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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知道?!背訛t風(fēng)雨不動。 李曼婷詫異地看她,忽然不知道說什么好。 張晟燁做出來這么多犧牲,愛護著她,為什么她最終不為所動。 另有目的,鐵石心腸? 不像。 李曼婷低聲笑了笑,仿佛自嘲。 眼前的人眉眼如畫,心思若水。 在李曼婷轉(zhuǎn)身的同時,楚子瀟勾唇道:“老板,晚安?!?/br> 李曼婷回頭,看見的是她輕靠在墻上,頭偏向一邊,一臉壞笑。 算了,不插手了,就任它發(fā)展。 在李曼婷走之后,楚子瀟熬夜煲了一只雞。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她捧著一個食盒去上班,偶遇的楚言之就像知道里面是什么東西,一個勁地咽口水。 手機給她發(fā)了一條信息:“你這是秘書還是保姆,不如你轉(zhuǎn)行吧,你也挺適合的?!?/br> 楚子瀟看見后諷笑,簡單粗暴地回應(yīng):“情人。” 兩個字讓楚言之顫抖了好一會兒,前不久還說是好感,這會兒怕是要完。 白瀟瀟的身份楚言之也小做了解過,了解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一個驚天駭?shù)氐拿孛?,市首富跟她搞過對象。 雖然不知道她怎么回事,神經(jīng)大發(fā)要搞前對象的青梅,但是,那位是好惹的主嗎? 楚言之替她擦一把汗,嘆了一口氣。 還好他和楚子瀟關(guān)系純潔,不然這會擦的汗就是替自己擦的了。不過楚言之這人原文里面也挺剛,喜歡白瀟瀟后就死心塌地,千方百計,和張晟燁過了不少招。 所以,楚子瀟這一穿,不知道扇起了多大的妖風(fēng)。 楚子瀟這邊就有點哭笑不得了,這進去的時候捧著的是食盒,沒過多久出來的時候捧著的就是辦公用品。 林可離李曼婷的辦公室很近,看見她出來,表情有些疑惑。 “沒被炒,”楚子瀟安然自若地解釋,“老板這幾天心情不穩(wěn)定。” 林可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楚子瀟就不明白了,不就是接那三萬塊錢支票的時候,牽著李曼婷白皙的手,吻了一下細(xì)膩的手背,有必要發(fā)這么大的火嗎? 辦公桌到了外面,看不見李曼婷那張嶺花臉,上班時間楚子瀟幾乎全程冷著一張臉。 到了午餐的點,這下子可好,以前都是在一起吃午餐,現(xiàn)在只剩下自己點外賣。 腿腳不便,處境落魄。 吃飯的點,楚言之不約而至。 楚子瀟只顧吃飯,不想聽他冷嘲熱諷。 “瀟瀟,你這是什么情況,翻車了?”楚言之倒坐在椅子上。 楚子瀟嘴角一扯,下了決定,這次不管楚言之怎么說,她都不會采納。 “不進反退,別告訴我你是想以退為進,”楚言之摸了摸下巴,“也對,你要是有啥明顯的動靜,張……長點心眼就能看出來,所以現(xiàn)在也不失為一個明智之舉?!?/br> 就算楚言之差點說漏嘴,楚子瀟手上筷子也沒停下。 這哪里陽光體貼男二,明明沙雕。 “對了,最近有沒有什么節(jié)日?”楚言之一拍大腿。 楚子瀟:“沒有?!?/br> “也是,七月沒得個傳統(tǒng)節(jié)日,西方洋節(jié),要不你在大暑的時候送李總個精心準(zhǔn)備的禮物?”楚言之兩眼炯炯有神。 楚子瀟痛心疾首地閉上了眼睛,這在外面工作太痛苦了,她想回去。 受著楚言之的折磨終于到了拆石膏的一天。 天公作美,滂沱大雨一天不止。 楚子瀟一人去醫(yī)院就十分不方便,在她無情拒絕楚言之陪同,而選擇去和李曼婷打消耗戰(zhàn)的時候,今天的雨下得更有趣味了。 李曼婷心里面其實想送她去,可是鑒于她前幾天的所作所為,李曼婷就有點抗拒。 “老板,我忘記拿傘了,能叫其他人幫忙送一下嗎?” 公司大廳門口,楚子瀟拄著拐杖,看著傾盆大雨,佯裝平靜。 全程通話都沒有直接表明過要李曼婷陪同,不過她磨磨蹭蹭半天不出發(fā),李曼婷也知道她想干嘛。 這話說起來,她會受傷也是因為自己。 李曼婷雙眸垂下又抬起,妥協(xié):“你等等?!?/br> “好的,老板?!弊詈筮@個稱呼讓人聽出來有尾音。 該死的得意。 幾分鐘后,李曼婷拿了把大傘走了出來。 因為今天下雨,天有些涼,所以她穿了一件白色的小西裝外套。 那禁欲干凈的模樣,讓楚子瀟心里顫了顫。 背后是大雨,面前是美人,楚子瀟勾魂地笑了笑。 李曼婷緩步踱過來,不解她的這個表現(xiàn),就因為自己來了,所以就這么開心嗎? 為什么。 她心里到底裝的是什么心思。 在拆石膏的時候,李曼婷還是混混沌沌的,眼睛是在看著那只腳,可是思維是空白的。 李曼婷放空自我時,好生一派嫻靜之象,這是楚子瀟眼中所見。不由自主地,楚子瀟臥蠶像是有自己的想法,襯得那雙美目猶如星辰。 雖然這是三下五除二就完成的事,不過在這兩個人的狀態(tài)下,硬是干擾了醫(yī)生發(fā)揮。 “恢復(fù)的不錯,正常走路沒有什么大問題,”醫(yī)生手寫處方,低頭囑咐,“記住不要穿高跟鞋,避免二次受挫?!?/br> 醫(yī)生耐心十足:“繼續(xù)吃點接骨藥,傷筋動骨一百天,回去可以燉點骨頭湯補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