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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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秦飛燕丟的那些東西全都回來了。 她就跟平常一樣上課下課回來,東西就回到她床上,一樣不少。 秦飛燕看見東西一點都不驚訝,對白娓說,“瞧見沒,賤皮子?!?/br> “厲害了?!卑祖赋Q起大拇指,夸了她一句。 “你猜,這東西到底誰拿走的?”秦飛燕沒去管床上那些東西,沖白娓挑眉問她。 白娓頭都沒轉(zhuǎn)過來回了一句,“你心里跟明鏡兒似的還問我干嘛?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別太過分就行,別試探我?!?/br> “嘖嘖嘖,白娓啊,你要是我男生我肯定嫁你。要不我們以后都別找對象了,咱兩湊合過得了,你簡直是我的靈魂伴侶?!鼻仫w燕想到過幾年白娓這顆大白菜就會被一只豬連盆端走,就心疼得跟什么似的。 “怎么著?你還想欺壓我一輩子啊?你還是找個男人給你當牛做馬吧,可放過我的后半輩子。”白娓翻了個白眼,語氣那叫一個嫌棄啊。 秦飛燕嘿嘿的笑起來,眉宇間的陰郁戾氣都淡了很多,身上多了幾分這個年齡的女孩該有的青春氣息。 秦飛燕出門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白娓背上書包去書店。 她的卷子快做完了,找老師給劃了些重點資料和參考書,打算去書店買一些書。 去的時候白娓是走路,回來的時候買了些書有點重就坐公交回學校。 公交車上人不多,她就找了個位置坐下。 下一站上來好幾個爺爺奶奶,白娓剛好低頭在書包里找東西,沒注意一個五十來歲的老太太走到她跟前站了有十幾秒的時間。 忽然,有個小孩橫穿馬路司機嚇得趕緊踩剎車。 站在白娓旁邊的老太太差點摔倒,幸好白娓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 “奶奶你沒事吧?”白娓扶著差點摔倒的老太太問道。 那老太太一把甩開白娓的手,食指指著她的鼻子罵她,“你個小賤皮子,老娘站你身邊這么久不知道給老娘讓個座,你是死人?。恳抢夏锼さ鼓阗r得起嗎?不長眼的賤皮子下賤東西……你屁股上綁秤砣了還是咋地?不知道給讓個座啊,這座位你家買下來了?” 白娓好心扶了一把人,沒落一句好就算了,還被人指著鼻子劈頭蓋臉的罵一頓。 頓時白娓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但她是有素質(zhì)的人,還不至于潑婦罵街似的跟這老太太掐腰對罵,而是好脾氣的對老太太說,“老人家你有話好好說別罵人行嗎?你不想去后面坐位置,我把這個座位讓給你也沒關(guān)系,但你不能罵人,我又沒得罪你。” “我罵你咋了,我就罵你咋了?小賤皮子小賤皮子小爛貨我就罵你了,你能拿我怎么辦?”老太太指著白娓的鼻子罵得更歡。 白娓怒極反笑,她出門買個東西都能遇上這樣的極品老太太,這是什么逆天的運氣? 跟這種老太太你說什么都沒用,她就是不講理,就是胡攪蠻纏,沒理都能攪出三份理來。 “老人家嘴下留德,全當給子孫后代積福?!卑祖敢矐械脼檫@點小事跟這蠻橫不講理的老太太折騰,抱著書就站起來把位置讓給她。 過兩站白娓到站就下車,那老太太也這個站下車。 