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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者輕笑一聲:“老實說,你上電視的樣子比現(xiàn)在丑多了?!?/br> 楚言之賊溜溜地貼著她的車窗,嫌棄地盯楚子瀟:“瀟瀟,你會不會說話,我什么時候不好看了?我周圍的美女都說我在電視上看起來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比大明星還要好看?!?/br> “當然了,你現(xiàn)在是楚總?!背訛t搖上車窗,開門出來。 她一雙長腿筆直又修長,嘴角扯了扯,旬日做事果然不同凡響,連實習的總經(jīng)理上任都要召開新聞發(fā)布會。 也讓楚言之著實得意好一陣,他還發(fā)信息讓楚子瀟看電視,后者看了幾分鐘,懶得聽長篇大論,連電視機插頭都拔了。 楚子瀟邁著步子沒有再回頭看楚言之,楚言之反應過來,又追了上去。 “走這么快干嘛,也不等等我,”楚言之邊說邊整理袖子上的褶皺,抬頭從側面看了下楚子瀟,驚奇地說,“你今天臉上抹什么油了,這么春光滿面的?” 楚子瀟回瞪他:“有事就說,別跟在我身邊轉?!?/br> 立馬有些慫了,楚言之磨磨牙齒:“找李總有點事。” 楚子瀟將信將疑:“你能有什么事兒?” “哎!我說你怎么這樣,我就不能有事了?” 互相嫌棄,耽擱一點時間后到了公司大樓。 楚言之察覺到一些異常,這往日里的同事看他的眼神不一樣,有羨慕的神色在。 手上像提了個裝滿錢的籃子,楚言之走路都搖頭甩尾起來。 果然,楚總就是不一樣。 楚言之還在洋洋得意,葉政軍從一邊擠了過來,他頭上有汗,看他這樣剛才應該劇烈運動過,現(xiàn)在這個時間是怕遲到才跑著上來。 感覺到颼颼冷風從旁邊吹來,葉政軍悠悠回頭,看見楚子瀟,心虛地說:“白經(jīng)理早。” 楚子瀟點頭:“你也早?!?/br> 不早了,葉政軍不再徘徊,繞過其他人,忙著去打卡。 這么個小插曲楚言之看清楚一件事,原來剛才的目光不是在看他,仔細回想來,他們都是在看楚子瀟。 楚總用力地搖了搖,總覺得自己有丁點兒失敗。 楚子瀟看他又是搖頭,又是嘆氣,說:“不是有事找老板嗎,你認識路,自己去?!?/br> “不好吧,我一個人?”楚言之反問。 楚子瀟冷笑置之:“怎么,要我陪著?” 觀他樣子也不像有正事,估計是家里面的老爺子讓他來給李曼婷道個歉,不然以后倆家來往的時候有疙瘩。 不過,商場上情意半真半假,不管李曼婷的態(tài)度是什么,楚父教訓過自己的兒子于情于理也說得過去了。 不能一到公司就見李曼婷了,楚子瀟這幾日往李曼婷的辦公室走得頻,小心謹慎也好,閑話能少則少。 正好,Notot再次合作的事還沒有定下來,今天早上事情也不多,不如再思索思索。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楚子瀟閉目深思,在想特羅薇要的究竟是什么。 特羅薇說過這樣的一句話:“我更希望能聞到貴公司獨一無二的香水味?!?/br> 這倒不是一句恭維的話,而是特羅薇的意向不是和她的公司一樣,只要求她們提供一個沒有靈魂的瓶子。 看來特羅薇刻意在中國停留,也是想看她們有什么周旋的方法。 楚子瀟習慣性地望著空無一物的天花板,瞳眸靜止不動。 如果她們設計出來的是一個有靈魂的香水瓶呢? 瓶中包含的靈魂是華顏的靈魂。 這個念頭冒了出來,楚子瀟靈光乍現(xiàn),望著天花板的眸子睫毛微動,心想,李曼婷或許也想出對策了。 距楚言之進李曼婷的辦公室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小時,按照常態(tài),這兩個人不管有天大的事,基本上李曼婷三言兩語就能和他說完。 所以,現(xiàn)在楚言之已經(jīng)走了。 但為了避嫌,楚子瀟按捺住悸動的心,想了一下,給李曼婷撥了個視頻電話。 送走來廢話客套半天的楚言之,還想著要不要打個電話,那人卻先撥通了。 李曼婷沒注意看手機,只覺得界面與平常有些不一樣,接通之后把手機靠在耳邊。 一開屏楚子瀟就看見那只小巧的耳朵越來越大,她怔了,許久,才出聲提醒:“老板,這是視頻電話?!?/br> 李曼婷手機險些從手里滑落,繃著臉把手機轉了個面。 雖然隔著屏幕,但是楚子瀟知道,李曼婷現(xiàn)在差點惱羞成怒。 天氣轉涼,李曼婷體寒受不得凍,今早就找出了深秋時穿的薄款高領打底衫,當然,除了保暖,這件衣服還有另一個作用。 遮痕。 楚子瀟摸到李曼婷的心思,佯裝不知,問:“老板,現(xiàn)在就開始穿高領嗎?” 站著說話不腰疼,昨日李曼婷失去主動權后,一只手被她扣著,酸軟無力間那還有力氣給楚子瀟也來一點記號。 “有事就說?!崩盥弥戈P節(jié)咔咔作響。 這話聽著怎么那么熟悉? 撩李曼婷一大心得,見好就收,楚子瀟正色,清了清嗓子:“我只是想到,不能辜負了特羅薇的好意,Notot不是讓我們設計外觀嗎,那假如這個瓶子有兩處可以裝東西呢,比如說夾層?” 聞言,李曼婷眼睛一亮,居然和她想到一起去了。 這樣的話,她們相當于進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