,也是比不上的。”老鴇還是忍不住給了她一個下馬威。 離漓只是沉默。 “對了,姑娘,從今晚后,你就叫花憐兒吧。”老鴇把一早想好的名字告訴了她。 沉默的離漓終于又開口道:“我叫離漓?!?/br> “離漓那是你的真名,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來了這,就得用花名。”老鴇說道。 離漓抬起眸子:“我叫離漓?!?/br> 好倔強的姑娘:“好吧好吧,那就叫花離兒吧!”老鴇退了一步說道。 “謝謝?!彪x漓淡淡開口。 這一句謝謝又讓老鴇百思不得其解。說這個叫離漓姑娘高傲吧,卻也并不是那般傲慢,可是骨子里那種高貴的氣質(zhì),從內(nèi)而發(fā)。真是天賜的寶貝。 平淡的十日。 她平淡的過著,只是這十日,與以往有些不同,她只要一打開房門,便看到外面花紅柳綠的世界。, 可是,眼前的景象,或許有些不堪入目,男男女女出現(xiàn)交纏在一起。有些喝的大醉酩酊。 好亂。 她的心也好亂。每每想過,打開窗戶大概能夠看街道,看到人來人往,有曾想過,從這里跳下去吧,跳下去后,然后逃跑。。呵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又不會輕功,在這人生不地不熟的地方,跑了也會被抓回來吧。 僅僅十日里,其實就聽說來了好幾個新姑娘,都被打得遍體鱗傷?;九芰?,抓回來打得更慘。不是離開這個青樓,就等于逃脫的,除非離開這個國家,離開他們的勢力范圍。 十日后的晚上。百花樓異常的熱鬧,因為今日就是選花魁的時間了。 一個又一個的漂亮姑娘上了臺,想臺下的男人,展現(xiàn)了她們的才藝,各色各樣的都有,花枝招展。相當?shù)镊然蟆?/br> “好了好了,大家安靜些,現(xiàn)在可是我們現(xiàn)任花魁姑娘,心兒姑娘的表演時間了?!崩哮d站在臺上說著。 “心兒,心兒,心兒!” “心兒!” 幾乎所有人都在為那個叫心兒的女人大聲的叫著,整個場子頓時沸騰了起來。那個叫心兒的姑娘,為何方神圣呢? 只見一身粉色羅裙,飄逸的紅色披沙,露出鎖骨,與香肩。她每走一步,都帶著與柳如如相似的勾人韻味。 “各位公子能夠來替心兒捧場,心兒真是萬分榮幸?!彼辛藗€禮,抬起頭時,柳眉輕輕一彎,一雙美眸,甚是靈動,纖長的睫毛。殷桃般的小唇,輕輕張開便像吐出了納蘭般的輕氣兒一樣。粉色衣服,裸露鎖骨,帶著妖媚。唇上被點著朱紅,甚是鮮艷。 是個美的動人,美的勾人的妖媚女子。 百花樓的花魁,花魁,果然名不虛傳。 “心兒!心兒!”臺下的男人還在為她吶喊著,似乎能夠為了這個女人送了性命也無所謂。 那個叫心兒花魁,一甩紅色輕紗一飛,她坐到一邊。琴聲響起。她竟然一邊談琴,一邊作畫。 琴聲幽美,若是在看一眼那畫,更是畫的精妙。 才女! 在她的表演后,整個場子,徹底的為她而熱鬧。這讓其它的女人沒有了幻想:“哎,今年的花魁,別再指望了。”都只是感嘆一聲技不如人,也沒有人家那骨子的魅勁, “心兒獻丑。”表演完后,心兒走到臺前,輕輕的鞠躬。嘴角抿著微笑,勾人心魄啊。 下面的客人,都以為這樣就完了。 這時,老鴇走了上臺。 “各位可別著急,心兒姑娘雖然是我們百花樓的頭牌,可是最近啊,也從他國來了一位美人?;鸸诼淙胝l手,還不一定呢。下面,請我們的離兒姑娘出場?!崩哮d話落。 下面響起了唏噓聲:“切,竟然比心兒還壓軸么?!?/br> “心兒無可取代?!?/br> 這樣的哄鬧聲。在離漓走上舞臺時,頓時消失了。 她一身白色衣裙,頭發(fā)批下,只用一根銀色流蘇簪子輕輕別起一點。當她抬起頭時,素顏! 沒有一點的裝扮,衣服樸素而又簡單,卻因那白色的飄紗而變得飄逸。 她的容貌渾然天成,沒有靠一點的裝扮首飾。 當她抬頭,臉上只有冷淡。 唇起:“煙散花重,水漫日濃。 怎曉那一川濁酒,未醉人愁是仇。 盞影成舟。無奈柳絮, 亂紛飛夢。不知何為作弄, 卻明西北南蹤。枉笑紅顏? 是非通!” 她只是淡淡的說完了這句話,枉笑紅顏,是非通!在念出這句時,雙眸含淚,一行清淚落下。 臺下的人都已經(jīng)看傻了。 她的容顏只是一眼,便讓在腦子里讓人揮之不去,她的聲音,只是一開口便在耳邊徘徊不散。 她的眼淚,只是一滴,就滴落在人的心中,女人都為之動容,為之心疼,更何況是男人呢? “珍寶?!崩哮d驚嘆的看著臺上的她。出其不意,如果說才藝是念詩的話,不如說是眼淚,素顏,憂傷詩句,與美人垂淚。 那夜過后。 花離兒這個名字,名滿整個影國的煙花柳巷。百花樓頭牌易主。 “哎呦,離兒,你看,這劉公子又送東西來了?!崩哮d拿著東西走進了她的房間,現(xiàn)在,就連她都不得不對這個搖錢樹好聲好氣的。 “謝謝。我不需要,張mama你收下吧?!