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怨氣,相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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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 和讓自己挑水的理由一樣。 “主持方丈,不必說了。佛法深奧,啟是我等庸俗之人能夠明了的?!彪x漓說完,變轉身跪了下去。 跪在佛主面前,她嘴角膝蓋都快彎不下去了,如果第一天不是跪上來這寺廟,或許現(xiàn)在還好些,主要是第一天,膝蓋就已經(jīng)受了一個巨大的沖擊。 在加上日日跪拜。若是這些事,真是為國祈福,她倒是沒有怨言,只是沒想到,這些事都是有幕后推手的。 這些和尚,嘴上滿口佛經(jīng)道理,肚子里還不是堆壞腸子。生氣! 跪了一會兒。 突然……離漓倒在了地上。 “娘娘,娘娘……”碧月立馬驚慌的蹲了下來。 整個大殿的和尚了一下失了分寸。 碧月立馬站了起來??聪虼蟮罾锏暮蜕校骸爸鞒址秸?,娘娘昨日已經(jīng)疲勞過度,你今日還要娘娘去伐木。你可知道,娘娘乃萬金之軀。如今娘娘竟然累的暈了過去?!?/br> 主持愣了一下身:“碧月女施主。娘娘為國祈福,為國cao勞,暈倒,老僧,實感為娘娘感到敬佩?!?/br> 碧月笑了笑:“主持方丈,我們閑話少說,我只是一個奴婢,管不得什么娘娘為國祈福,我要照顧的是娘娘的身體,娘娘身體若是受了一點損傷,可是你我擔當?shù)钠鸬??!?/br> “這……碧月女施主,娘娘是奉圣旨前來?!敝鞒掷^續(xù)道。 “是,娘娘奉圣旨前來的時候,身體好好的,如今被你們寺廟送回去,卻傷痕累累。主持方丈,可有想好,如何和皇上交代嗎?”碧月?lián)P起腦袋。 “這……”主持方丈,也有些語塞了。 碧月皺起了眉頭:“蘇姑姑,娘娘來之前感染天花,有人怕天花傳染,封鎖了我們流云宮,后來是怎么著了。” 蘇姑姑道:“皇上盛怒,我還記得,那夜所有太醫(yī)跪了一地,深怕人頭不保?!?/br> “哎……娘娘是為國祈福,是在為國家做事,可是到時候娘娘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們做奴婢的照顧不周,自然是要受到懲罰,但是那些讓娘娘鳳體受傷的人……也定是未來堪憂啊?!北淘聡@了一口氣,瞄向了主持。 “嗯,記得娘娘得天花時,只是一個太醫(yī)照顧不周而已,卻牽連了整個太醫(yī)院。這連坐責任,牽連起來……后果可是不堪設想的啊。”蘇姑姑在旁符合。 這下…… 整個大殿里的人,都嚇得雙腳打顫抖。 主持也沒有好到哪里去,他愣了好會兒,才道:“娘娘鳳體違和,快將娘娘待會廂房好生休息?!?/br> 廂房中…… 離漓躺在床上,睜開一只眼睛。 碧月嬉笑這看著離漓:“娘娘,你這招虛張聲勢,真是有效,你是沒見著,剛剛那一大殿的和尚,都嚇得屁滾尿流?!?/br> 她宛然一笑:“戲要做足了,只是這樣,可不夠,一會兒,你去將主持請過來?!?/br> “嗯?!?/br> 沒過一會兒,主持站在廂房門外:“娘娘身體可還有不適?”男子不得進入廂房之內(nèi)。 “主持方丈憂心了,本宮無恙……讓方丈過來,是要詢問,待會兒,本宮應該去哪座山伐木啊?!彪x漓特意問道。 方丈立馬跪了下去:“娘娘為國cao勞,相比佛祖已經(jīng)看見了娘娘的赤膽忠肝,必定為國家化災解難。余下時日,娘娘只需每日念誦一炷香佛經(jīng)即可?!?/br> “本宮知曉了,方丈退下吧?!彪x漓道。 方丈離開后。 碧月嘟起了唇:“娘娘,為何如此容易就放過那方丈,為何不追查出要害娘娘的人是誰?!?/br> “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些和尚不過是幫人做事而已,我為難他們有什么用,今日的做法,不過是想要讓自己好過一些?!彪x漓淡淡說道。 “娘娘心地太好,只希望他們不要再有如此行為了?!碧K姑姑無奈的搖著頭說著,不過,今天這一計。倒是讓自己看出了娘娘的智謀。這才是真正的以退為進。若是再這群和尚面前采用強硬態(tài)度的話。到時候說不定還會惹上什么事端,如今,是這些和尚主動讓娘娘修養(yǎng)的。這就另當別論了。 第七日。 第八日。 第九日。 這三日下來,相安無事,并沒有先前的那般折磨,就像是普通生活一樣。站在廂房外面,離漓抬頭,看了一眼這錦繡山河。 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出了那個皇宮。若是……要逃走的話,一定會更加容易一些的。