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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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娓朝他使了個眼色,意思你等著看我怎么氣死他們一家子。 “以后你也別叫李雙宜了,叫李面團(tuán),李青天得了,要我?guī)湍惆涯樕贤亢?,在額頭上畫個月亮不?畢竟你這么厲害,警察都沒查出來的事,你三兩句話就說得跟真的一樣?!卑祖咐^續(xù)吃雞李雙宜。 “你,你太欺負(fù)人了。”李雙宜咬著嘴唇,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模樣。 白娓眨眨眼一臉無辜的看她,“這你就受不了了?那要是換成你跟我似的,被人莫名其妙的罵一頓,你不得憋屈得從窗戶跳下去啊?同學(xué),你這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差了?!?/br> “不準(zhǔn)你欺負(fù)我閨女?!崩頼ama怒瞪著白娓,很兇的說。 南竹晏眼底閃過一抹冷光,剛要護(hù)著他的傻女孩,就聽到一道更生氣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水準(zhǔn)你兇我閨女?” 白娓霎間喜笑顏開,沖門口喊了一聲,“媽?!?/br> 就見白母氣沖沖的從門外進(jìn)來,身后還跟著同樣黑著臉的白父。 白母三兩步?jīng)_進(jìn)病房,先看看自家閨女有沒有傷著,確定沒事后才跟李mama吵起來,“你誰啊你?我家娓娓是你能罵的嗎?你算哪根蔥哪頭蒜哪個石頭縫里蹦出來的王八蛋?你再罵我閨女一句試試,老娘撕爛你這張臭嘴?!?/br> 她閨女這么好這么懂事,她都舍不得說一句重話,這個不知道從哪個石頭縫里蹦出來的混蛋玩意兒竟然敢罵她閨女,當(dāng)她跟孩他爸是死的??? “她害人……”李mama就是典型的欺軟怕硬,白娓一個小姑娘家家的她欺負(fù)起來沒有負(fù)罪感。 可現(xiàn)在換成比她更兇其實(shí)更強(qiáng)的白母,她就有些慫了。 “她害誰了?證據(jù)呢,你把證據(jù)拿出來?你這是污蔑,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別以為你上下嘴巴碰一碰說出來的話就不用負(fù)責(zé)任。我告訴你,沒門兒。今天你要么拿出證據(jù),要么給我閨女道歉,不然我跟你沒完?!卑啄覆嬷鼪_李雙宜她爸媽怒吼。 白母現(xiàn)在自己開店做生意,每天接觸到的人多了去了。 她的性格也跟之前變化很大,平時跟誰都說說笑笑一副和善的模樣,但她要發(fā)起脾氣來,簡直比以前還嚇人。 加上白母現(xiàn)在也不跟以前似的,一副農(nóng)村婦女的模樣,她現(xiàn)在簡直就是店里的活招牌,瘦了身材好了不說,也會打扮了,一頭波浪卷,還會畫個小淡妝,那穿著打扮模樣氣質(zhì)就跟城里人沒啥兩樣。 李mama對上白母那強(qiáng)橫的氣勢,完全被壓著打。 “阿姨,我知道你心疼白娓,但這次的事本來就跟她有關(guān)系,要不是她我們怎么會中毒?那水都是從她的水壺里倒出來的?!崩铍p宜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把這件事說了出來。 然而說完之后,她就覺得好像哪里有點(diǎn)不對勁。 