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獨自美麗[重生]_分節(jié)閱讀_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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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 寧虞原本有些暗暗期待易雪逢能夸贊一句,誰知他竟然不說話了。 若是以前他對待林浮玉時,指不定要拉著人讓他“多謝劍尊”了,但是易雪逢在他心中永遠是和旁人是不一樣的,寧虞見他不夸自己,只能主動開口:“這些是我百年來搜尋到的所有火屬靈石,能護你幾百年都不成問題?!?/br> 寧虞說完后,握著易雪逢的手指輕輕在他掌心摸了摸,冷漠的臉上難得浮現(xiàn)出一抹期待之色,仿佛在等易雪逢夸他。 易雪逢微微挑眉,道:“百年前我已經(jīng)死了,你搜集這些又有什么用?” 寧虞神色一僵,握著易雪逢的手悄無聲息落了下來。 易雪逢趁機將自己的手從他衣袖上收了回來,蹬著腿往白玉床的角落縮了縮,不想同他交流。 寧虞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半晌,才輕聲道:“我只是想著,萬一有一日你回來了……” 其實并不是這樣。 當年易雪逢身死誅魔陣,寧虞入魔后,有無數(shù)蠻荒魔修不滿他妄圖同正道握手言和的做派,曾派過許多暗魔去暗殺他。 易雪逢的身死似乎帶走了寧虞最后一絲溫情,那些想要他命的魔修他幾乎沒有留一個活口,每日玉映殿門口都有暗紅色的血液順著石階緩慢往下流。 后來,那些反抗派的魔修不知從哪里聽說,寧劍尊似乎對玉映君易雪逢情根深種,便利用同易雪逢容貌相似的人前去刺殺他。 寧虞唯一的軟肋被人拿捏,雖然清川君每一次都告訴他那是假的,君上神魂俱碎,根本不可能再重活過來,但是寧虞卻從來不聽,一次又一次地上當,有一次甚至去了半條命。 那張最令他神魂顛倒的臉,終于在一次又一次的刺殺中變成了寧虞心中的一根拔也拔不去的刺,痛得他恨不得死去,卻又不敢浪費自己這條命。 不知過了多少年,寧虞終于心灰意冷,徹底放棄了易雪逢還有可能會活著的期望,再有同易雪逢相貌相似之人接近他,全都被他不由分說拍碎了神魂。 到最后,在整個蠻荒中,已沒有人敢再提易雪逢的名字了。 寧虞看著易雪逢似乎在等著他往下說的神色,怔了一下,卻沒有再繼續(xù)往下說這個,只是道:“你要嗎?” 易雪逢道:“我不要。” 寧虞似乎沒想到他會拒絕,愣了愣才道:“你會冷?!?/br> 你寧愿冷得瑟瑟發(fā)抖,也不愿要我的東西嗎? 易雪逢看著他的臉色,那句斬釘截鐵的“不要”卻再也不忍心說出口了。 易雪逢皺著眉調(diào)整了個姿勢,手腕上一陣鈴鐺脆響,他這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腕上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戴滿了一圈又一圈的靈器鏈。 叮鈴鈴,一個靈器上懸掛著一顆金鈴,隨著他的動作微微響著。 易雪逢突然有些無語,若不是知道寧虞不可能會想要折辱他,他還以為寧虞是打算把他當靈寵養(yǎng)。 寧虞盯著那鈴鐺,聽著那串若隱若現(xiàn)的聲響,不知想到了什么,雖然臉上依然面無表情,耳根竟然微微有些紅了。 易雪逢皺著眉頭,道:“其他的我可以要,但是這個鈴鐺,我不要。” 寧虞一怔,回過神來,似乎有些失望:“不要嗎?” 易雪逢見他這般,更是覺得有些奇怪,立刻將方才那個斬釘截鐵的“不要”給說了出來。 “不要就是不要?!?/br> 寧虞似乎很喜歡這個鈴鐺,見他這般執(zhí)著,卻也沒說什么,低著眸將那個鈴鐺輕輕解下來,這種不值錢的小玩意,他竟然沒有扔,反而像是對待什么珍寶似的放在了袖子里。 但是見易雪逢沒有再拒絕其他的東西,寧虞臉上的黯然之色也收了回去,再次眸子帶著柔色,抓著毫無防備的易雪逢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袖子上。 易雪逢滿臉茫然。 寧虞道:“抓著,別松手?!?/br> 寧虞很喜歡易雪逢這個無意識時做出來的動作,仿佛昭示著易雪逢依然對自己毫不設防,像是少時那樣對他全身心的依賴。 易雪逢:“……” 劍尊,您是不是對別人抓你袖子有種病態(tài)的執(zhí)著? 作者有話要說:寧虞:抓著!走哪都抓著! 易雪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