下車后,老太太還上下打量白娓一眼,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白娓瞥了她一眼,往旁邊站站,理她遠點。 老太太直接去了白娓他們學校的教職工家屬樓,白娓看著她過去的。 回到寢室的白娓轉(zhuǎn)眼就把這件事丟到腦后。 傍晚十分,白娓被秦飛燕帶到學校頂樓。 到了頂樓才看見,這兒人還不少。 蘇曉云這會兒正低著頭站在一個高年級的女生后面,肩膀一聳一聳,像是在哭。 白娓剛到梁明旭就朝她走過來說,“查出來了,那女的想栽贓陷害你,原因是嫉妒你比她聰明比她成績好,連人緣都比她好,老師也更喜歡你。” “羨慕嫉妒我的人多了去了,她領(lǐng)排隊號了嗎?”白娓眉毛一挑問秦飛燕。 秦飛燕似模似樣的順手,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巴掌大小的筆記本,翻了幾頁看了看像在找名字,然后說,“沒找到名字?!?/br> “號都沒拿就羨慕嫉妒我?蘇曉云你臉盤子也忒大了點?!卑祖赶訔壍膶μK曉云說。 其他人則是滿臉錯愕的表情看她。 羨慕嫉妒她還要排隊拿號? 這是什么神仙cao作? “真有名字?。俊庇腥诵÷晢柷仫w燕一句。 秦飛燕低聲罵了句:“傻叉。”就把本子翻過去給那人看。 只見本子上一片雪白,什么都沒有。 那人立馬閉嘴。 蘇曉云頭垂得更低,不敢吱聲,不敢抬頭。 “小云知道錯了,明旭你也別跟她計較,回頭我再收拾她?!闭驹谔K曉云前面的女生似乎跟梁明旭還挺熟。 “她得罪的人又不是我,你跟我說有什么用?”直男梁明旭一點面子都沒給那女生留,氣得人家磨牙。 梁明旭轉(zhuǎn)個身對白娓說,“你看你要怎么樣才能消氣?只要不把人弄死就行?!?/br> “……我像是這么兇殘的人嗎?大兄弟,我們都是黨的接班人,是祖國的花骨朵,要善良,懂?”梁明旭的三觀嚴重扭曲,聽聽他剛才的話,不把人弄死就行,意思把人弄殘就沒關(guān)系? “那你想怎么樣?”梁明旭一聽她說祖國的花骨朵就想笑,她是花骨朵的話,估計也是一朵不銹鋼裝了鐵嘴銅牙的特殊花骨朵。 白娓走上前站在蘇曉云跟前,伸手捏著她的下巴讓她抬頭看著自己,才道,“誰給你出的主意?別說是你自己想的,你要是有這智商,就不會被一嚇唬就把東西全都吐出來?!?/br> 第074章 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 “我……你說的什么我聽不懂?!碧K曉云眼神閃躲,不敢看白娓。 她這反應(yīng)坐實了白娓說的話。 剛才還護著蘇曉云的女生臉色也變了,怒氣沖沖的對她說,“你連我都瞞?再不說實話我就不管你了?!?/br> “我,我……”蘇曉云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不想說?那你可要好好考慮清楚,這不說的代價?!卑祖杆菩Ψ切Φ目粗?,威脅意味甚濃。 蘇曉云還沒想好要不要說,剛才還護著蘇曉云的女生直接怒了,抬手一巴掌扇在蘇曉云臉上,蘇曉云直接被扇迷糊了。 “說不說?”那女生揚手,打算繼續(xù)抽到她說為止。 蘇曉云下意識的躲開,捂著臉說,“是王老師,王老師讓我做的?!?/br> 王老師? 白娓之外的人紛紛皺眉。 “哪個王老師?”白娓卻沒有覺得很意外,而是問蘇曉云是哪個王老師? 她心里倒是有個人選,十有八九是她,還需要確認一下。 “就是我們的美術(shù)老師王老師。”蘇曉云都已經(jīng)說到這了,就把王老師給賣個徹底。 果然是她。 白娓眼底閃過一抹寒光,松開捏著蘇曉云下巴的手。 