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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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緊接著就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響,很快恢復安靜。 電話那頭的南竹晏還在用那嘶啞的聲音問白娓,“你找個亮一點的地方等我,五分鐘后就行。” “好,你慢點我不著急?!卑祖笓乃_車太快遇到危險。 “好?!蹦现耜棠穷^應了一聲。 接著就忽然沉默了。 白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有些事電話里確實不方便說。 電話那頭的南竹晏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兩人誰都沒說話。 白娓想掛斷電話,他又不讓。 于是,兩人就這樣接通著電話,可誰又沒有先說話。 五分鐘過去了,南竹晏沒出現(xiàn)。 白娓皺眉,剛想問,就看到一陣刺眼的燈光照過來。 一輛車停到她跟前,下一秒,她被一個溫熱的懷抱抱入懷中。 熟悉的懷抱,熟悉的氣息,讓白娓從心到身體的放松下來。 “先回家再說?!卑祖副凰У貌缓靡馑剂耍焓滞屏送扑f。 南竹晏點頭,緊緊牽著她的手,一雙眼睛盯著她一秒都舍不得移開。 上車后,南竹晏再次把她抱在懷里。 他什么都沒問,就這樣抱著她, 白娓卻把他推開,皺著眉頭問他,“你到底幾天沒睡覺了?” 她的小鮮rou都變成小臘rou了。 滿臉的倦意,嗓子都嘶啞了,素來愛干凈的他身上都有味兒了。 這男人到底有沒有好好休息過? “我沒事,你能回來就好?!蹦现耜坛χ鴵u頭說。 白娓心疼得差點哭了,“你就是這樣照顧我男朋友的?你知不知道我會心疼?你……你真是氣死我了?!?/br> “別生氣,我知道錯了。”南竹晏立馬認錯。 “別跟我說話,我想靜靜?!卑祖覆焕硭?,心疼得伸手在他臉上輕輕的撫摸。 傻子,大傻子,竟然這樣折騰自己。 回到家,白娓受到了周管家等人的熱情關懷,周管家一把年紀老淚縱橫的看著白娓,一個勁的說回來就好。 白娓都快要承受不住這樣的熱情了。 幸好南竹晏及時伸出援助之手,把她帶上樓。 樓上臥室,南竹晏沒有馬上問白娓這幾天發(fā)生的事,而是把她帶到浴室讓她先洗個澡好好放松一下。 反倒是白娓,抓著他的胳臂不松手。 “你發(fā)燒了。”白娓剛才就覺得他的體溫不正常。 南竹晏道,“我沒事,吃點藥就好。” 白娓跟沒聽到似的,抓著他的胳臂把他抓到沙發(fā)上坐下,讓他坐好不準亂動。 然后她打開房門問周管家要了醫(yī)藥箱。 幾分鐘后,回到房間。 她給南竹晏測量了一下體溫。 39度。 “你發(fā)高燒了你知不知道?”白娓看著溫度計上的溫度,瞪大眼睛看他。 南竹晏抓著她的手說,“沒事,別擔心?!?/br> 白娓低頭,看到他抓著自己的手背上有個小紅點,想到什么似的抓其他的手問,“你輸液了?” “嗯?!蹦现耜滩辉谝獾膽艘宦暋?/br> “你病了怎么不在家待著……”話說到這,她忽然停下來了。 他為什么生病了也不在家待著,還要往外跑? 還要問嗎?這都是為了她。 她下落不明,他哪里能在家待得?。?/br> “我沒事,讓醫(yī)生過來給你看看好不好?”白娓抓著他的手,坐在他身邊溫柔的說。 南竹晏搖頭,還說自己沒事。 