到底是哪里呢? 她一下子又想不起來。 卻見白娓忽然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然后問她,“是啊,我們五個是喝了我暖水壺里的水中毒的,那你呢?你是怎么中毒的?” “我……”李雙宜語塞,這個問題竟然被她給忽略了。 “我們喝奶茶可沒給你,你也沒喝過我水壺里的水,那么問題來了,你是怎么中毒的呢?”白娓這話讓黃子怡她們幾個也瞬間想起這件事。 黃子怡一拍腦門說,“對哦,她當(dāng)時又沒喝奶茶,為什么她會中毒?” “我,我是喝了她暖水壺里的水?!崩铍p宜趕緊說。 被質(zhì)疑亂用室友東西,總比真相被揭穿知道是她下藥得好吧! 李雙宜此時很后悔,為什么剛才要說那句話? “真的是這樣嗎?那你說說,你是什么時候喝的我暖水壺里的水?是我們喝奶茶之前,還是之后?”白娓繼續(xù)問。 “之前?!笔乱阎链耍蠡跊]用,只能先找借口蒙混過去。 “是嗎?那你的反應(yīng)還真是夠慢的,我們都發(fā)作了你還沒半點(diǎn)反應(yīng),我打電話叫救護(hù)車的時候你還好好的吧,我記得非常清楚?!卑祖父裢鈴?qiáng)調(diào)了你還好好的,我記得非常清楚,這兩句話。 李雙宜心里罵白娓事兒多,記這些沒用的東西做什么? 一邊解釋說,“也可能是之后,我有點(diǎn)記不清了?!?/br> “呵呵,我們都中毒口吐白沫了你還敢去喝那些水,我真好奇你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莫思思冷笑兩聲,就差沒直接說下毒的人是李雙宜了。 第346章 抱抱 “你們不要血口噴人?!崩铍p宜很生氣的跺腳,然后沖白娓說,“你看不起我就算了,反正你也沒把我當(dāng)朋友看過?!?/br> 說完,李雙宜走過去扶著她媽說,“媽,爸,咱們回病房,別跟這種人說話。” 李雙宜一家三口委屈離開的模樣,讓不少人對白娓她們幾個女孩指指點(diǎn)點(diǎn)。 有人小聲的說,這幾個女孩看著漂漂亮亮的,怎么人品這么壞? 都是學(xué)生怎么能抱團(tuán)欺負(fù)個姑娘家呢? 太過分了。 白娓沖靠近門口的元佳玲說,“元佳玲,關(guān)門?!?/br> 元佳玲早就想把那些人給趕走了,他們什么都不知道就會在這巴拉巴拉的說個沒完,搞得好像自己是正義使者的化身一樣,其實(shí)就特么傻逼一群。 病房門一關(guān),那些讓人聽著就煩的聲音就被徹底隔絕到外面了。 白父問白娓,“娓娓,他們在外面說那些話沒事嗎?” 他主要是擔(dān)心那些人傳來傳去,回頭別把這幾個孩子的名聲都?xì)Я恕?/br> “沒事,他們現(xiàn)在傳得越厲害,等真相查清楚,他們的臉就越疼?!卑祖覆辉谝獾臄[擺手說。 “哦?!卑赘更c(diǎn)了點(diǎn)頭,既然女兒說沒事那就沒事。 “咦,這位是?”白母這才注意到坐在白娓床邊的南竹晏。 白父也注意到這個看著就氣勢不凡的男人。 他們夫妻兩交換一個眼神,詢問的眼神看向白娓。 南竹晏站起來跟白父白母打招呼問好,“叔叔阿姨好,我叫南竹晏,是白娓的朋友?!?/br> “你好你好?!卑赘赴啄改睦锝佑|過這樣器宇不凡的人,頓時有些緊張。 “媽,上回你生病就是他幫忙把你送到醫(yī)院的,不過他當(dāng)時有急事把你送到醫(yī)院后就走了,你們才沒見到人?!卑祖敢娮约野謰層行┚o張,又道。 白父白母一聽,還是自家的恩人,趕緊跟他道謝。 南竹晏說都是碰巧遇上,順手的事,不敢居功。 在白父白母面前,南竹晏態(tài)度已經(jīng)算是很好,很謙遜和善。 但對白父白母而言,依舊是覺得有些不自在。 