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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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沒等她動手,就聽到那人輕聲說,“抱歉,有人追我,麻煩幫我一下忙?!?/br> 嗯? 白娓眉梢微微上揚,感受到男人緊繃的身體和急促的呼吸,想來他沒撒謊。 幫人幫到底,白娓反手摟著男人的胳臂,把自己頭上的帽子往男人頭上一扣。 鴨舌帽把男人的臉擋住小半,加上白娓幫忙打掩護,成功把人送出機場。 “多謝,這個人情我記住了。”機場外,男人上了一輛出租車,沖白娓道謝。 “不用客氣,我……” “你放心,我說話算話?!?/br> “不是,你能……” “我的名字暫時不能告訴你,抱歉。師傅,可以走了。” “我不是……”白娓話沒說完,男人已經(jīng)關上了車窗。 出租車揚長而去。 白娓:“……你能把我的帽子還我嗎?” 講真,人情什么的咱先不說,你把我帽子拿走是不是不合適? 敢情我學雷鋒做好事不留名,回頭還得搭個帽子進去唄? 她的帽子老貴了,名牌??! 可帽子都被順走了,她還能咋滴? “xxx航班即將抵達,請接機的親友做好準備……”廣播里傳來航班抵達的消息。 我的宴哥,我來了! 南竹晏的航班到了,白娓立馬把帽子的小插曲拋到九霄云外,沖到接機口接人。 沒等多久,就看到穿著灰色呢子大衣的南竹晏走出來,身旁跟著華子陽及拿行李的保鏢。 看到南竹晏的霎間,白娓眼睛發(fā)亮。 不愧是她的親親男友,往那一站,就是一副美景。 “宴哥,我好想你?!卑祖笓渖先ィ卉S而起跳到南竹晏身上,一雙腿盤主他的腰,摟著他的脖子笑得明媚燦爛。 方才還氣勢冷冽,渾身充斥著生人勿進氣息的南竹晏,此刻就跟熔化的冰塊般,非但沒了先前的冷冽,臉上還多了幾分溫柔。 “別跑,摔了怎么辦?”南竹晏伸手托住她的雙腿,免得掛在自己身上這只小猴子會摔下去。 “沒事兒,我皮糙rou厚摔了也不疼?!卑祖笓е弊記_他嘿嘿笑。 南竹晏無奈搖頭,道,“可我心疼?!?/br> 他這話一出,一旁的華子陽打了個寒顫,默默的往旁邊挪了兩步。 果然,愛情使人變得rou麻兮兮,可怕。 “你確定不下來?”南竹晏抱著白娓,語氣中帶著幾分輕笑問。 “不下?!卑祖纲嚻さ谋е豢先鍪?。 南竹晏也隨她,渾然不在意的抱著她往機場外走去。 走了沒幾步,白娓就覺得不對勁兒了。 扭頭一看,周圍的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她。 白娓這才回過神來。 她在做什么? 這會兒可不像后世這么開放,大家的思想都比較老舊,她這樣的舉動可以說是非常的大膽了。 她的老臉啊! 白娓悔得磨牙。 既然都這樣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她閉眼,往他肩膀上一靠:裝?。?/br> “我頭疼?!卑祖缚吭谒绨蛏险f。 緊接著就聽到南竹晏的悶笑聲。 白娓賭氣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悶笑聲頓時消失,緊接著耳邊就傳來南竹晏的聲音,“寶貝忍著點,我這就送你去醫(yī)院?!?/br> 說完,看了華子陽一眼。 華子陽忍住翻白眼的沖動,走上前提高聲音說,“不好了,夫人病了,快送去醫(yī)院?!?/br> 周圍人一聽,原來是生病了。 南竹晏把抱白娓的動作改成公主抱,一路來到機場外早已等候的車上。 