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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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胞弟查出腎衰竭。 為給胞弟治病,陳琪兒花光多年積蓄。 半年前,陳琪兒的經(jīng)紀(jì)人開始頻繁給她安排酒局。 三個月前,有傳聞?wù)f陳琪兒跟一已婚老板糾纏不清。 而此同時,被封殺已久的陳琪兒開始接戲。 更有傳言說陳琪兒有一秘密男友,身份成迷。 謝敬然給的資料很全,尤其是陳琪兒進娛樂圈這幾年的經(jīng)歷,非常全。 包括陳琪兒當(dāng)初得罪的人身份,都在后面一一標(biāo)注清楚。 看完這些東西,白娓心情也很沉重。 她對陳琪兒的了解,都是從后世的網(wǎng)絡(luò)上。 而網(wǎng)絡(luò)上的東西,又有幾分真? 莫怪白娓沒在第一時間認(rèn)出陳琪兒來,實在是現(xiàn)在的陳琪兒跟白娓后世見到的照片或視頻都相差甚大。 起碼,現(xiàn)在的陳琪兒還是鮮活的,有脾氣的,敢于跟命運抵抗的姑娘。 而不是那個遭遇了命運的不公,死狀凄慘的可憐人。 “謝叔,我想簽陳琪兒?!毙闹杏辛藳Q定,白娓立馬就聯(lián)系謝敬然。 她的第一句話,就是想簽陳琪兒。 謝敬然那邊并沒有多驚訝。 其實從白娓找他查陳琪兒的時候,他就猜到了白娓會這么做。 對陳琪兒這個人,謝敬然沒什么意見,甚至還有些同情。 即便如此,該說的還是得說,“要簽她不難,問題在崔家?!?/br> “當(dāng)初的事情不怪陳琪兒,是崔家人欺人太甚,她那是正當(dāng)反擊?!碑?dāng)年陳琪兒得罪的人就是崔寶珠的舅舅,那時候陳琪兒正當(dāng)紅,她長得漂亮演戲又好,還會唱歌,很招人喜歡。 崔寶珠的舅舅就是其中之一。 他仗著自己家世好,就想強迫陳琪兒。 陳琪兒反抗,失手用煙灰缸砸破了他的頭。 崔寶珠的外公家就這么一個兒子,豈會善罷甘休? 于是,崔寶珠的外公就動用關(guān)系封殺了陳琪兒。 “誰都知道不怪陳琪兒,可那有什么用?封殺陳琪兒,是崔家人放出來的話,誰敢用她就是跟崔家作對?!睙o論什么時候,有實力才有話語權(quán)。 弱者的同情,一文不值。 “現(xiàn)在陳琪兒不也開始接戲了嗎?”白娓知道謝敬然會說什么,所以在他沒說話之前又道,“更何況,崔家不許又如何?謝叔,你別忘了,崔家的娛樂公司現(xiàn)在歸誰管?即便我們不簽陳琪兒,袁偉成也不會跟我們和平共處。反正都要撕破臉,為什么不多簽幾個有實力的人過來呢?” “你就這么看好陳琪兒?”謝敬然沒否認(rèn)白娓說的這番話,而是反過來問她。 白娓聞言,輕笑出聲,“謝叔,相信我,簽下陳琪兒你一定不會后悔?!?/br> “行,反正你是老板,我聽你的。要是崔家那邊找麻煩,你得自己搞定?!狈凑心鲜袭?dāng)靠山,他怕什么? 白娓這邊掛斷電話,想了想給南竹晏去了個電話。 電話沒響幾聲就接通。 “你在做什么呢?”跟南竹晏說話的時候,白娓的語氣自然而然的就軟了幾分,聽起來像是在撒嬌似的。 正在開會的南竹晏無視會議室的諸多人,面無表情的說,“沒事,在休息。” 會議室的一干人等:“……” 南總,你是把我們都當(dāng)成空氣嗎? “騙誰呢?就你這工作狂,舍得休息?我警告你啊,中午飯記得吃,要是你敢虐待自己的胃,看我怎么收拾你。”白娓哼了一聲,嬌蠻又霸道的對他說。 “好,我會?!蔽視燥?,不虐待自己的胃。 即便說話依舊簡明扼要,但眼神和語氣都帶著幾分溫柔。 被強塞一嘴狗糧的會議室眾人:…… 白小姐好手段,南總這塊隕鐵都被她化成繞指柔。 “宴哥,你跟古醫(yī)生他們是不是這兩天有個聚會?。俊遍e聊幾句,白娓就開始說正事了。 第606章 戾氣 “是?!蹦现耜讨浪粫桨谉o故打電話來問這件事,回答完就等著她的下文。 就聽白娓嘿嘿笑了兩聲對他說,“能帶上我一塊不?我這幾天挺閑的?!?/br> “好?!彼囊?,南竹晏鮮少拒絕。 甚至原因都沒問。 等見面時,她自然會告訴他。 得到他的回復(fù),白娓笑瞇了眼,沖著電話那頭說,“我等會去接你下班吧?我同學(xué)推薦我一家超好吃的飯店,我請你吃飯呀?!?/br> “好?!蹦现耜套旖俏⑽⑸蠐P的應(yīng)下。 電話掛斷,南竹晏瞬間恢復(fù)以往的冷冽倨傲。 “繼續(xù)。”冷冷兩個字,仿似方才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 但會議室的眾人都能明顯的看得出,南總心情變好了。 南總心情好,就意味著他們的日子會好過些。 