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成了皇帝白月光_分節(jié)閱讀_135
心里煩躁的厲害,只稍稍一件小事便會將心里的陰暗面無限量擴大,江池洗完頭,拿帕子擦干了頭發(fā),本打算前去房間,碰倒了茶幾上的杯子,杯子砸在地上,四分五裂,江池半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將玻璃碎片撿起來。 只覺得指尖刺痛,有血珠從指腹上滴落下來,江池沒動,手倏地捏住食指,加重力道,看著那微小的血珠像是從茶杯中溢出來的茶水,那血珠破裂,從周邊落了下去。 江池怔怔的看著,過了好一會兒站起身將食指上的血沖刷干凈,血似乎還在往外漫,江池扯了一張指尖,落在傷口處,沒過一會兒,血止住,江池將碎片收拾好,放入盒子里,壓抑的情緒無端的消失。 江池深吸一口氣,閃身進了房間,打開電腦。 他還有很多事要忙,至于翟煦,他沒時間,也沒精心管。 自從經(jīng)歷那次激烈的爭吵,或者說是被翟煦惹毛所引起而導致的江池單方面的爭吵,一連三天,江池都未曾和翟煦碰過面,就連聽到外面的聲音都沒有,江池時而關注著,時而自我安慰,翟煦不招惹他正好,這樣他就不用忙于瑣碎之事。 江池關掉電腦,今日起得早,江池成功日萬,從上午到傍晚,玩玩鬧鬧間,江池成功完成了任務,更新后,江池拉著蠢貓出去溜了一圈,回來時將近八點。 一進入走廊,江池聞到了濃厚的酒味,翟煦站在他家門口,身體依靠著墻壁,聽見聲音,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因為醉意,翟煦的眸子愈發(fā)火熱,沒有絲毫遮擋的侵略氣勢,江池同他遙遙相望,默默搖了搖唇。 翟煦似乎醉的狠了,身子有些晃,江池當?shù)造悴淮嬖?,拿出鑰匙打開了門,拿著鑰匙的手分明有些顫抖,翟煦哈出一口氣,噴在江池臉上,江池下意識瞇了瞇眼。 江池試圖躲過翟煦,翟煦早知江池的套路,從后面抱住了江池,眷戀的埋在江池脖頸,“阿池,我好想你?!?/br> 低聲的喃喃,比更多的強取豪奪都來的有用,江池感受自心臟涌來的熟悉的戰(zhàn)栗感,像是潮起潮落,海浪的拍打聲,那種激蕩整個心湖的澎湃,江池木木的進了屋,帶著似醉非醉的翟煦。 其實江池有點分不清翟煦到底是真的醉了還是在裝醉,時而清明時而迷蒙,里面的深情繾綣像是纏繞在一起的蛛絲,想要將他盡數(shù)纏起,弄得江池很慌。 翟煦跟著他進屋,江池就后悔了,本想著趁著間隙將翟煦推出去,但翟煦人高馬大,體重也不容忽視,憑借江池的力量,江池不足以撼動,只能恨恨的將翟煦扔到沙發(fā)上。 沙發(fā)比較短,男人躺在沙發(fā)上明顯伸展不開,不舒服的到處滾,江池解開了蠢貓的繩子,將蠢貓朝著翟煦推了過去。 “傻狗,給他洗個臉,舔一舔,舔了爸爸給你吃骨頭?!贝镭埶坪趼牰?,蠢蠢欲動起來,眼睛又黑又亮,邁著小步伐朝著翟煦,走到翟煦身邊時,轉頭看了江池一眼,看見自家爸爸的深深鼓勵,蠢貓似乎又恢復了信心。 一點一點的挪動,江池的心吊了起來,無比興奮,再一點點,一點點,就在相隔幾厘米的位置,翟煦猛地睜眼,嚇得江池一屁股坐在地上。 呼,怎么這么嚇人。 而蠢貓更是深受其害,懨懨的趴在地上,完全不敢動。 江池:…… 他養(yǎng)的狗怎么比他還慫。 