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獨(dú)自美麗[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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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滿溪踉蹌著站起來,他赤著腳披頭散發(fā),衣衫散亂地幾乎是撲到寧虞面前,扶著他的肩,喃喃道:“寧虞,你應(yīng)了我的,你應(yīng)了秋滿溪的……” 寧虞垂著頭,長發(fā)落下,遮擋住他的神色。 秋滿溪依然抓著他,若是在平常他這幅極其不端莊的狼狽模樣寧虞早就毫不留情地罵他了。 現(xiàn)在寧虞衣衫端正,就算是跪在地上他的腰背也是挺得直直的,但是旁人看著,卻無端覺得他比現(xiàn)在衣衫不整的秋滿溪更加狼狽不堪。 “我第一次把他交給你,你說會護(hù)他周全,我信了,但是你再次把他帶回來時(shí)他只留了半條命?!鼻餄M溪哀聲道,“你和我說過你會改的,你去修了無情劍道,也答應(yīng)了我再也不會意氣用事自大自狂,所以我把他再次托付給了你,然后呢?寧虞?寧虞!你說話!” “你現(xiàn)在告訴我,雪逢死、死了?” “他們所有人都在說雪逢沒了,我全都不信,我等著你回來告訴我真相,我等了這么多天,就等到了這個(gè)?” “這就是你寧虞,給我的答案?” 饒是秋滿溪瘋了似的連連質(zhì)問他,寧虞始終一言不發(fā)。 最后,秋滿溪同他冰冷的魔瞳對視良久,才仿佛力竭了一般癱坐在地上。 他眸子失神,輕聲道:“滾。” 寧虞依然沒有一句辯駁,起身走了出去,在院外跪了三天,最后還是歸鴻山掌門出面才將他請了回去。 自那后,寧虞無數(shù)次地前去歸鴻山想要見秋滿溪全都吃了閉門羹,他鍥而不舍堅(jiān)持了十年,秋滿溪才終于愿意見他。 饒是過了這么久,秋滿溪仍然記得當(dāng)年寧虞親口告訴他易雪逢的死時(shí),他心中那股無處發(fā)泄的無力和悔恨,那種情感太過強(qiáng)烈,他不知要如何是好,只能將其一股腦全都發(fā)在了寧虞身上。 寧虞被他無端遷怒了這么多年依然沒有半句為自己的辯駁,或許連他自己都認(rèn)為易雪逢的死了全都是他的錯(cuò)。 秋滿溪看著榻上安安靜靜熟睡的易雪逢的臉龐,保持著同一個(gè)姿勢許久,才終于輕輕俯身,將那個(gè)遲到了一百多年的答案給了他。 “師尊馬上就回來了?!?/br> 易雪逢再次清醒時(shí),還未張眼便嗅到了一股若隱若現(xiàn)的雨水沖刷泥土的氣息,昏昏沉沉間感覺自己的手似乎被人握著,掌心一片guntang。 他緩慢張開眼睛,便對上了切云的睡顏。 切云還是放心不下他,趁著他昏睡時(shí)現(xiàn)出人形趴在床沿陪了他一夜。 易雪逢怔然看著他,突然一笑,他手指輕輕在切云掌心撓了撓,切云掌心十分不耐癢,易雪逢剛動了兩下他就迷迷瞪瞪地醒了過來。 易雪逢同他茫然的視線對上,笑道:“切……” 他還沒切完,切云木著臉直接在原地變成了劍身,劍柄“哐”的一聲砸在易雪逢重傷剛愈的手腕上。 易雪逢:“……” 易雪逢揉著手腕,滿臉郁色地盤腿坐在榻上,對著裝死的切云道:“起來,我們聊聊。” 切云不想聊。 易雪逢拍了拍劍柄:“我又沒怪你,你到底在鬧什么別扭?別裝死,說話?!?/br> 切云又沉默了一會,終于鼓起勇氣打算說話時(shí),房門“吱呀”一聲突然被推開。 易雪逢抬頭望去,秋滿溪手中正小心翼翼端著一碗藥走進(jìn)來——他和寧虞一樣十指不沾陽春水,做這種端藥的小事比除魔衛(wèi)道還要緊張,他小心翼翼點(diǎn)著腳尖,幾乎是踩著小碎步走進(jìn)來,跨門檻時(shí)還小跳了一下,差點(diǎn)把藥給灑了。 易雪逢似乎沒反應(yīng)歸來,怔然看著他。 秋滿溪端著藥走到塌邊,沖他一笑,道:“徒兒,來喝藥,我剛才端三回全都灑了,這一回終于……” 他還沒說完,被這句“徒兒”激得瞳孔驟縮的易雪逢腦子一片空白,他根本不知道在做什么,等到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shí)候,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像是不受控制一樣猛地?fù)涞搅饲餄M溪懷里。 遲到了一百多年的委屈驟然爆發(fā),他連忍都沒忍直接放聲大哭了出來。 “師尊!” 師尊端得第四碗藥再次壯烈落地,直直澆了切云劍一身。 切云:“……” 作者有話要說:切云:??????爹你故意的?看小說,就來!速度飛快哦,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