南竹晏也看出他們的不自在,聊了沒幾句就借口有事離開了。 白父白母把人送出病房才回來。 回來白父還在念叨說,“這小伙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娓娓你怎么認(rèn)識的?” “就是碰巧認(rèn)識了,其實(shí)他人挺好的,就是性格有點(diǎn)冷?!卑祖刚f。 “也不知道是啥樣的家庭才能培養(yǎng)出這樣的人,我瞧著就覺得他是個厲害的?!卑赘溉滩蛔「锌?。 白娓點(diǎn)頭,心想,可不就是么,人家可是超級大佬來著。 晚上,南竹晏又過來醫(yī)院一趟。 不過沒進(jìn)病房,打電話讓白娓下樓一趟。 “你這是要回去了?”見他的穿著打扮,白娓就猜到他接下來要做什么了。 南竹晏點(diǎn)頭,道,“京城那邊有事,我無法長時間離開?!?/br> “哦?!卑祖赣悬c(diǎn)失望,但還是體諒的沒說什么。 “你放假來京城,我好好陪你玩。”南竹晏看出她的失望,又道。 白娓撇嘴,說,“再說吧,誰知道到時候有沒有空?” “我等你?!蹦现耜毯盟茮]聽到她說的話般,自顧自的看著她說。 “若是沒我親自聯(lián)系你,有人打著我的名義來找你,你一律不用搭理,懂嗎?”南竹晏擔(dān)心周先生會讓人來接近白娓,先給她打個預(yù)防針。 “嗯?”白娓疑惑的看他,問,“什么意思?” 南竹晏猶豫幾秒鐘,還是把事情跟她簡單說一下,“s省有個很厲害的人,他知道你跟我關(guān)系較好,可能會來找你,你一律不予理會便可。要是有人想對你不利,一定要第一時間聯(lián)系我?!?/br> “宴哥,你的生活都是這么刺激的嗎?”白娓倒是沒害怕,一雙眼睛賊亮的看著他問。 “比你想象中更刺激,最多的一天,我受到五次襲擊?!蹦现耜逃梅浅]p描淡寫的語氣說出來。 白娓詫異得瞪大雙眼,然后搖頭輕嘆道,“宴哥你能活到現(xiàn)在,真是難得?!?/br> “為什么我有種你在罵我的感覺?”南竹晏道。 “錯覺錯覺?!卑祖负俸傩α藘陕?,趕緊轉(zhuǎn)移話題臉上表情也變得正色嚴(yán)肅起來,說,“放心,我會有所防備的,我一般都在學(xué)校待著,還是比較安全的?!?/br> “學(xué)校安全?需要我提醒你搶救室一日游的事嗎?”南竹晏毫不留情的戳穿她。 白娓嘴角抽搐兩下,“打人不打臉,說人不揭短啊,宴哥你這樣的拆臺小能手是沒朋友的你知道嗎?” “我不需要朋友。”南竹晏的回答更簡單粗暴。 “你贏了?!卑祖赋Q起大拇指。 之后,南竹晏把一份資料給她看,說,“我知道你想自己來處理這件事,所以我讓人查出來但是沒插手。” 白娓接過他遞過來的資料,翻看兩頁,皺起眉頭,跟他道謝,“謝謝你,宴哥。” “你不會心慈手軟吧?對方可是打著要你命的心思。”南竹晏怕白娓心軟,還專門敲打她兩句。 “我又不是圣母白蓮花?!卑祖阜藗€白眼沒好氣的說。 然后又說,“我可是良好市民,遇到這種事當(dāng)然要找警察叔叔。” “嗯?!蹦现耜踢@才滿意得點(diǎn)頭。 “我走了?!蹦现耜逃终f。 “一路順風(fēng)。”白娓揮揮手。 南竹晏伸手在她頭上揉了兩下,忽然把她扯進(jìn)懷里抱了一下,下巴放在她頭上輕聲說,“照顧好自己,遇到麻煩隨時找我?!?/br> “好?!卑祖副凰鋈蛔У綉牙?,整個人還是懵的,剛想說你干嘛呢?還沒來得及把人推開,人就自己把她松開了。 南竹晏走后,白娓伸手抓了抓腦袋,還有點(diǎn)懵。 他好好的干嘛抱自己??? 搞得自己面紅耳赤的,真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