白娓有些惱火,兇了他一嗓子,“都發(fā)高燒了你還倔著不看醫(yī)生,也不怕被燒成傻子?!?/br> “你好兇。”南竹晏扁嘴,委屈的小聲說。 她兇? 白娓氣得磨牙,又覺得他這樣有點可愛。 “乖乖的看醫(yī)生,我陪著你,好不好?”對這樣會撒嬌的小男友白娓兇不起來了,只能溫柔的哄著。 “你陪我?!蹦现耜套ブ氖?,認真的說。 白娓點頭答應,然后拿過南竹晏的手機,給家庭醫(yī)生打了個電話讓人過來一趟。 掛斷電話后,南竹晏才問白娓,“你這幾天,怕不怕?” “開始有一點點,后來就不怕了?!卑祖覆煊X到他問自己問題的時候,身體有些僵硬,反過來抓著他的手安慰他。 第584章 發(fā)燒 “是我連累了你?!蹦现耜搪曇糁袔е鴑ongnong的愧疚。 看他如此自責,白娓趕緊說,“這不怪你。對了,我聽那些綁匪走的時候說什么大老板被抓住了,是你做的嗎?” “嗯?!蹦现耜厅c頭。 “讓他們綁走我的人是誰?”白娓一直好奇這個所謂的大老板身份。 南竹晏說了一個名字。 “傅忠鵬?”白娓恍然大悟的點頭。 “你后來被誰帶走了?”當他好不容易從傅忠鵬口中得知白娓的下落,帶人去營救的時候,卻看到燒成一片火海的老舊廠房,南竹晏差點沒暈過去。 萬幸,在那片火海中沒有找到尸體。 否則南竹晏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你猜?我覺得你肯定猜不到?!卑祖纲u了個關子讓他猜。 南竹晏搖頭,說自己猜不出來。 “周先生?!卑祖刚恼f出一個名字。 “他?”南竹晏一怔,顯然沒想到是他。 白娓點頭,接著道,“我也覺得很詫異,我差點沒認出來,就是想到你跟我描述過的周先生,覺得跟對方很多地方能對得上號,沒想到還真是他。” “他可有對你做什么?”南竹晏皺眉問。 白娓搖頭,把自己被帶去那個別墅后發(fā)生的事都說了一遍。 聽她說完,南竹晏臉上也是一副后怕的神情。 他抓著她的手,抓得很緊很用力。 然后跟她道歉,“抱歉,你因為我才會遇上這些事,如果不是我……” “你想分手?”白娓打斷他道。 “不許胡說?!狈质謨蓚€只,成功讓南竹晏臉色頓時沉下來。 白娓才不怕他,繼續(xù)說,“你不是想分手那為什么跟我這么見外?” 說完,白娓伸手輕輕撫摸他的臉頰說,“以后不要再說這種話了,我不喜歡聽。” “別說分手,不會分手?!蹦现耜搪牭椒质至拷o咱就心如刀割。 “好,不說了?!卑祖副緛硪膊幌矚g把分手這類的話掛在嘴邊。 兩人相擁著說了很多很多的話。 直到醫(yī)生到了,他們才暫時停下來。 醫(yī)生來了后,給南竹晏檢查一下說是發(fā)燒,先吃點藥看看后半夜會不會退燒?要是退燒了就沒事了,不退燒明天在打針。 開好藥醫(yī)生就走了。 南竹晏吃了藥非要去洗澡,說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兒。 之前憂心白娓,他才顧不上身上的味兒,現(xiàn)在白娓回來,他就沒辦法忍受自己身上的味道。 白娓拗不過他,只能答應。 不過事先說好,洗熱水澡,而且只有五分鐘的時間。 五分鐘后,南竹晏洗好澡出來,下半身裹了一條浴巾,頭發(fā)還在往下滴水。 白娓趕緊拿毛巾過去給他把頭發(fā)擦干,然后用吹風機把頭發(fā)吹干。 搞好一切就把他塞到被窩里,讓他吃藥睡覺。 把他搞定,白娓才回到自己的房間去洗澡換衣服。 她幾天沒洗澡,渾身臭汗,好好洗了一個澡才出來。 往軟綿綿的被窩里一鉆,下一秒就跳下床掀開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