上了車,白娓就睜開眼睛。 “都怪你?!卑祖副庾?,幽怨的眼神看著南竹晏抱怨。 “怪我什么啊?”南竹晏伸手捏她扁起來的嘴,輕笑道,“這嘴翹得都能掛個醬油瓶了。” 白娓瞪他,“你還欺負我?” “這可不是欺負,是疼你。”南竹晏一臉正經(jīng)的說。 “騙子?!卑祖傅伤?,把自己當三歲小孩哄呢? 然后撲過去要捏他的嘴,嘴里叫嚷著也要好好疼疼他。 南竹晏躲來躲去,最后把她摁在懷里低頭親了她。 第601章 判刑 轉(zhuǎn)眼,袁偉杰的案子就該開庭了。 開庭這天,白娓也去了。 還遇上了袁宏志一家子人。 他們也看到了白娓。 尤其是看到白娓竟然跟胡家夫妻在一起的時候,那眼神都恨不得能把她生吞活剝了般。 開庭證據(jù)確鑿,袁偉杰毫無意外的落敗。 細數(shù)袁偉杰這幾年犯下的種種罪行,本該重罰。 但念及他犯下之前幾起罪行時,尚未成年,衡量后判了他二十七年。 二十七年這個判決出來后,袁偉杰當場就發(fā)瘋了。 袁母也直接昏厥過去,袁家老太太也捂著胸口一副喘不上氣的樣子。 離開的時候,都是被袁宏志他們架著走。 走到外面碰到白娓一行人,袁玉嬌三兩步?jīng)_上前,抬手就往白娓臉上打。 “啪!” 巴掌聲清脆,但沒落到白娓臉上。 在袁玉嬌揮巴掌的時候,白娓躲開了,反手往她胳臂上打了一巴掌。 “姓殷的,你敢打我!”袁玉嬌怒瞪著白娓,眼神充滿惡意。 “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你沒有?!卑祖笒吡嗽駤梢谎?,懶得搭理她。 袁玉嬌攔住她,指著她的鼻子大聲說,“你怎么這么惡毒?你這種人早晚會有報應!” “就像壞事做盡,現(xiàn)在被判刑二十七年的袁偉杰那樣嗎?”白娓提到袁偉杰三個字的時候,語氣中帶著明顯的嫌惡。 “你這小賤人,喪良心的sao蹄子,你害我小孫子,我跟你拼了……”袁老太太撲上來叫嚷著要撕爛白娓的臉。 袁老太太這樣的老太太白娓可不敢碰。 所以,在袁老太太撲上來的同時,白娓一個側(cè)身躲開了,并且眼疾手快的把袁玉嬌拉過來擋在自己身前。 “啊……好疼……”袁玉嬌臉上被抓了一把,疼得嗷嗷叫。 誤傷到孫女的袁老太太指著白娓的鼻子,尖酸刻薄的怒罵道,“小賤人,sao蹄子,爛下水的爛貨,你給老娘出來,老娘今兒個非要撕爛你那張賤嘴……” 這老太太精神頭不錯啊。 抓著袁玉嬌擋在自己跟前的白娓眼底閃過一道寒光。 既然你先來招惹我,那就別怪我了。 “警察同志,我要報警,她辱罵我,還威脅我?!卑祖敢姷揭粡埵煜さ拿婵祝s緊湊上去,報警。 這人就是負責袁偉杰這次案子的警察,這次庭審袁偉杰他也來旁聽。 老遠就聽到有人吵鬧的聲音,沒想到是原味雞的家人在鬧事。 “袁偉杰犯罪,得到這樣的懲罰是咎由自取。你們作為家屬如果有任何疑議,可以上述。再有下次,就全部跟我回警局走一趟?!本爝@話主要是說給袁宏志聽的。 還是個大老板呢,連家里孩子和老人都管不好,這樣的人當老板,公司遲早要完。 袁宏志還是要臉的,因為袁偉杰的事,公司已經(jīng)遭受到很大的損失。 先前他住院,又丟了好幾筆重要的單子。 袁氏再也禁不起任何打擊。 袁宏志把袁老太太和袁玉嬌都叫回來,眼神復雜的看了白娓一眼道,“山水有相逢,期待下次跟白小姐見面?!?/br> “可我一點都不想見到你?!卑祖刚f這話的時候還揉了揉眼睛,一副你長得辣眼睛我不想看到你的模樣。 一句話,把袁宏志氣得咬牙切齒。 偏生袁宏志又拿她無可奈何。 沒多久,白娓就聽說,袁偉成跟袁宏志激烈爭吵后離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