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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樣,倒也好說了,應晟要是處理了祁清,她就要償命! “祁清呢?”應焰擰起眉頭,氣勢洶洶地問應晟要人。 應晟似笑非笑,坦然望向應焰,眼底明明是了然,卻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囂張如斯。 “什么祁清?” “你明知故問,祁清當然是跟顧十舟在客房里亂搞的那個女傭!” “那依你的意思,這房間里還有第三個人?” “當然!”應焰這邊剛說完,就被自己的母親沈芊狠狠拉了一把。 沈芊已經(jīng)看出這件事情跟自己的女兒脫不了干系,又見應晟絲毫不慌亂的模樣,決定不能再這么繼續(xù)針對下去了,搞不好陷害不了顧十舟,還要連累自己的女兒也栽進去。 應晟沒說話,卻暗自磨了磨后槽牙,眸色燃上星點慍怒,圈著懷中人的胳膊不自覺有些用力。 好個應焰,連她家小貓的主意也敢打,她會讓她為此付出慘重的代價! 應律站了出來,看似中立,實則偏向于為自己的堂妹應焰辯駁。 “的確是有傭人看見顧家小姐與祁清到客房里來了,不如這樣吧,遣人去把祁清找出來當面對質(zhì),把事情說清楚了,也好證明顧小姐的清白?!?/br> 應律這番話是對應老爺子說的,應老爺子是在場地位最高的人,要是他決定要把祁清找出來對質(zhì),就沒人敢生出異議來,哪怕是應晟也不行。 應老爺子看了一眼坐在床沿正渾身冒著寒氣的應晟,決定就按照應律說的去做,把祁清這個人叫出來,事情總是要說個清楚明白的,這么不了了之,對誰都不好。 何況他也想知道,整件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應焰一聽應老爺子要找人,心里瞬時舒了口氣,這回她倒要看看應晟怎么大變活人。 祁清有把柄在她手里,絕對不會背叛她,她不在房內(nèi)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遇害了。 顧十舟的眼神有些迷濛,此時她渾身的藥效還沒過,四肢酥軟無力,只能靠在應晟的肩上才能維持自己的身體平衡,她極力壓抑著身體內(nèi)一陣接著一陣翻涌而起的熱浪,降低呼吸頻率,不想喘得太厲害,平白惹人注目。 應晟察覺到顧十舟的不舒服,抬起手掌心在她纖薄的后背上輕輕拍著。 顧十舟如今身上滾熱發(fā)燙,燒得厲害,就連呼出來的氣息都是灼熱的,身體還隱隱有些發(fā)抖打顫,顯然是難受的厲害,澄澈的眸子里更氤氳著淺淡的一層水汽。 心疼之余,應晟對應焰這個始作俑者的惱意更甚,當下瞇了瞇眸子,牙齒幾乎要咬出血來。 這件事過后,她一定要脫了應焰一身皮才能解氣。 祁清果然被找到了,卻沒如應焰所想,她還活著,而且活得很清醒。 應老爺子打量了幾眼面前的女傭,沉聲問道:“你一整日都在做什么?” “我將顧小姐送去大夫人房間后,就一直在東別院那邊打掃房間?!?/br> 東別院離這頭有段距離,顧十舟與應晟所在的這個客房是在西別院。 “有傭人說,看到你和顧家小姐雙雙進了客房,有沒有這樣的事?”應老爺子又問了。 應焰在一旁望向祁清,眼里滿是威脅冷意。 祁清卻不看應焰,只是搖頭否認。 “沒有這樣的事情,我只是領(lǐng)著顧小姐去了大夫人那邊,其他事情一概不知。” 應焰錯愕,祁清竟然會不顧自己的把柄還在她手里,真的背叛了她。 見真相大白,應晟也懶得再跟這些人廢話,手臂一伸,穿過顧十舟的膝蓋彎,可還沒來得及起身,幾根染血的手指忽地就這么抓緊了她胸前的衣服。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br> 顧十舟顧及應晟的腿傷,不愿意讓她抱著自己。 都被藥迷濛成這樣了還記掛她的傷勢,應晟的心狠狠疼了一下,語氣卻仍舊強硬。 “別亂動,你胡亂掙扎才會弄傷我?!?/br> 顧十舟果然不動了,任由應晟抱在懷里。 “這里應該沒我們的事情了吧?我?guī)е壑刍胤?,你們自便?!睉烧f完看也不看眾人一眼,抬腿就走,步伐邁得不快,不至于會拉開腿上傷口,以免顧十舟清醒以后看見了內(nèi)疚心疼。 祁清是個聰明人,接下來的事情她知道該怎么辦。 在應晟走后沒一會兒,她就對應老爺子說道:“大小姐吩咐過我,讓我以后去她那邊做事?!?/br> 應老爺子還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心生好奇,干脆把祁清叫去自己的書房問話。 至于應焰,應老爺子安排老管家?guī)チ私]室跪著。 禁閉室是給犯了錯的應家子孫們閉門思過的地方,應焰害顧十舟,顯然沒有觸了應老爺子的底線,所以對應焰,應老爺子小懲大誡也就是了。 對應老爺子而言沒什么能比應家重要,應焰是應家的人,顧十舟卻不過是個外人,哪怕她受了委屈,應老爺子也不可能因此去重重懲罰自己的親孫女,何況他對應焰還是有所期許的。 到了書房,祁清老老實實把事情的經(jīng)過講給了應老爺子聽。 她將被下了藥的顧十舟半拉半抱進了客房,從里面鎖上門后,幾乎脫得只剩下內(nèi)衣褲,顧十舟雖然中了藥,卻努力咬破舌頭,摳破掌心,不斷用痛感維持著自己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