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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怪陰冷膩滑的聲音笑了起來:「小妖我修行不易,自然不會放過送上門來的補品?!?/br> 「……噢?!?/br> 琉璃霎時冷下臉色,真氣洶涌而出,小玉壺滴溜溜一轉,清水傾瀉而出,包裹著魚怪浮到了半空中。 轉眼間的功夫,那水團便開始冒泡。 魚怪大叫:「你不管她們的性命了?!」 琉璃用力握拳,調整水溫:「喲,看來你是把我當成濫發(fā)善心的圣母了呀。我想了想,我乃金丹修士,出門在外哪個不叫我一聲前輩?這群凡人幫她們找個墳地埋了,她們就該對我感恩戴德,至于別的……呵,我殺了你,把你和惠水城主的所作所為捅出去,大家都會感激我贊揚我,我何必為了這些個凡人多費心思?」 「所以?!沽鹆Ю湫Γ改憔桶残娜ニ腊?!」 水溫越來越高,被困的魚怪經受不住,皮膚通紅慘叫著噗地又化出原型,拚命掙扎討?zhàn)垺?/br> 琉璃累了,讓他摔到地上,舉著秋水劍刷地削了一片魚片:「你皮也太厚了,水都開了還不熟,我還是吃生魚片吧。」 琉璃嘿嘿笑:「送上門來的補品,不吃白不吃。」 魚怪慘叫著向后蹦躂,,在尾巴被削掉后,終于服軟:「仙子繞我一命,我愿意解除契約!」 「是么,那你可不要?;友健!沽鹆王咚荒_,「還不快點!」 魚怪張開兩張大嘴,一點點紅色漂浮出來,回到了原先主人的身上,片刻過后,魚怪趴伏在地,彷彿沒了力氣。 「好了?!?/br> 琉璃放心不下,依舊困住他,親自去察看那群姑娘的情況,這里面隨著時間長短,情況不一,已經亡故的,無法再挽回,還有氣息的,琉璃酌情喂她們吃了些滋養(yǎng)丹藥。 又過了會兒,瞧著這群姑娘們的臉色慢慢好起來,琉璃這才舉著劍,走到魚怪身邊,抬腳一踹: 「說吧,你和城主,到底是怎么回事?」 魚怪認命地把緣由都說了出來。 原來惠水城的城主已經快五百歲了,修為始終停在金丹期無法寸進,眼見著壽數(shù)將至,身體越發(fā)衰敗,城主日夜難眠,滋生心魔。 一日城主到河邊散步,看著那奔涌不息的大河,忽然抑郁,差點當場走火入魔,這點動靜吸引了魚怪。 魚怪也不是什么特別厲害的妖物,筑基期大圓滿始終無法突破,只是他天生有兩顆頭,有些神奇的天賦,故而在惠水河中也算一方大妖。它見到城主這模樣,便生出了歪心思。 魚怪曾機緣巧合得到過一本書,書中講述了一種極為陰邪的修煉術,若能得到城主幫助,便能以此術突破至金丹期。 魚怪便趁城主不備,將自己一顆頭的意識鉆入了城主體內,控制了這個行將就木的惠水城主。 之后魚怪便cao縱城主,大肆收購慧靈藻等水屬性的靈藥靈物為自己造一個最適宜修煉的地宮,同時以城主娶親的名義將身有水靈根的女子聚集到地宮內,吸取她們的元陰,同時修煉邪術。 只要四十九個七天,四十九個水靈根的女子集齊,便能成就魚怪的目的,助他突破金丹期。 可惜只差一點點,就被琉璃搗了亂! 琉璃聽罷,心想難怪這魚怪初時氣勢洶洶,身上還帶了金丹期的威壓,可真打起來,卻又沒有那個實力。 原來這金丹期的錯覺,是惠水城主帶給他的。 琉璃又是一劍削下,拷問道:「城主怎么不過來幫你?」 魚怪哀嚎一聲,道:「我那顆頭的意識出去后便不能再隨心通意了。」 「那真是再好不過了。」琉璃微笑,舉劍便砍掉了魚怪右邊的腦袋! 眼見小命就要丟掉,魚怪拚死掙扎,數(shù)十條觸須宛如鋼鐵般向琉璃扎去! 「你說好留我一命!怎么可以反悔!」 「留你一分鐘的命,難道不算留嗎?」 若放了這條魚走,琉璃才真的會后悔! 到底這魚怪也是筑基期大圓滿,不要命地反擊之下,琉璃也被他擊中,受了點傷。 最終那魚怪碎成十多塊落在地上,滿地宮都被腥臭氣充斥。 琉璃捂著胸口,回到載人法寶上,繼續(xù)照料這群姑娘,亡者暫且收入戒子,生者慢慢喂她們吃些粥藥。 琉璃有些難受:「這妖怪,怎么能這么可惡!」聲音慢慢降低,她又有些愧疚道,「要是我早點過來就好了……」 胸口忽然傳出一點動靜,那片白麻小布人慢慢坐到琉璃肩頭。 分明平淡無味,可依舊能聽出其中安慰之意的聲音在琉璃腦海中響起:「人世復雜,善惡難辨,無須苛責自己?!?/br> 其實,琉璃也只是憋氣,不說一說實在難忍,并沒有真的想要風兮梧安慰自己。 可只要她的一句話,就覺得一顆揪的緊緊的心慢慢放松了下來。 琉璃咬咬下唇,道:「徒兒明白,只是……有些難受。」 耳朵尖忽然癢癢的,原來是小布人摸了摸她的耳朵。 風兮梧道:「修行便是為了幫自己,也是為了幫自己想幫的人。你既然救了她們,與其亂了自己,不如想法多幫她們?!?/br> 「我明白了?!?/br> 一日過后,琉璃身上的輕傷養(yǎng)好,這群穿著紅嫁衣的姑娘們里,身體素質較好的幾個也陸續(xù)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