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成了皇帝白月光_分節(jié)閱讀_2
“這要是我化緣得來的。” “誰信你?!睆泝魪拇善恐械钩鲎詈笠活w藥丸,狀似無意的落在地上,滿臉含笑的看著江池,腳狠狠碾了上去。 第2章:故意套路我 “彌凈,你口口聲聲說我偷了方丈的財物,既如此,那便到方丈那一問,不就知曉了?!苯匾恢皇謸卧诖采?,極致的疼讓他攥緊了床單。 “小賤種,你也好意思頂嘴,我說是,就是?!睆泝魧⒎坷锏臇|西砸的稀亂,自始至終,彌虛站在屋外,平靜的看著,透露出一股子的詭異感,江池心里涌出一種危機感,就像是被冰冷的蛇盯住,正嘶嘶的吐著蛇信子,陰冷,強勢。 “既然你想,那就成全你?!睆浱撌栈啬抗猓_口,彌凈收到彌虛的眼神,惡劣的挑了挑眉,然后邁步走到江池面前,拎著他出了門。 屋外寒風肆掠,刮過臉頰刺骨的疼。 江池本就在床上靜躺,沒穿鞋,外衣也沒扣上,在床上的那一絲絲暖意在頃刻間被寒冷浸透,江池只覺得遍體生涼。 ‘砰’的一聲,江池被扔進了一個房間,緊接著是門被鎖上的聲音。 鼻翼間滿是灰塵與潮濕的霉味,江池雙手環(huán)膝,壓抑住從全身百骸散發(fā)的痛意。 在這簡陋的寺廟里,彌虛有恃無恐,瞞過方丈是件很簡單的事,他就是為了讓他走投無路,讓他清楚的明白,他無路可逃。 江池想了很多,坐以待斃不如殺出一條血路,若是在這般待下去,逃不脫一個死字,他要逃,逃出這個死局,他就不信,逃離這個寺廟,他找不到容身之所。 手腳冰涼,江池窩在墻角,將柴房所有能保暖的東西堆積在一起,比他房間好一點的是,柴房沒有時刻灌進來的刺骨寒風。 江池睡的迷迷糊糊,胸膛猛然觸碰一只冰涼的手,江池驚醒,試圖推開那只魔掌,掙扎間,腦袋撞在堅硬的胸膛。 “你是誰?!?/br> 江池的聲音帶著一絲顫音,少年的驚恐模樣愉悅了彌虛,低啞醇厚的笑聲傳遞,江池脊背僵硬,“彌虛,你干什么?!?/br> “不錯,知道是我?!睆浱撋斐鍪郑讣饷枘∷哪橆a,冰冷的弧度加上刺骨的冷風,江池的心跳到嗓子眼,想要將彌虛推開的欲望無比強盛,但是他知道,這于事無補,先不說他受傷,就算他沒受傷,對上彌虛也毫無勝算。 “彌虛,你這是什么意思?!苯啬X袋有點昏沉,應(yīng)該是這幾日天氣愈發(fā)寒冷的原因,受了寒。 “彌生,你在裝傻。”彌虛單手捧住他的半張臉,灼熱的呼吸灑在江池臉上,“我喜歡你,你不知道嗎?” 江池胸膛掀起波濤洶涌,咬牙切齒道,“彌虛,你開什么玩笑,我就算被家族拋棄,那也是禮部侍郎的嫡子?!?/br> “呵!”彌虛冷嘲著開口,“小家伙,你這是在用身份壓我,嗯?” 彌虛掐住他的下巴,江池被迫與彌虛對視,“彌生,說起禮部侍郎,你大概忘了,那是在六年前?!?/br> 下巴疼得厲害,江池不敢有大的動作,生怕會牽扯到傷口,那股子痛,江池能不嘗試則不嘗試。 “如果你從了我,說不定我還能保住你一條小命?!?/br> 彌虛松開他的下巴,指尖落在他的唇上,用力的摩挲著,唇痛的江池想要爆粗口,彌虛這個混蛋,肯定是看見他在那兒偷聽,隱忍不發(fā),等到眾人熟睡之際才找到他,不就是想威逼利誘。 “你也說是說不定?!苯卮塘藦浱撘痪?,彌虛垂下腦袋,咬住江池的唇,江池緊咬牙關(guān),抵住彌虛入侵的唇舌,血腥味道彌漫,江池用盡全身力氣推開彌虛,半趴在床上重重喘息著,“彌虛,你瘋了。” “我是瘋了?!睆浱撎蛄颂虼剑斑@都是因為你。” “我也不是強迫他人之人,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明晚這個時候,你告知我你的決定?!睆浱撜酒鹕?,大掌落在江池光禿禿的腦袋上,“你的味道真甜?!?/br> 江池氣的全身顫抖,他一個男人,竟然被一個和尚給非禮了,雖然他是個腐男,但是這不代表他能接受其他人撩撥他,還是個厚臉皮的和尚。 這個晚上,江池幾乎一夜未睡,腦子里想著自己如今的困境,竟是連絲毫破解之法都無,除了逃,逃離這里。 天際泛白,江池下定了決心。 他要逃。 翌日是初一,廟里有個慣例,每每初一所有人都需下山化緣,江池重傷在身,免得江池拖累,方丈沒讓江池去。 透過窗戶的小口,江池遠遠望著眾人離去的身影。 江池撞擊柴房,不知是彌虛胸有成竹,柴房的輕輕一撞就倒了下來,慢慢走出門,江池扯唇,不由得生出諷刺的意味,本以為出家人慈悲為懷,一心向佛。 可是,在這里,出家人不管戒律,為了錢財出賣人格,致原主于死地,事實上,原主已經(jīng)身隕,若非他的到來,早在墜山那天,江池就消失了。 外端下著小雪,絨毛似的墜落下來,覆在樹梢,屋頂,草地,染上薄薄的一片。 江池極目遠眺,白雪皚皚,身上的傷因為近段時間的休養(yǎng)養(yǎng)好了一些,可能是因為‘那邊’傳達的消息,方丈、彌凈等人也未曾像以前那般對他苛待,江池瞟了一眼主殿,眸子晦澀的厲害,若他大難不死,他誰也不會放過。