彪x漓冷冷道,她的心,根本就沒有再動過一次了,只覺得從碧月死后,心也跟著停止跳動一樣。 所有公子哥,大老爺送的禮物,她全部轉(zhuǎn)送給了妓院里的姑娘,丫鬟,或者是老鴇,一件不留。 來這個百花樓的時候,她身上只有慕容琉影的那塊玉佩,如今,還是只有那塊玉佩。 當初擔心與劫匪交易錢不夠才帶的玉佩,沒想到卻演變成了這樣。她將玉佩放在了腰間。單手托著腮,何時,才能夠逃脫這個牢獄。 再老鴇的房間里。 “哎呦,鄭公子,這可不好辦啊。離兒是我們的花魁,是賣藝不賣身的?!崩哮d為難的說著。 被叫做鄭公子的人板著臉,從身上掏出一把銀票:“哼,錢你可以開價。我只要人。” 老板看了一眼那白花花的銀票,咽下一口唾沫,可是……這離兒可是她的搖錢樹:“哎呦,這也不好啊。離兒姑娘早就說了不賣身了,我也沒辦法?!蹦枪媚镄宰觿偭遥f不定真一頭撞死了也有可能。 鄭公子有些不悅了:“老鴇,你應(yīng)該知道我爹是誰吧?!?/br> “這,這誰不知道啊,乃是當朝一品大官。軍機大臣?!睂τ谶@都城的官宦子弟,她都非常的了解,這個鄭公子的來頭實在有些大。 “呵,算你識相,那你可又知道,我前幾日已經(jīng)接管了都統(tǒng)一職。哼,若是和我對著干,可沒好處。我隨便下一個命令,就可以把你這百花樓拆了!”他放出狠話。 這可把老鴇嚇壞了。若是爹有勢力也就算了,連兒子本身都已經(jīng)是都統(tǒng)了?那那可得罪不起。 “哎呀,鄭公子。要不我先讓心兒陪陪你?”老鴇還是想要盡力保住離漓 “我要離兒!” “鄭……”老鴇想繼續(xù)說話。 刷,只見他拔出腰間的刀,點在老鴇的脖子上:“你到底是要錢,還是要命?”陰狠的問道。 “我知道了,立刻為鄭公子準備?!崩哮d嚇得立馬說道。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他不屑的想著,收回了劍。 一杯茶水下去,離漓只覺得身體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這才發(fā)覺了不對勁,可是,想要逃走時。房門被一個男的推開。 “呵呵呵,小美人,今天你就是我的了。”鄭公子猛地朝離漓撲了過去。 拼了全身的力氣,她牙咬,咬破的嘴唇,才意識的往旁邊一閃。讓他撲了一個空。 “還想跑啊?!彼偷嘏芰诉^去,一把揪住離漓的衣服,只是一用力就把她丟在床上,壓在了身下。 “滾,滾開!”她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卻發(fā)現(xiàn)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滾?”他有些不爽,這個女人竟然和他這么說話,起手‘啪’一巴掌扇在離漓的臉上:“別怪爺不憐香惜玉,想要爺我疼你,就給我好好伺候好爺?!?/br> 臉上被打的生疼,她扭動了一下身子:“呸!”一口唾沫吐在男人的臉上。 他睜大了眼睛,刺啦。 一把撕開她的衣服。 “不要!”她掙扎著扭動著身體,不要,不要,她不想被骯臟的玷污,即使,她不一個干凈的人。 但也不愿意…… 不。不 碧月……我該怎么辦。如果可以,我想要咬舌自盡,可以嗎?不,那是你用生命換來的我的時間,我不能夠輕易的死去。 想要去推開身上的人。 刺啦。 身上的衣服又被撕開。 “小賤人,再掙扎,別怪爺狠心。”他起手,去扯開她的腰帶。 “滾……”她掙扎著。卻無能為力。 當他的手扯開她的腰帶時,視線突然落在了離漓腰間的玉佩上。他突然停住了手腳。死死的盯著那塊玉佩。 虎口逃生,離漓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她根本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連扯被子蓋住身體的力氣都沒有。 該怎么辦…… 無助于絕望涌上時。 那男人卻停住了手?離漓顫抖的看向了他。頭發(fā)凌亂,摸樣甚是狼狽。雙唇顫抖:“滾……”用盡全身的力氣,吐出這個字。 那一瞬間。男人從床上滾了下去,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離漓看著地上的他,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突然跪下了。發(fā)生了什么,他到底怎么回事。 垂眸,看著自己身上,眼眸落在腰間的玉佩上。難道是因為這玉佩?奇怪,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