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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弱的后背微微彎著,凌亂柔軟的長發(fā)搭在背上,雙肩微微耷拉著,離亥抬起手放在她頭頂,順著涼涼的黑發(fā)滑到她的脖子,親昵地捏了捏她的脖子。 “可以。” 藍飛兒不適地微微抬起肩,聽到離亥答應(yīng)了她訝異地扭頭看向她。 她雖然不理會魔族事物,但也知道沒有給魔后領(lǐng)地的先例,藍飛兒努力忽視在背上動來動去的手,想了想問道:“那你何時兌現(xiàn)?” 離亥湊上來,微微偏過頭,親吻她耳下被長發(fā)遮擋的頸部:“隨時都行。” 這里離魔骨太近,太危險,藍飛兒不適地推開她,強硬道:“現(xiàn)在就要,我要這兩人跪在我面前跟我道歉!” 說罷她從床上下來,把又被拉開的衣領(lǐng)收緊,整了整腰帶,回頭道:“被你欺負我打不過我認了,但是還要被他們欺負?我咽不下這口氣,你若不去,我便自己去找他們。” 說著她大步向門口走去,一把打開高大的殿門,走出去。 “飛兒!”離亥眉心一擰,起身追出去。 離亥追出寢宮時,藍飛兒已經(jīng)不見身影,只有兩名魔將無所適從的看向她,不知該不該繼續(xù)跟著。 “魔主?!?/br> “都不用跟著?!彪x亥看了他們一眼,獨自追了上去。她知道藍飛兒去哪了,有她跟著倒不怕藍飛兒被欺負,反而擔心離厭和常穹被鬧得太難看不好收場。 因此她也沒有帶人,以免得把事情鬧得太大。 單槍匹馬跑到離厭的領(lǐng)地,這是她做過最錯誤的一個決定,對于謹慎的離亥,如果對象不是藍飛兒,她也永遠不會做出這樣一個決定。 離開魔宮的時候十分稀疏平常,誰能想到再回來時整個魔域卻是翻天覆地,回力乏天。 離厭的領(lǐng)地這日格外的熱鬧,剛送走了一位不速之客,又來了一個并且給他們帶來了一個勁爆的消息。 藍飛兒一現(xiàn)身便對他們勾唇一笑:“你們要的人給你們帶來了,抓緊布置吧?!?/br> 無視振奮激動的常穹,藍飛兒毫不見外地從他們身邊飛過,躲進離厭的王宮中。 常穹忽然想起什么,在她身后叫道:“給你的東西用了嗎?” 藍飛兒捏了捏手中一個只有一節(jié)手指大小的小香囊,身影消失在長廊盡頭。 雖然沒有得到藍飛兒正面的回答,但他相信藍飛兒既然已經(jīng)做到這個份上就不會再留余地。 金身佛修舍利,只有一粒珍珠大小,散發(fā)著淡淡的金色光芒,躺在手心中,像是握了個小太陽在手中,隱隱發(fā)熱。 萬物相生相克,魔族只要惡念不除魔體便難以消亡,難纏得很,而佛修舍利卻能從根源內(nèi)部將惡念消除,普通入魔之人消除惡念后能回歸人身,而天生魔體本就由惡念生成,一旦惡念消除魔也就消失了。 佛修舍利遇弱便弱,遇強則強。 “我很弱嗎?”藍飛兒看著在手中只是散發(fā)著溫和光芒的舍利。 佛修比鬼修還要少見,能留下舍利的更少,這顆金身佛修舍利也不知常穹究竟是從何得來。 原書中提過佛修舍利,卻從未出現(xiàn)過。 藍飛兒坐在離厭王宮的宮墻上,捏著空空癟癟的小香囊,望著下面的溺河。 這條溺河前看不到來源,后看不到去向,但藍飛兒知道這條河就是這無盡的黑霧無盡的惡念的具現(xiàn)化,它來于惡念,去向,藍飛兒看向河流盡頭的黑暗。 去向離亥的魔宮,魔域中所有領(lǐng)域的溺河都是相連,最后都會匯聚于離亥的魔宮。 她微微偏頭,溺河涌上的邪風吹動她凌亂的長發(fā),身后的王宮就是個甕,而要請的人也已經(jīng)到了。 第90章 離厭想奪她這位置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 只是她沒有想到會來的這么突然。 離亥不知道她眼中的突然, 其實是其他人的蓄謀已久。 盡管孤身一人深入險境,卻沒有絲毫膽寒畏怯, 離亥甚至連憤怒都沒有, 她還想著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除去離厭常穹,把這塊領(lǐng)地拿來討她的魔后歡心。 巍巍王宮頃刻間籠罩在一片腥風血雨中, 不知過了多久, 離厭手下高大粗獷的魔將已經(jīng)彎腰弓背氣息粗重, 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傷口, 而被他們圍困在其中的離亥依舊從容不迫。 離亥不可避免地也受了些傷,但無傷大雅, 直到一股熟悉的魔息如千尺海浪般從身后襲來。 離亥不敢相信地回頭, 只見狂涌的魔息后一身陰狠暴虐的離厭,過去為她所用的魔息從他體內(nèi)而出化作最鋒利的刀鋒劍雨落在她身上。 饒是離亥也rou眼可見地變得狼狽, 白皙嬌嫩的肌膚瞬間被割裂, 美艷面容因為暴怒而扭曲。 “魔丹為何在你那?”離亥一雙眼發(fā)紅, 臉上長滿墨紫色圖騰, 從她體內(nèi)爆開的魔息卷起這些刀風劍雨。 離厭陰陰地笑起來, 瞇眼道:“你覺得呢?” 魔丹本該在藍飛兒身上,現(xiàn)在卻落到離厭手上, 離亥的眼神瞬間如刀鋒般銳利瘋狂。 “魔后呢?!” 見離亥都自身難保, 似乎還在擔心藍飛兒,離厭笑容充滿了譏諷,看了眼正好出現(xiàn)在她身后的人:“她不就在那兒嗎?” 離亥猛然回頭, 藍飛兒一身黑衣幾乎與周圍融為一體,站立在高高的屋頂上,完好無恙,離亥猛然提起的心放下,但她對眼下的局面卻十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