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成了皇帝白月光_分節(jié)閱讀_63
一點一點的想要掙脫翟煦的懷抱,翟煦意識到江池此點,胸腔無端的變得沉悶起來。 “阿池,我和蘇巖,并非你想象那般?!?/br> “那又是何。”江池滿臉倔強,眸底的水光縈繞,在頃刻間灑灑的落了下來。 翟煦倏地松了口氣,果真,他果真是在乎的。 “我……” “在那里,追,重創(chuàng)著,賞黃金萬兩,封官加爵,前途不可限量?!?/br> 翟煦臉側(cè)的線條變得無比冷硬,抱著江池往前跑。 躲躲閃閃間,竟是被逼至絕境,斷崖邊上。 江池抹了一把臉,有點疼,有點濕,想來是方才逃亡間被葉子割傷的。 追來的人馬呈扇形將翟煦與江池包圍住,翟煦將江池護在身后,從腰間抽出軟劍,另掏出匕首塞到江池手中,“阿池,護住自己?!?/br> 戰(zhàn)役一觸即發(fā),1vN,翟煦與追殺之人的廝殺,夜色中,江池甚至能看見濺在翟煦臉上的不屬于他的血漬,江池的心激蕩著,原本的平靜在頃刻間摧毀,波濤洶涌。 追殺之人有備而來,知曉與翟煦硬碰硬短時間內(nèi)不可達到目的,紛紛將目標對準了江池,翟煦自是知曉,護著江池,但是憑借一己之力如何能夠長久,白色粉末襲來,翟煦下意識的擋住,這便給了敵人有機可趁。 混亂間,江池掏出匕首,狠狠插在敵人喉間,溫熱的血濺在臉上,江池整個人都僵了,他殺人了,他殺人了,江池茫然的看著自己手中沾血的匕首,不可置信間帶著隱匿的恐懼。 “阿池,躲開。” 刀劍朝著江池涌來,不知何時,江池竟是站在了斷崖邊緣。 江池愣愣的看著朝著他撲過來的翟煦,緊接著是刀劍刺入皮膚的噗呲聲,江池的心亂的徹底,風聲呼嘯而過,緊接著是身子不斷的往下墜落。 水聲漫漫,帶著一股子海腥味,江池感受到落在腰間的強勁力道,淚再也忍不住,洶涌而下。 他確實想逃離翟煦,可是,他不想他死。 砸入水中的沉重聲,不斷灌入嘴里的咸濕味道,江池的呼吸被剝奪掉,深藍色的水霧中,江池卻能清晰的看見翟煦的臉龐,江池猛地朝著翟煦游過去。 他還是不想翟煦死掉。 海風徐徐,伴隨著海浪拍打沙灘的清脆聲,混雜成有節(jié)奏的奏章,時而又海鷗盤旋在空中,撕裂天空的奏鳴,一節(jié)一節(jié)的激蕩開來。 遙遠的海域,海面上望不到頭,只有天際一輪紅日緩緩升起,將本該深藍色的海域映襯成鮮紅的色彩,徐徐,徐徐的往上升起,刺眼的光線綻放到每一個區(qū)域。 江池感覺自己就像是放在海灘上的一條魚,明明水域靠近,卻毫無前去之地,海浪不停地拍打在身上,不疼,但是很煩人,嘴巴干裂的厲害,喉嚨里像是火燒般,就連身上也是炙熱的厲害,即使身上濕漉漉,每隔一會兒便有水沖上來。 江池舔了舔唇,在太陽緩慢升起的時候醒了過來,除了又渴又熱,江池身上暫時沒有特別難受的地方。 蹭的從沙灘上爬了起來,江池環(huán)顧四周,尋找著翟煦的身影,赤腳踩在沙灘上,江池心急如焚,他能被海浪打到沙灘上,翟煦也應(yīng)該如此的。 走了大約幾百米,江池隱約看見海面上一個身影,被海浪拍打的支離破碎,江池撒腿就跑了過去,中間因為拍打過來的幾個大浪,江池一個不穩(wěn),重重墜入海里。 待跑近時,江池堪堪松了口氣,果真是翟煦,江池廢了吃奶的力拖著翟煦走到岸邊,身上沾染了沙灘上的細碎沙子,江池跪坐在翟煦身側(cè),右手手臂上因為刀傷的緣故裂了一個好大的口子,因被海水浸泡的緣故,傷口已經(jīng)發(fā)白。 江池嘗試性的為翟煦做了急救措施,人工呼吸,一遭下來,翟煦沒有一絲反應(yīng),傷口反倒開始滲血。 除卻右臂上的傷口,翟煦脊背上傷口也有幾處,想來是翟煦為了護住他,在墜下斷崖之前幫他擋住的。 江池鼻子酸澀的厲害,看著翟煦愈發(fā)蒼白的臉色,重重擦了擦臉,拖著翟煦往海灘外側(cè)走。 走了一段路,江池發(fā)現(xiàn),這里似乎是個小漁村,人煙稀少,走好長一段距離才能看見一戶人家,當然,江池是背著翟煦走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找到一戶人家。 房屋前方的院子里曬著漁網(wǎng)以及深海魚等腌制品,江池心里一喜,總算是找到一戶人家了。 就在江池打算敲門的瞬間,從里端走出來一個姑娘,姑娘似乎被嚇了一跳,江池連忙喊住,“姑娘,請問,這里可有郎中。” “我,我哥哥受了重傷,現(xiàn)今昏迷不醒?!?/br> 少女狐疑的打量著江池,在看見翟煦身上的傷與脊背上冒出來的血時,立即跑了進去,過了大約兩分鐘,少女和一位老爺爺走了出來。 老爺子看見翟煦的瞬間,立即扶著翟煦進了屋。 少女不在屋內(nèi),江池看著翟煦脊背上錯亂的傷痕以及不斷冒出來的血液,那股子酸意與痛意涌了上來,視線變得有些模糊,江池連忙擦了擦眼睛。 “老爺爺,阿……我哥哥怎么樣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