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獨自美麗[重生]_分節(jié)閱讀_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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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云吊兒郎當(dāng)?shù)乜辛艘豢诠?,因為沒看果子直接啃了一口皮,他啐了一聲吐掉,咬著果rou含糊道:“螣蛇死哪去了,這么久還沒回來?” 主人找他,大概是溜須拍馬去了?!?/br> 切云道:“你又不是貍子,喵什么——他回來后讓他立刻來找我,廢物東西。” 九尾狐忙點頭,想了想,又咩咩兩聲,氣得切云差點踹他。 切云啃完了一個果子,手漫不經(jīng)心捏著果核往盛果核的盤子里放,雪鸮忙頂著果盤上前去接,切云卻十分惡趣味地將果核直接甩到了樹下去。 雪鸮:“……” 那你要兩個果盤意欲何在? 雪鸮敢怒不敢言,只好委屈地看著自己的爪子發(fā)呆。 九尾狐正在嘗試著自己到底要如何叫,突然耳朵一豎起,九條尾巴立刻化為虛幻的巨大狐尾,張牙舞爪地將三人包圍住,渾身散發(fā)著令人駭人的戾氣,眸子變得一片赤紅,仿佛下一瞬就能將人撕成碎片。 在半空的螣蛇忙道:“別慌,是我?!?/br> 一聽到螣蛇的聲音,九尾狐才瞬間將渾身的殺意收起來,再次變回了平日里那個軟糯的模樣,繼續(xù)頂著果盤,討好地朝著切云啊嗚啊嗚地叫。 切云一巴掌拍在它腦袋上,沒好氣道:“好好學(xué)學(xué)同類是怎么叫的——螣蛇,你方才死哪去了,我爹叫你?” 螣蛇有些心虛地眼神亂飄,含糊道:“啊……是啊,主人讓我過去為……為他排憂解難?!?/br> 切云蹙眉:“排什么憂解什么難,我爹有什么憂愁難道不應(yīng)該先找我嗎,找你去作甚?” 螣蛇無意搶“易雪逢最寵愛的兒子”是誰這個名頭,忙安撫道:“兒子息怒啊,雪峰……” 切云一腳踢過去,差點把螣蛇的腰給踢歪了,他冷淡道:“叫誰兒子呢?” 螣蛇齜牙咧嘴道:“剛才雪峰踢了我一腳,現(xiàn)在你又來?照顧一下傷殘人士可好?” 切云將高抬的腳收回來,似笑非笑道:“你又做了什么混賬事惹了我爹生氣了?他性子這般溫和,竟然能踢你,呵,看來你所犯之罪能算是無惡不赦啊。來啊,大刑伺候?!?/br> 雪鸮慢了半拍沒有跟上切云的節(jié)奏,九尾狐卻是十分乖覺地直接化為巨大的本相,一爪子將螣蛇給拍在了樹干上——大刑伺候。 螣蛇哭天喊地:“青天大老爺,小人真的是冤枉的啊,您向蠻荒各家打聽打聽,誰人不知我螣蛇是清白得不能再清白的良家子弟,平日里偷雞摸狗的事都不敢做,更何況是無惡不赦之罪啊,冤枉??!” 切云拿著果子咬了一口,又潑皮似的吐了出來,一副痞子模樣,道:“老實交代,小命可留,否則,呵?!?/br> 九尾狐:“嗷嗚!” 切云腳一滑險些摔下去,他沒好氣地拍了九尾狐一下,道:“閉嘴!” 螣蛇趴在樹干上,愁眉苦臉道:“我是真的不能說啊,要不然主人說會把我烤了吃了的?!?/br> 切云道:“你不說,我現(xiàn)在就把你烤了吃?!?/br> 螣蛇:“……” 這二人不愧是朝夕相處的父子,默契程度令人感嘆。 最后,螣蛇還是在“酷刑”之下“屈打成招”,將自己所犯之事了。 切云聽完后并沒有火急火燎地沖進去,而是十分冷靜地又摸了個果子啃了一口,若有所思道:“我爹這般做必定是有他的道理的,我們先不要輕舉妄動,等石窟有動靜了我們再進去?!?/br> 螣蛇坐在一旁也摸了個果子啃,十分贊同地點頭:“我也是這么覺得,哎我剛才原本是想要告訴你們來著,只是還沒來得及說就被摁倒了?!?/br> 切云瞥他一眼:“得了吧你,馬后炮?!?/br> 螣蛇嘻嘻一笑,被看穿了也不臉紅,繼續(xù)啃果子等好戲去了。 而在白布之外的石窟中,易雪逢正慢條斯理地坐在榻上,偏著頭似笑非笑地盯著門口的牧雪深,淡淡道:“你到底還在等什么?” 兩人被那根發(fā)帶上的火屬陣法困在這狹小的石窟中相互對峙,但是誰也贏不了誰。 易雪逢是因為朔日剛過無法動用靈力,只能靠著那陣法中的火屬靈力一點點消磨牧雪深的靈力;而牧雪深卻忌憚易雪逢身上的火屬靈力而無法將其奪舍。 那發(fā)帶上的陣法是秋滿溪教的,易雪逢學(xué)得分毫不差,就算牧雪深是巔峰的修為也很難將其打破。 牧雪深大概瞧出來了,他終于放棄了將陣法打破的打算,深吸一口氣回過頭來,對上易雪逢的眸子,突然笑了。 他變臉極快,就算易雪逢見過了無數(shù)次依然習(xí)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