無奈的搖了搖頭,江池進了屋拿了本書,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江池起碼出來了十幾趟,從冰箱里拿東西,摸狗,吃零食,吃水果,散步,四處晃悠,每出來一次,翟煦的位置都不一樣。 西裝外套脫了,襯衣解開,扣子只剩下幾顆,飽滿的腹肌,一看就是硬邦邦的,漂亮性感的曲線,江池最終敗下陣來,認命的拿出盆,畢竟,翟煦和他也算是合作關系,他也不能坐視不理。 第128章:酒醉 江池倒了水,給翟煦擦了擦身子,最開始翟煦還很是配合,江池擦完臉后,翟煦猛地捂住嘴,差點吐出來,江池立即扶起翟煦朝衛(wèi)生間走去。 說實話江池有點嫌棄,整張臉都皺了起來,翟煦似乎醉的一塌糊涂,吐完之后竟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江池沉沉的嘆了口氣,將嘔吐物沖了下去。 撐著翟煦站起來,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翟煦的手一不小心打在淋浴頭上,水嘩啦啦落下,江池和翟煦的衣服全給淋濕了,江池站在原地,想要將翟煦掐死的心都有了。 男人身上都濕透了,襯衣半遮半掩,若隱若現(xiàn),同沒穿差不多,江池實在撐不起翟煦,將翟煦拉入了浴缸,手指顫抖的解開襯衣扣子,脫掉了翟煦的襯衣,皮帶松松垮垮的,很快便接了下來,扔在地上有沉重的聲音連貫。 恍然瞥見隆起的好大一塊,江池的臉燒紅了,連忙打開了開關,在水即將溢出來的時候才關掉。 翟煦是屬于那種脫衣有料的那種,八塊腹肌線條流暢,很漂亮,讓人有摸上去的沖動,江池忍住了自己的惡魔之爪,畢竟,在人意識不清楚的時候揩油是種不好的習慣。 堪堪給翟煦沖了個澡,當然在此之前,江池給他洗了個頭,男人閉著眼,長翹的睫毛濕漉漉的垂了下來,蒙住的小片陰影,弄得江池心癢癢的,好想揪下來幾根,考慮良久,江池忍住了。 做人不能那么小心眼。 最后給翟煦沖了個澡,江池看著翟煦濕漉漉的下身,心一狠給拽了下來,然后拖著翟煦走到沙發(fā)上,洗澡的時候翟煦乖的很,一出洗手間,翟煦變得不安分起來,緊緊的貼著江池,抱得緊緊的也就罷了,重點是還親來親去。 不一會兒,江池臉上全是翟煦的口水,江池默默的擦了把臉,心里只想著將翟煦給扔到沙發(fā)上就不管了,翟煦像只章魚般,上下起手,甚至還朝著江池蹭了蹭,這一蹭,江池整個人都紅了,臥槽,這貨還是全是赤裸著。 江池發(fā)誓,下次,不管翟煦醉成什么樣子,他都不會撿回來了,這特么完全就是個超級大麻煩,無底洞的那種。 好不容易走到沙發(fā),翟煦一屁股坐下,江池被動的坐在翟煦身上,抵在屁股上的硬物,江池臉色一黑,緊接著一紅,后槽牙磨得作響,“翟煦,你松開?!?/br> 翟煦沒松,胡亂的吻落在江池后頸上,甚至還是三天前同樣的位置,絲毫不差,江池嚴重懷疑,這貨的酒醉是裝的。 江池正打算用武力抵抗,全身緊繃著,翟煦倏地松開了他,靠在了沙發(fā)上,江池重重哼了一聲,站起身捏住了翟煦的臉,像是捏糯米團子那種,上下左右全程搓揉,男人面不改色,直至臉頰發(fā)紅,江池才稍微松手。 未免張針眼,江池關了燈,進了房間,過了幾分鐘,江池又走了出來,偷偷摸摸給翟煦套上了褲子,為避免裸身誘惑,造成不必要的誤會,江池覺得他必須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