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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十點二十分。 蘇夢然在床上悠悠轉醒,入目是紀墨妍坐在床邊安靜看書的姣好容顏,窗簾早已被拉開,陽光徑直跳躍進來,照耀在她身上,為她鍍上了一層絢麗的金邊。 察覺到身側的視線,紀墨妍放下手里的書,低頭在她唇邊落下輕柔一吻:“早安,老婆?!?/br> 蘇夢然被她一聲‘老婆’叫的骨頭都酥了,正欲起身,便被全身席卷而來的痛感疼的嘶了一聲,昨晚的畫面歷歷在目,六種姿勢體位在她腦海中輪番播放,惹得蘇夢然臉色又紅又燥,guntang的不行。 “怎么了?”紀墨妍扶著她起身,看著她臉頰上飄滿的紅暈,咬著牙的倒抽氣聲,托腮思索幾秒,往右挪了下身體,手放在她腰和小腹上輕輕的揉著:“這樣好些沒。” 蘇夢然嗓音還有些沙啞,一想到自己現在這樣,全是因為紀墨妍,心里邊就蹭蹭蹭的冒火,她咬了咬后槽牙,怒瞪著她:“都怪你!!” 紀墨妍茫然的啊了聲,反應過來她指的什么,不禁調侃:“老婆,你這樣說我可就太冤了,昨晚是誰一直要不停的,我們明明都洗過一次澡了,結果唔……” 嘴突然被人捂住,紀墨妍笑意更深。蘇夢然擺出一副兇巴巴的表情:“不許說了!”好丟人的。 經紀墨妍這么一說,好像確實有這么回事兒,但又感覺哪里不對??傊?,這并不是一件可以擺臺面上說的事情,還是到此為止的好。 紀墨妍拉下她的手,把桌上的水杯端給她:“嗓子疼不疼?不然下次做的時候,我給你提前準備點藥吧?!?/br> 蘇夢然喝了幾口水,潤了潤喉,覺得有點力氣了之后,拍下紀墨妍的手,很正經的看著她:“我覺得我們這事有點太頻繁了,這樣對身體不好?!?/br> 紀墨妍:“???”怎么個意思。 紀墨妍一臉懵,接下來的話更是讓她苦不堪言。 蘇夢然說:“為了我們的身體健康著想,我決定,房事一周一次,一個月四次,如有超出,就必須分房睡,我主你次?!?/br> 紀墨妍:“………” What? 一周一次? 一個月四次? 鬧呢么這不是。 她都禁欲二十多年了,好不容易吃到了rou,正是吃的可口的時候,突然間告訴她,一周只能吃一次,一個月不能超出四次,否則就要分房,未免也太狠了點吧。 紀墨妍眼巴巴的看著她:“老婆…” 剛要說點什么,蘇夢然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她唇上,笑瞇瞇的道出四個字:“沒得商量?!?/br> 紀墨妍整個人原處石化,桃花眼里盛滿了水,一副要哭的樣子,奈何蘇夢然態(tài)度堅決,下床穿好衣服,進了衛(wèi)生間,獨留紀墨妍一人在床上望天嘆氣。 大概過了兩分鐘,紀墨妍屁顛顛的走進衛(wèi)生間,從背后抱住蘇夢然,在她脖頸處蹭了又蹭,蘇夢然一邊刷著牙,一邊含糊不清的道:“別鬧?!?/br> “我不,老婆,一個月四次太少了,在往上加點行不行?”紀墨妍腦袋擱在她肩膀上,嬌聲軟氣的撒嬌。 蘇夢然吐掉牙膏沫,漱了漱口,最后吐掉,面對紀墨妍的撒嬌語氣絲毫不受影響,非常明確的表示這件事就這樣定了,無論如何都不能改。 紀墨妍不死心,纏著她又抱又親,把嘴皮子都磨破了,才讓蘇夢然改口,一個月最多八次,不能再改了。 這個結果雖說還是不滿意,至少比一個月四次強了點。再說了,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指不定親身實踐起來什么樣呢,如果真的超出蘇夢然定的那個范圍,紀墨妍也就不信了,然然會舍得跟她分床睡? 紀墨妍想到這兒,心里便舒服不少,要真到分房睡的那個地步,大不了她撒撒嬌,使使勁,把人哄好就是了。 “對了,老婆,祁小姐的時裝秀幾點開始?”紀墨妍疊好被子,看向坐在梳妝鏡前整理發(fā)型的蘇夢然。 蘇夢然將掉落下來的發(fā)絲扔進垃圾桶里,想了幾秒,道:“晚上八點吧?!?/br> 紀墨妍哦聲,掃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十一點三十七分,也就是說她們還有一下午的時間可以膩歪,隨便,干點什么都可以。 許是心有靈犀,蘇夢然從柜子里挑了身運動裝換上:“吃了午飯,我要去樓上練琴。” 紀墨妍神色怔了怔:“練琴?” 蘇夢然撩了下頭發(fā),笑著點頭:“是呀,今天秀結束后,我也要上臺的,趁現在還有時間,想要練習練習,畢竟,有半年沒碰了?!?/br> 紀墨妍心里的算盤落了空,不過很快又興奮起來,她們認識這么久,她還從沒有見過然然彈鋼琴的樣子呢,所以,在今晚之前,她能比所有人先一步目睹自家老婆彈琴的模樣。 肯定特別優(yōu)雅,特別迷人! * 午飯過后,蘇夢然領著紀墨妍上了三樓。 三樓只有兩間房,一間畫室,一間鋼琴室。 兩人進入左側那間,推開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架九尺的三角鋼琴,長兩米九,寬一米多一點,整體顏色呈白色,譜架上放著一本琴譜,前面有一個黑色的小凳子。 整個空間不大,除卻一架鋼琴外,落地穿前還放了幾個箱子,走近看,才知道里面放的都是一些樂譜,還有與鋼琴相關之類的書籍。 蘇夢然從箱子里翻翻找找,找到了她要彈的那首曲譜,隨即擺放在譜架上,十指落在黑白琴鍵上,試了試音,隨后坐在凳子上,按照上面的譜子彈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