繼而道,“以后離我遠點,不然……” 后面的話她沒說,蘇曉云腦袋跟搗蒜一樣狂點。 她受到教訓(xùn)了,以后肯定跟她保持距離。 白娓瞥了眼被嚇得臉色發(fā)白的蘇曉云一眼,對梁明旭和秦飛燕說,“這件事就這樣吧,我知道是因為什么要找我麻煩?!?/br> “你心里有數(shù)就行,你們都撤吧,以后搞人的時候長點眼,別誰都下手,不是誰都跟白娓似的好脾氣?!绷好餍駬]揮手把那群人趕走。 秦飛燕有點不高興的皺了皺眉說,“就這么放她走?要不還是讓我打她一頓出出氣?!?/br> “你手癢癢我?guī)湍阕ヒ晦D(zhuǎn)?”白娓朝秦飛燕翻了個白眼,把她給拽回來。 不能打人的秦飛燕覺得很沒勁,撇了撇嘴雙手環(huán)胸的靠在墻上。 等人都走了,頂樓只剩下他們?nèi)好餍癫艈柊祖?,“那姓王的干嘛要找人搞你?你怎么得罪她了??/br> “你認識她?”白娓聽他這說話的口吻,跟那美術(shù)老師好像很熟的樣子。 “不認識,但知道她。咱們學校幾個人不知道她???仗著自己老公有點本事,橫得很,校長都要賣她幾分面子。那女人虛榮得很,私底下沒少跟家長要好處?!绷好餍裾f這些的時候,言語中滿是不屑。 秦飛燕好奇的問,“你知道這么清楚,難道她還問你媽要過東西?” “哼!她不敢找我媽,之前找借口找我爸,被我媽知道差點沒打上門?!绷好餍窭浜咭宦曊f道。 “嘖嘖嘖,這是打算勾搭你爸給你當小媽?。〔粚Π。悴徽f她老公還挺有本事的嗎?她敢勾搭你爸,就不怕她老公收拾她?”秦飛燕一副等著聽八卦的嘴臉。 白娓也滿臉好奇的瞪著他往下說。 梁明旭也不是那種家丑不可外揚的型,再說這事丟臉的又不是他們家,是別人送上門求勾搭被拒絕,沒臉的是別人。 “她老公就是個蠢蛋,壓根不知道他老婆背著他在外面搞的那些事。反正那姓王的女人挺惡心,要是被她盯上,怎么著也得撕下來你一塊rou,你到底是怎么招惹上她的?”梁明旭覺得白娓這拉仇恨的本事還挺厲害。 你說她一個成天只顧著看書刷題做試卷的書呆子,怎么就得罪了這么多人呢? 那跟人結(jié)仇的本事,都快趕上他了。 “還真不是我主動招惹她,之前學校搞那個藝術(shù)角你們知道吧?我當時也畫了一幅畫過去?!卑祖刚f到這就打住了。 等著聽故事的兩人才聽了個開頭,沒了。 就催促她,“然后呢?” “你這說故事還帶說了開頭就結(jié)束的?” 白娓冷嘲似的笑了一聲,繼續(xù)道,“然后就沒有然后了。我的畫確實出現(xiàn)在了藝術(shù)角,但名字卻變成了其他人。我去找王老師要說法,人說,我的畫能被別人看中是我的榮幸,讓我別折騰,不然讓我在學校呆不下去。” “我靠!還有這種cao作?”梁明旭瞪大眼睛罵了一句。 秦飛燕想到什么似的瞇眼問她,“之前得獎那副畫,就是你畫的吧?” “嗯,估計我上回在海城接受采訪的時候,透露自己會畫畫的事,讓她急了,就迫不及待的想把我給毀了,才找上的蘇曉云?!卑祖笇ν趵蠋煹淖龇ㄒ稽c都不覺得驚訝。 從梁明旭對她的描述中就能看得出,那個女人就是個自私自利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的女人。 她把自己的畫冠上別人的名字送去參賽,還得獎了。 要是這時候爆出那幅畫的真正作者是自己,肯定會損害到那個女人的利益,那個自私的女人當然不會覺得因為這種事毀掉別人的人生是不對的,她只想保全她自己。 “那女人太他媽過分了。欺負人也不帶這么欺負人的,白娓你等著,這件事哥我給你撐腰,咱弄死她?!绷好餍駳鉀_沖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