換句話說,要永遠逃離皇宮,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遠離后宮爭斗…… 不再過哪些天天提醒吊膽的日子。 明日,明日離開寺廟之時……到了那人來人往的集市……那便是自己逃脫的最好機會! 真的要那么做嗎!如果自己這一次不走,或許就永遠成為了籠中之鳥,不如明日,搏一搏! 第十日…… 朦朧中,離漓睜開眼睛。昨夜一日沒有睡好,因為心里惦記著逃跑的事情。 “碧月……”她輕聲喚著。 沒有人回應。 “碧月……”又喚了一聲,還是沒有回應。 人呢?以往叫上一聲便會出現(xiàn)的,她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看向一邊,剛剛望了過去,整個人都傻眼了。 坐在前面的人,一襲藍色衣服。頭發(fā)披散,只用一個銀色圈束緊在一起。 “日上三竿了。”他輕輕開口。 離漓頓時失了神色,這個人,軒轅夜?他怎么出來了? “軒轅夜……?”他不是應該在皇宮嗎? “如此稱呼朕的名諱,只是出宮十日,你可又野了?!彼溲哉f著。 離漓咽下一口唾沫:“你怎么會來這兒?!?/br> “怎么……朕不能來?”他一條劍眉。 深鎖眉頭,不是你不能來,而是,難道你是來接我回去的?不會那么巧吧,自己可是剛剛準備跑路呢! “您是皇上,這個國家所有的土地多是你的,你當然可以來?!?/br> 軒轅夜站了起來,走到床邊,猛地,將離漓按下。 離漓頓時驚慌,喂喂喂,佛門之地,你要做什么! “你,你……你干嘛,你可,可是和我擊掌為誓,不,不碰我的?!彼偷赜秒p手環(huán)抱在胸前,深怕他獸性大發(fā)。 只見他起手,輕摸了摸她的嘴角:“你怎如孩童一般,睡夢竟然流口水?!?/br> 噗! 他竟然用手給自己擦嘴角未干的口水!自己想歪了。想歪了,機靈的小身體,從他的身下,鉆了出來:“謝謝皇上。臣妾要換衣服了,麻煩你先出去?!彼挠杏嗉?,剛剛那一下,嚇死了。 軒轅夜站了起來,嘴角一抹笑意,剛剛的舉動像是故意的一般。斜眸,瞥了一眼她后,才走出廂房。 呼…… 離漓深深的吐出粗起。 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這是他剛剛摸的地方吧……呃……雖然自己想多了,想歪了,可是怎么覺得,他剛剛是故意戲弄自己。 想來,他竟也有這個閑情逸致,來著碧霞寺接自己回去。 一邊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碧月悄悄的走到了自家主子身邊:“娘娘,皇上親自來接您也,看來皇上還是很在意娘娘的?!?/br> 她小聲在自己耳邊嘀咕著。 可離漓并沒有高興到哪里去。哎,還想到逃跑的。 十日之期圓滿。 整個寺廟的人都來送行。 離漓突然發(fā)覺,皇上并沒有帶隨行的人來,也沒有帶劉寬公公,好像是一個人獨自前來的。 “皇上……你,一個人來的?”離漓好奇的問道。 “過來?!避庌@夜冷了下眸子,從院子的后面牽出一匹馬。 騎馬來的?說起來,這寺廟在半山腰,馬車上不來,馬卻可以。軒轅夜一步便跨上了馬背。 “上來?!彼斐鍪帧?/br> 離漓愣了一下,他……難道要自己也上去騎馬嗎?自己可沒有騎過馬啊。騎車還行。這馬吧…… “嗯?莫不曾,你還害怕騎馬嗎?”他輕輕趴在馬背上。側著臉,看著她。 這一刻,他沒有了皇室圣主的威嚴,似乎格外的讓人容易靠近,陽光映照在他的側臉上。那冷眸也被溫和的陽光暖化。 離漓有一瞬間看的入神:“軒轅夜?!彼_口就叫道,似乎現(xiàn)在,更加似乎如此稱呼他,他不再是皇帝,自己不再是他的假冒妃嬪,而是只是兩個普通的人。 “嗯?敢如此大膽稱呼我名諱的人,也只有你了,顏諾離?!彼p撫馬背的鬃毛,嘴角一抹弧度。 可是,這個情景,卻被那句顏諾離給打破。 離漓頓時回過神來,她叫自己顏諾離?呵……自己是離漓,不是顏諾離,軒轅夜,抱歉,你一直都認錯人了。 輕笑了一聲,伸出手。 “嗯?”他歪了一下頭。 “你不是要我上馬嗎?拉我啊?!彼∧X袋一揚,甚是俏皮可愛。 當小手和大手觸碰在一起,他猛地一拉,她整個飛了起來,在他的懷中,坐在馬背上。第一次坐到馬背上,離漓有些驚慌,可是,斜眸,他坐在自己的后面,好像給了自己一個依靠一樣。 這個男人,偶爾也有不錯的一面么。 “駕!”一拉馬繩。 噔噔蹬,馬便揚長而去。 碧月,蘇姑姑還站在寺廟門口??粗邱R尾巴一甩一甩。碧月揉了揉眼睛:“蘇姑姑,皇上其實,還是蠻喜歡我們娘娘的吧?!?/br> “呵……這個,只有他們兩人才清楚啊,我們做奴婢的,伺候好主子就是了。”蘇姑姑露出了笑容。剛剛皇上在馬上,娘娘在馬下的那一幕,讓人覺著有些溫馨呢。倒是自己在宮中多年,第一次見到這般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