事實證明,的確如此。 傍晚六點,白娓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南氏集團大樓外。 因她之前代替南竹晏來公司處理過一些事,南氏集團的前臺認(rèn)識她。 見她來,還笑著跟她打招呼,“白小姐好。” “你好?!卑祖肝⑽㈩h首面帶笑容的跟人打招呼。 腳下沒有停歇的直接走進南竹晏專用的電梯。 她手上有南竹晏給的磁卡,跟他一樣享有公司的最高權(quán)限那種。 來之前,白娓沒跟南竹晏說,直接過來的。 自然也就不知道,南竹晏從五點之后,就開始心不在焉,時不時的看看手表,或是看看手機。 直到十分鐘前,一個據(jù)說是合作公司的經(jīng)理有重要事情要找他面談。 “什么事?”南竹晏看著眼前這個穿著短裙,涂著大紅嘴唇,渾身散發(fā)出一股香得熏人味道的女人,眉頭當(dāng)即就皺了起來。 “竹晏哥哥,你不要這么兇嘛,小時候你對人家明明很溫柔的。”崔寶琴撩了一下頭發(fā),水汪汪的大眼睛幽怨的盯著南竹晏,扁著嘴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模樣。 南竹晏眉頭皺得更深,直接冷冰冰的開口道,“好好說話?!?/br> “竹晏哥哥你好壞,你以前明明說過喜歡我的,你在這樣人家要生氣了?!贝迣毲俦庾?,一副我真的會哭出來的表情。 “滾!”南竹晏揉了揉太陽xue,忍住把人從樓上丟出去的沖動。 崔寶琴非但沒走,反而朝南竹晏走過去,她腳上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走路細(xì)腰一扭一扭配上她這副打扮和表情,還挺勾人。 換個男人,沒準(zhǔn)就真有什么想法,或是把她直接撲倒給吃了也不是不可能。 可問題是,南竹晏他不是別的男人。 南竹晏的遭遇,導(dǎo)致他的心性非常堅硬且用心冷如鐵來形容都不為過。 這樣的男人,除非是面對能讓他心甘情愿動心的女人,否則的話,就是脫光了在他面前也不一定有反應(yīng)。 現(xiàn)代柳下惠,說的就是這類人。 “竹晏哥哥你是害羞了嗎?你真可愛?!贝迣毲俚哪X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把南竹晏這么明顯的厭惡和排斥理解成害羞,還用可愛這樣的詞來形容他。 南竹晏太陽xue突突的跳,他幾乎要壓制不住心底那股想要把人丟下樓摔個血rou模糊的念頭了。 想到那樣血rou模糊的場景,南竹晏心底竟然隱隱有些興奮。 “你靠近些。”南竹晏忽然瞇眼,朝崔寶琴勾了勾手指。 崔寶琴眼睛一亮,完全沒察覺到南竹晏眼底一閃而過的殺意。 “竹晏哥哥你想對人家做什么呀?你不要走呀,人家腳疼,你幫人家看看嘛?!贝迣毲偕锨跋胪现耜躺砩峡?,南竹晏卻起身走到窗邊,二十多層樓的高度往下望去,視覺效果非常棒。 崔寶琴跟著南竹晏走到窗邊,再次想貼到他身上去。 南竹晏沒躲開,眼底閃過一抹冷色。 就在她即將碰到自己的時候,南竹晏忽然伸手準(zhǔn)備把她丟下樓。 “你們干什么呢?”南竹晏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一道帶著疑惑的女孩聲音傳來,同時也喚回了南竹晏的理智。 而此時,南竹晏和崔寶琴的距離已經(jīng)很近了。 幾乎是抱在一起。 而南竹晏打算推她下樓的手,已經(jīng)在聽到白娓聲音的同時不動聲色的收回去。 “你又是誰?怎么可以亂闖別人的辦公室,竹晏哥哥,你這下屬一點都不懂事,把她開除好了,人家可以來給你當(dāng)秘書。”崔寶琴說完就覺得自己這個提議非常棒,這樣一來不僅能光明正大的陪在他身邊,還能跟他培養(yǎng)感情,又能趕走情敵,簡直是太好了。 “閉嘴!”南竹晏冷聲呵斥崔寶琴,三兩步走向白娓解釋道,“我跟她沒關(guān)系,你別誤會?!?/br> “我是竹晏哥哥的未婚妻?!贝迣毲傧肫饋砹?,南竹晏身邊有個女大學(xué)生,據(jù)說兩人感情好像還挺好的樣子,她之前還讓人去查過那個女大學(xué)生,沒想到這么快就碰面了。 看著崔寶琴那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白娓看向南竹晏,挑了挑眉毛,意思:什么情況? 南竹晏這會兒臉色黑得跟鍋底有得一拼。 就見他冷著一張臉對崔寶琴說,“我再重申一遍,我跟你毫無關(guān)系。你再胡言亂語,休怪我不顧兩家長輩的交情,把你丟出去。” “竹晏哥哥你欺負(fù)人?!贝迣毲俦庾?,一副要哭出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